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趕走趙修遠以后,吳娉婷只瀟灑了兩個月。
因為嘔吐,她進了醫院檢查。
得知竟然懷孕以后,她找過醫生。
醫生卻讓她出示結婚證。
她一個未婚的女人又哪來的結婚證!
渾渾噩噩逃出了醫院以后,她想起她媽因為太累掉了一個孩子。
她開始蹦跳、加班,希望這個孽種能自行消失。
然而,她的肚子還是一天天大了起來。
吳娉婷開始克扣自己和孩子的口糧,用布纏住大起來的肚子。
這個孩子,卻堅強異常。
躺在床上,哭了一場后,吳娉婷堅強地擦了擦眼淚。
她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孩子月份大了,打不掉,她只能生下來。
生下來以后呢?
她好不容易離開那個鬼地方,打死也不想再回去。
找趙修遠不行,他一定會纏上來。
最好的選擇只剩下一個人——傻子徐建業。
想清楚以后,吳娉婷開始思考計劃。
已經適應傻子生活的徐建業每天吃喝不愁,最喜歡的就是在各種地方睡大覺。
“建業,醒醒!”徐惠惠把他搖醒,自從他傻了以后,兩人關系竟好了不少。
徐建業睜開眼睛,“姐……姐……”
“待會兒跟奶奶一起來家里吃飯!”
余翠花離開徐家老大家以后,徐正山偶爾讓兩人來家里吃飯。
徐建業兩眼放光,“肉!肉!”
這傻子,去家里吃過幾次發現有肉后,聽到去徐惠惠家,就知道有肉吃。
“今晚去姐姐家吃肉。”
徐建業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回家找余翠花。
這一晚,徐建業吃得心滿意足。
余翠花看著他這么高興,也多吃了幾口菜。
她吃飯速度快,不一會兒就接過小葡萄,讓柳瑩先吃飯。
小葡萄也不認生,一臉傻樂。
盡管她不太喜歡衛川,也抵不住小葡萄的魅力,“這孩子,啥也不愁,是個有福氣的。”
“小葡萄就是愛笑,不怎么愛哭。”
“你們是遇到好孩子了,像你以前,可是個愛哭的。”
柳瑩和余翠花似乎又想起了從前,看到徐建業,她們又都住了口。
吃完飯,余翠花和徐建業也回家了。
柳瑩嘆息,“不知道你奶走了以后,建業要怎么過!”
“媽,您不是很討厭他嗎?”
“唉,那是以前。現在你堂弟還幫我背糧食呢!他以前就是被寵壞了。”
徐建業這種情況,肯定討不了媳婦兒,余翠花都七十了,也不知還能陪伴他多久。
這一年,衛家仿佛是犯了太歲。
夏天,衛家唯一的兒子,衛南山,淹死在了河里。
王小花哭暈過去。
這條河并不湍急,村里的男人來這里下水的多了去了,從來沒有聽過誰被淹死過。
徐正山嘆了口氣,“衛南山也是,怎么就一個人去游泳!”
“爹,你說會不會是他殺。你想啊,這條河沒從沒淹死過人,而且那個衛南山膽子不大,怎么會一個人去游泳。”
“公安都來了,他們應該會給出解釋吧。”
在徐建業落水的同一天晚上,徐娟娟竟然早產了。
聽到消息,徐惠惠也跟著柳瑩去了她家。
女人生產不易,她從空間里帶了一根種植人參備著。
她生的時候用了止痛藥,并不多難熬,這會兒,在產房外聽著徐娟娟的嘶吼,她的心也揪著。
村里條件不好,有經驗的那個大媽不在村里,這個接生婆明顯經驗不足。
“糟了!產婦暈過去了。”
產婆從產房跑出來,“趕緊找醫生!”
鄉里衛生院的醫生不管生孩子,最近的赤腳大夫在另一個村,一來一回怕是要個兩三小時。
徐惠惠聽吳藝雪講過一些生產方面的知識,讓衛川趕緊去接大夫的同時跟著產婆進了產房。
“惠惠,你行嗎?”柳瑩拉著她。
徐惠惠拍了拍她的手,讓她放心。
用掐人中等方法把徐娟娟弄醒后,她又讓她嘴里含著一片人參。
產婆也在一旁觀察。
“娟娟,你忍住!留些力氣聽李大媽的指令。”
徐娟娟虛弱點頭。
終于,一個小時以后,孩子呱呱落地。
也許是因為孩子早產,十分虛弱,李大媽打了很久屁屁才哭,那聲音跟個小耗子似的,完全跟小葡萄哭聲沒法比。
徐娟娟聽到他的哭聲,才舍得暈過去。
一陣人仰馬翻,大夫終于來了。
累了一晚上,三人也回了家。
“惠惠,以后別逞強,要是母子倆有意外,你的名聲就完了!”柳瑩厲聲告誡。
她當時可沒想那么多,雖然跟徐娟娟不熟,那畢竟是一條命。
“媽,放心吧。我就是把人參片送進去,沒干啥!”
柳瑩又教訓了她一頓,直到她保證絕對不逞能,才放過她。
幾天后,一家人去看了徐娟娟。
徐娟娟的臉上逐漸有了血色,她鄭重地跟徐惠惠到了謝。
“堂姐,人參很貴吧!要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不用,就那么一片人參,不值啥錢。你和孩子能健康最重要!”
徐娟娟紅了眼眶,輕輕應是。
回家路上,柳瑩罵起了唐金蘭,“自己女兒坐月子,也不曉得來照顧照顧!不知道的還以為娟娟不是親生的。”
“也許是堂兄的媳婦兒也要生了,她照顧不過來?”
柳瑩輕嘆口氣,“人家親媽以前在生后三天都會來伺候伺候女兒!在看你大伯母……”
“媽!咱們把小葡萄的舊衣服給些給那孩子吧!”徐惠惠也生了惻隱之心,那孩子也算她看著出生的。
最終,一家人送了徐娟娟一些尿布和衣服。
而衛南山,他的死最終以意外結案。
雖然徐惠惠對衛家沒有一絲好感,但是衛南山的葬禮,兩人還是去了。
王小花還想指揮衛川做事,卻被徐惠惠攔住。
他們之間又鬧了一場不愉快。
兩人很快回家,徐惠惠越發煩惱。
“衛川,你爹媽不會讓我們養你大哥那三個孩子吧?”
“我大嫂不還在嗎?惠惠,你放心!我是絕對個不可能養那三個崽子的。”
雖然有衛川的保證,徐惠惠還是有不詳的預感。
以衛家那群人的德性,以及人性憐弱的思想,她和衛川要拒絕那家人談何容易。
不久,衛家大兒媳婦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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