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您請。”
兩個年齡階段的人,但徐老爺對厲景庭卻沒有以待小輩之道那樣,因為他心里清楚明了,他身后的背景世家,不是他輕易就能招惹的起的。
想到這,他不禁睨了一眼女兒。
“客氣了。”厲景庭淺抿了一口:“好茶,怪不得徐總可以在茶藝文化界做的這么風生水起,想來,也是有原因的。”
徐老爺賠笑:“都是些小把戲。”
“但是再好的茶,也要遇得上與其匹配的主人,徐總,你說是不是?”
徐老爺的臉色微微一變,尤其徐萱,緊張的捏了捏裙擺,眼底透露出幾分慌張。
“雖然徐某曾經在這方面有些造詣,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請厲先生指點一二。”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這次來,是來找令千金,徐小姐的。”
一時之間,大廳內的眾人都將目光放在徐萱身上。
她故作從容不迫,但額間已經密出虛汗。
有些小害怕的躲在徐太太身后。
楊銘冷笑,這副姿態,和那天在白家咄咄逼人的時候可完全不太一樣!
“不知道萱萱和厲先生有什么過節?她還小,目前也才剛剛畢業回國,暫且不認識什么人,難道是萱萱有哪里做得不對的嗎?”徐太太搶先開口說道。
“昨日,徐小姐應該也赴宴參加了白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吧,當時白千金受傷,徐小姐也在場。聽聞徐小姐說,是我公司的一名下屬員工推搡了白千金,才導致她受傷,我想請問徐小姐,可是親眼看見了,有依據?”
話落,厲景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徐萱連同原來的那份癡迷,也轉變為了害怕。
“萱萱,你別害怕,記得什么就說出來,厲先生不會為難你的。”徐太太一面安撫著女兒,一面道。
她強裝鎮定,故作柔弱道:“其實,我也不太記得那天的情景了,畢竟我也被嚇到了。當時,唐風月和景人起了爭執,景人說她肚子里懷的是野種,所以,唐風月一氣之下就把景人推倒了,后來我實在害怕,就走了,也沒記得那么多......”
說完,徐萱有些膽怯的躲在徐太太身后,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無辜。
聽著這些話,厲景庭的腦子里就會浮現出當時的畫面。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指責她,辱罵她,甚至孟州還動手打了她。
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趕到,恐怕唐風月那天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離開白家。
她們會對唐風月做什么,也未可知......
她差一點,就要出事了。
想到這,厲景庭的眼神更冷了。
“楊銘。”
得到吩咐的楊銘,將一疊文件袋放到桌上。
“這是......”徐老爺不明所以。
“您二位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聞言,徐太太將袋子拆開,里面是一疊照片和診斷書。
楊銘補充說明道:“這里有鄭小姐,安小姐以及所有當時在場的人的證詞和錄音,他們都一致解釋清楚了,當時推搡白千金的人,是徐小姐你。另外,這個是DNA診斷書,當時在徐小姐推完白千金之后,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人證物證,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