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他衛川的媳婦兒怎么會不漂亮。

  “你也這么覺得吧!看。”徐惠惠指著婚紗上的鉆石,“這可是真正的鉆石!光這條婚紗就要一個億!”

  一個億是多少個零來著?

  衛川不理解為什么一件衣服就要賣這個價格。

  徐惠惠停下了笑容,“不說價格,2060年我怕是都入土了,那件婚紗是絕對不可能得到的。”

  自家媳婦兒自家疼,衛川看不得徐惠惠那雙漂亮的杏眼盛滿的失落。

  他暗自發誓,一定要用盡辦法讓她得到那件夢寐以求的婚紗!

  把她的來歷和空間的秘密說開后,徐惠惠終于敢在家里吃用他們那個年代的特有產物。

  她第一個給衛川吃的,是雪糕。

  天氣炎熱,吃一根真的爽歪歪。

  日子又很快溜走,夏天終于快過去,這天,村上開起了秋收動員大會。

  農民辛苦,靠天吃飯。秋收一般都靠搶,晚一天,一年的努力都有可能打水漂。

  公社也相當重視,平時大姑娘小媳婦們請請假還是很容易,但是秋收卻不許。

  徐惠惠這個記工員工作也加了倍,因為秋收的時候是按照人們收獲的成果記工分。

  動員大會一開完,第二天便開始了緊鑼密鼓的秋收工作。

  秋收總工進行了十來天,除了徐惠惠這個記工員,就只有倉庫管理的工作稍微輕松些。

  李曉霞每次來,都要陰陽怪氣幾句。

  徐惠惠體諒她秋收確實不易,也不反駁。

  朱小燕的臉都黑了幾個度,“惠惠,真羨慕你!”

  徐惠惠遞給她一杯水,安慰她,“過了這些天就好了。”

  朱小燕咕咚咕咚喝下水,一點兒城里女孩兒的斯文都沒了,“你家衛川可真厲害,這期間,他掙的工分都抵得上三個大男人掙的吧?”

  徐惠惠點頭,實際上還不止。

  她這幾天也勸這個男人省著些力氣,衛川卻拒絕,“惠惠,糧食早一天進倉庫,我也早一天放心。”

  徐惠惠無法理解這個時代的人對糧食的看重,她只能默默為家里的三個人做好后勤工作。

  她卻不知道,衛川這些天的表現,引得村里的漢子門的夸獎與信服不說,竟讓村里的女人們都羨慕起了她。

  起先,建新房的時候,女人們雖然也羨慕她能住進恁好的房子,可她們也都認為是她爹有本事。

  秋收這一出,她們才知道,原來衛川真這么能干!

  瞧瞧衛川那身腱子肉喲!

  一定樣樣都強!

  而衛家,則開始埋怨衛川。

  敢情這小子以前一直都隱瞞了實力,他們之前少得了多少工分?少分了多少糧食!

  她爹徐正山臉上也多笑容,原因無他,他們大隊是公社最快完成秋收的!

  秋收完后不久,大隊就組織交公糧。

  他們大隊牛車雖然有,卻極其有限,剩下的,他們只能靠人力去挑,或者用板車裝。

  交公糧需要整個大隊所有人一起才夠。

  徐惠惠和衛川分到了一輛板車,衛川在前面拉,徐惠惠在后面推。

  一切順利還好,糧站的工作人員如果整人,說糧食的品相差,又或沒有干……整個村子一天的努力全白費!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徐惠惠果斷給兩人抹上鍋灰,穿上最破舊的衣服。

  他們天不亮就排隊,所有村民帶著糧食,排著長隊等在糧站外。

  看著徐正山在魏寶軍面前像個孫子一樣低頭哈腰,徐惠惠特別不好受。

  有的人命就是好!

  同樣是姓衛的,他家衛川怎么就要大清早地從村里出發,等著坐在糧站里的人驗收!

  而“衛”寶軍……

  還好,來檢查他們這車糧食的人,是其他人。

  中午前,他們總算是交完了公糧。

  交完公糧,村民們總算松活了。

  今年一年的辛苦都過去,他們打算在城里轉轉放松。

  徐惠惠也打算帶著父母去城里的國營飯店好好吃一頓。

  徐正山和柳瑩本來一直拒絕,卻被徐惠惠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

  來到了飯店后,柳瑩絞著衣角有些不安,而徐正山雖然十分平靜,可有些僵硬的姿勢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知道他們怕花錢,徐惠惠貼心的點了四份餃子。

  看了價格后,徐正山雖然仍是不滿,但也徹底放松下來。

  吃完飯后,他們直接帶著老兩口去逛了供銷社。

  供銷社里仍有謝小梅,只是她似乎太忙,并沒有注意到一家三口,衛川去見了蕭叔蕭嬸。

  秋收忙完,做衣服就要提上日程了,柳瑩買了好幾種布料。

  趁著老兩口挑揀的時間,徐惠惠問另一個售貨員。

  “同志,謝小梅今天工作怎么那么多?”

  那個女同志似乎認出了她,她捂著嘴小聲笑道,“哎,這位女同志,你不知道咱們經理突然就對她說,她被投訴,而且總偷懶,要是再閑下去,她可就要被開除了!”

  這個售貨員以前總被她驅使著做很多事,看不慣謝小梅很久了!見她終于倒了霉,心里別提多高興!

  徐惠惠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大概是魏寶軍在逼著她離婚。

  接下來,售貨員竟然又吐露處一個八卦,“偷偷告訴同志你,謝小梅娘家大哥不知怎么癡傻了!現在他連人都認不清呢!”

  “啊?”徐惠惠萬萬沒想到那棍子竟然有如此功效,明明她也挨了一棍,不也好好的么?

  “聽說他們家以前就是專門抓別人來斗的!”女售貨員又看了看四周,發現無人注意他們后,才繼續說道,“也許是那些人干的呢!”

  “也,也許吧!”僅剩的那一絲絲愧疚也沒有了,怪不得魏寶軍在蕭嬸蕭嬸門前會著重表示,他已經和謝小梅離婚,恐怕,帶頭去抓他們的,是謝小梅的家人。

  而且依著魏寶軍鉆營的性子,她的家人,一定還是個不小的頭目。

  時代變了,謝小梅的家人失了勢,他便果斷拋下。

  真是政治敏\感度高又心狠的男人!

  徐惠惠不明白,蕭叔和魏蘭蘭兩個人都是善良的人,怎么就有一個這樣的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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