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黃管家不禁笑道:“您和我還客氣什么?我是黃埔的管家,那就是您的管家,您現在已經是黃府的二爺了,那自然是您說什么我就要做什么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紙條上的地址記得是我二人家眷的藏身之處,我之前有幸和師兄相識,而且還在府中住了一夜,直至現在,我們的家眷都不知我二人去處。”
“現在我們又要躲到鄉下,怕更沒辦法將此次去處通知他們了,而且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如果我們二人真的被扶桑人通緝,那她們肯定也會想辦法從城內逃離。”
“為了防止情況進一步惡化,我希望您能將他們接到鄉下,送到我們所在的地方,只要您能辦成此事,到時我們兄弟定有酬謝!”
陳啟龍知道扶桑人為了達成目的一直都是不擇手段的。
如果他們真的通緝自己和何阿貴,那他們一定會開出極高的價碼。
就算這還管家真的可信,但也很難保證他會不會為了賞金而出賣自己。
正因如此,所以陳啟龍才要提前買通管家,這樣才能保證他對自己忠誠。
陳啟龍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
他二人殺了兩個漢奸之后,又從刁海生的辦公桌下找到了一只木匣。
而是木匣之內放著的就是成摞的銀票。
這里面不僅有陳啟龍喂給黃老爺解圍而交出的十萬兩銀票。
同時還有刁海生以前收受的賄賂。
陳啟龍粗略查了一下,發現這銀票總額恐怕要在百萬以上。
你顯然城中富商已經有人將這次的籌款交給了刁海生,他如果不將這錢拿走,那這錢也會成為資助扶桑人炮轟咸陽城的資金。
況且那些人本就與刁海生和扶桑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這筆錢本就是不義之財,白拿不拿白不拿!
正因如此,所以陳啟龍才將這些銀票全都放在了懷中,而此時他只是隨手抽了一張,拿出的便是能兌換五千銀元的票據。
他隨手便將這票據塞進了黃管家的懷中:“這錢你拿著,你年事已高,日后早晚要離開黃府,這錢你日后有用!”
黃管家借著月光看清了這票據上的面額,他險些被嚇得癱倒在地:“二爺,您這是干什么?接人不過是舉手之勞,您這未免太客氣了!”
“我不是在和你客氣,我而是感謝你愿意在這等著我們兄弟,如果不是你在此處等候,那我們兄弟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
“自然你能在這里等著我們,那我們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你,這錢你只管拿著,日后若是離開了黃府,自己也能有個去處。”
看著手中的銀票,黃管家千恩萬謝,十分激動。
他隨手撩開車簾,并將陳啟龍和何阿貴一同送到車上:“我現在就帶您二位去城外,據我所知,這城外似乎還沒被戒嚴,您二位早些出城,以免被那群扶桑鬼子盯上!”
“車上還有老爺之前換下的衣服,您二位現在就先換上,免得身上的血跡引得到那些扶桑士兵的注意!”
黃管家周密的安排了一番,隨后便將車簾再次放下。
黃老爺雖然只是落魄的貴族,不過這馬車的裝點同樣是十分豪華。
這一路上凡是看到這輛馬車的偽軍,都知道這是黃老爺的座駕。
他們不僅不敢阻攔,而且還要對黃管家點頭示意。
而這也是黃老爺在城中多年來積蓄下來的名望!
為了保證陳啟龍和何阿貴的安全,管家只能讓自己盡量保持淡定。
對于這些點頭示意的偽軍,黃管家也一一點頭回禮。
三人這一路上都未經受任何攔阻,也在為遭遇到任何的扶桑士兵。
正當他們以為這次將有驚無險順利通過的時候,一個哨卡的出現,打破了三人心中的所有幻想。
那個哨卡正攔在道路中央,而且正是城鄉連接的必經之路上。
黃管家想將三人送回鄉下,那這里就是他的必經之路。
看著前方那個哨卡,黃管家不禁臉色一邊,他本想趕著馬車強行闖關,可幾名扶桑士兵的出現卻打亂了黃管家的所有計劃。
幾名扶桑士兵突然從掩體后面竄出,并用槍直指黃管家的胸膛。
這下就算是黃管家有心闖關,他也得先考慮自己能扛住幾發子彈。
黃管家勒緊韁繩站定原地,一名扶桑士兵上前對黃管家問道:“你是什么人?”
“回軍爺的話,我是黃府的管家!”
“難道你不知道城內已經戒嚴了嗎?”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母親才剛在鄉下病故,我是才解決了府中的事情,想著回家奔喪,軍爺可能不知道,這是我們華夏的禮儀,所以還請您行個方便,放我過關!”
黃管家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身份便能混過這個哨卡,可誰知道扶桑士兵聽到后卻突然臉色一變:“說什么都沒用,這里現在已經被戒嚴,你必須轉頭回城。”
“軍爺,你要是連這都不答應,那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見黃管家說自己不近人情,這名扶桑士兵頓時勃然大怒。
他將槍口對準了黃管家的胸膛,并對其厲聲呵斥道:“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到底是回頭還是吃槍子!”
扶桑士兵說著,手指已經達到了扳機之上。
黃管家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胸膛的槍口,同時臉色一變本想發作,卻又礙于對方的淫威,最終只能無奈一笑:“軍爺,您瞧您怎么還當真了,要是實在不允許我們出城,那我們就回去便是!”
黃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掃視著這處哨卡。
這里正處于城鄉聯合之處,因為城中兵力緊張,所以這里只有寥寥五六名士兵。
除去現在用槍抵住他胸口的這個名扶桑士兵之外,在周圍還有三四名巡邏士兵,而是在掩體后方還有一個機槍手。
他們可能以為憑借著六人便能徹底封鎖這處哨卡。
卻不知道真正的高手壓根就不將這幾人放在眼里。
黃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朝車內使了個眼色。
而坐在車邊的何阿貴,此時也正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趁著黃管家和那名扶桑士兵說話之際,何阿貴順著車窗便跳了出去。
他一邊觀察著周圍情況,一邊偷偷準備繞到那個機槍手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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