忽然,有人指著奈何橋的方向,語氣鄭重的說道。
只見,并不是所有橋上的人,都瘋瘋癲癲,歇斯底里的癲狂。
有一小部分人,則是渾渾噩噩,目光空洞,要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要么呆滯的緩緩向前,然后走到橋邊,視死如歸的一躍而下,好像那能夠要人性命的黃泉河,才是他們唯一的歸宿一樣。
“真嚇人啊。”
“這奈何橋,究竟有什么玄機?”
“依我看,沒那么簡單,我都聽到了有人喊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這些聲音了。”
“這些不都是地府的官差嗎?地府不是虛構出來的東西嗎?怎么可能真的會有?”
“這誰知道呢。”
“我懷疑他們是不是進入了幻境?就像是我們剛開始從巨大的鎖鏈上下來的時候一樣,也進入了幻境,情況差不多?”
“不清楚,我們又沒有上奈何橋,不是局中人。”
“行了,別猜了,好好渡我們的河吧,橋上又不是所有人都瘋了,那幾個宗師,還有小部分的化勁高手,他們都好好的,看他們能不能安全過橋,要是活著過了橋,再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雖然所有人都好奇那些突然發瘋的人,究竟在橋上經歷了什么。
不過,眼下自己渡河這關都還沒過去,與其關心別人,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
“逍遙子道友,我們是用法器渡河,還是過奈何橋?”
散修聯盟這邊,七位宗師,只有逍遙子有法器,是一個酒葫蘆。
雖然逍遙子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法器,并且放在了黃泉河上,不少散修聯盟的人都已經坐到了葫蘆上。
不過,他們并沒有立刻離開,葫蘆依舊停靠在岸邊。
因為他們還在等人。
散修聯盟的人數眾多,很多都還在后面收集藥材,陸陸續續的趕來。
“用法器渡河吧,安全一些。”
鶴發童顏的逍遙子看了一眼奈何橋的方向,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奈何橋上的變故,他自然是看在眼里。
以他宗師的實力來說,一個人過奈何橋,自然是毫無壓力。
不過,他畢竟是散修聯盟的首領,不是一個人。
若是走奈何橋的話,其他人發瘋跳河,他管不住!
而乘坐法器渡河的人,目前來看,還沒有任何的危險。
因此,為了保險起見,逍遙子決定用法器帶大家渡河。
“人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吧,我們要準備渡河了,那些大門派們已經領先我們很多。”
逍遙子皺眉說道,顯然因為還要等人,已經讓他有些不耐煩了。
“回逍遙子前輩,大家基本上都已經來了,唯有趙集烈前輩的孫子趙右銘還沒有回來。”
一人說道。
“老趙,你孫子在干什么?我們所有人都在這里等他!”
有宗師不滿的開口。
聞言,趙集烈頓時臉色難看。
他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自己所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其他幾位宗師的孫子和弟子們都安全歸來了,憑什么自己孫子就沒有動靜?
難道是遭了毒手?
不應該啊。
大門派的人,都走在了前面,不屑對散修聯盟動手。
而小門派的人,根本不敢得罪散修聯盟。
自己孫子怎么可能會遭毒手?
“我們先上葫蘆。”
有宗師不耐煩的開口,坐上了葫蘆,他們的親信,弟子,兒子,孫子們,也都紛紛上了葫蘆。
“葫蘆能坐的位置有限啊,根本容納不了所有人!”
很快,尷尬的一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