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蘭最后揉了揉眉心,“衛川同志,你好好想想,舅舅舅媽能多個對他們好的親人,不是更好嗎?”
衛川哼了一聲,再不答話。
徐惠惠提醒道,“魏蘭蘭同志,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想讓我們做什么呢?”
魏蘭蘭拍了拍腦袋,“嗨!跟你這小同志爭論一番,我都忘了找你們的目的。這位同志,我就只是想讓你們找機會幫我跟兩位長輩說說我的好話。”
“我們回去考慮考慮吧,十天后還是這個時間點,我們就在這里見面成嗎?”
魏蘭蘭答應了。
回去路上,衛川情緒仍舊不大高。
“惠惠,你是不是想答應魏蘭蘭?”
“衛川,要是蕭叔蕭嬸真不想原諒她,就不會吃掉她帶來的草莓。”
衛川扔不想承認,卻找不到理由反駁。
“蕭叔蕭嬸那時候太慘了!沒有一個人出來幫他們。”衛川似乎仍在回憶當時那時候的慘狀。
那個年代被批的人是什么慘狀,她完全能想出來。
也難怪衛川一直不愿意給魏蘭蘭好臉色。
“她那時候是不在縣里嗎?”徐惠惠瞟了瞟他的臉色,
“你要是實在不想答應,咱們再去找找工業券,實在找不到也沒事兒。咱們建平房就成!”
徐惠惠是挺想建兩層小樓,不過衛川的感受最重要。
回到家里后,衛川又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而徐惠惠,重點是照顧小雞和草莓。
小雞已經快一個月,吃得也多起來,性子也活潑。
徐惠惠幾天前就給了一公一母兩只雞苗給余翠花。
超出指標的剩下十一只小雞,她又再一次問了村里人。
村里人幾家交情好的人也都花了一只五毛跟她換了下來。
而那些草莓種子,在徐惠惠的的偶爾澆水后,也開始長出了小苗苗。
看著這些小苗苗,徐惠惠仿佛能見到一顆顆甜蜜蜜的草莓和一疊疊鈔票。
再一次進縣城,他們依舊沒有找到工業券。
蕭叔蕭嬸院子里種著的草莓也發芽了,蕭景文用柳條編了漂亮的筐子專門給吳藝雪種草莓。
徐惠惠羨慕地對衛川說道:“蕭叔手可真巧,那柳條筐子跟藝術品似的。”
“惠惠,你喜歡那筐子?”
徐惠惠點頭。
“這編筐子的手藝還是我教給蕭叔的,我肯定編得比蕭叔結實!”
徐惠惠嘴巴張成o型,夸道,“衛川,你也太厲害了吧!”
“惠惠,我一定對你比蕭叔對蕭嬸好!”
“嗯!”
離開院子后,他們還是去了約定好的公園里。
魏蘭蘭早就等在了那里。
徐惠惠以為衛川會拒絕。
衛川卻告訴她,他們能做的只是偶爾勸一勸蕭景文和吳藝雪,兩位長輩對她的態度可能并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知道,舅舅特別軸。別人的話他不怎么能聽進去。你們愿意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最終,兩人收下了魏蘭蘭的工業券,卻仍舊給了她錢。
魏蘭蘭推脫不過,又給了兩人一個名字,讓他們買鋼筋的時候就說她介紹去的。
路上,徐惠惠盯著衛川,“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幫她。”
“你說得沒錯,蕭叔蕭嬸或許是期盼著有個親人的。我們畢竟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
看衛川的樣子,還挺失落的。
也許還是少年的衛川或許曾經想過,蕭叔蕭嬸是他父母就好了吧!
徐惠惠抱住衛川,“衛川,你還有我。我和咱爹媽都會一直陪著你!”
“嗯!”衛川低低答應了一聲。
回到家里,衛川果然開始收集編筐子的柳條。
徐正山和衛川跑了趟鋼鐵廠買完鋼筋后,衛川又早出晚歸兩天,就開始編起了筐子。
就在建房子的前兩天,衛川又出去了一趟,回家后,他小心翼翼從背簍里拿出了一個陶瓷燒制的蹲便器。
徐惠惠驚喜道,“你從哪里弄來的?”
“去燒窯廠幫了幾天忙,和那里的工人一起燒出來的。”
怪不得!
怪不得衛川有幾天回來衣服都被燒出了一個洞。
“你前幾天就是去窯廠幫忙?”
“還去幫泥瓦工做了幾天活路。媳婦兒,我要把你想要的,都變成現實!”
徐惠惠整顆心都被溫暖填滿,衛川怎么能這么好!
她狠狠親上了這個男人的唇!
衛川在呆愣一瞬后,化被動為主動,兩人最后都親得氣喘吁吁。
“不許招我!”衛川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后去了茅房。
徐惠惠舔舔嘴唇,她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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