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惠一個巧勁兒,兩人突然就變成衛川在上的姿勢。
恰在此時,徐正山和柳瑩帶著幾個徐家人推門而入。
再次見到記憶里的父母,徐惠惠熱淚盈眶。
徐正山見此情形,眸子猩紅,看著就要沖過來打衛川。
“衛川你個小畜生。”
衛川這時候手腳已經恢復,但目前的場景,他百口難辯。
被徐叔打死也好。
反正,不會有人在意他,也不會有人愿意聽他解釋。
“爹,你冷靜,衛川和我是被人陷害的!”
徐惠惠連忙開口。
她是想要逼著衛川跟她結婚,可不是想要他被打。
徐家叔伯們已經退出門外,柳瑩拉住徐正山。
“惠惠,你們先把衣服穿好!”
說完,兩個人也退了出去。
穿好衣服,衛川恨恨盯著徐惠惠。
徐惠惠小聲道,“衛川,你是在院子里被人迷暈,醒來就是剛剛的場景。而我,也一樣昏迷。我們都沒看到要害我們的人知道嗎?”
衛川不說話。
徐惠惠捏住他下巴,“你要不這么說就得因為流氓罪進監獄!你以為你想說的那些真相別人會信嗎?”
如果他不是親歷者,他都不會信!
哪個女人會有徐惠惠那么彪!
即使徐惠惠是對的,可這女人是不是以為他腿瘸了,就可以任她擺布?
他大手握住捏她的手,用力一拉,徐惠惠直接跌到草堆上。
“疼~”
徐惠惠苦笑,看來調|戲人也是個技術活!
“惠惠!”柳瑩在門外關心的叫她,似乎馬上就要破門而入。
“媽,我們馬上出來。”
徐惠惠理理衣袖,湊到他耳邊承諾:
“衛川,我跟你保證,我們會成為最親近的愛人,家人,不離不棄一輩子!”
不理會衛川的答復,徐惠惠飛快打開門,假哭著撲進徐正山懷里。
“爹,事情已經發生,唯一的解決方法只有我跟衛川結婚!”
所有人進門后,徐惠惠邊哭邊把編好的話再說了一遍。
徐正山嚴肅又沉默地看著她,似乎要望穿她的內心。
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大概早就心虛,編不下去。
可徐惠惠是誰,她看出徐正山的懷疑,就一邊跟他撒嬌,一邊撒潑表示如果不能跟衛川結婚她就沒臉再活。
徐正山長嘆一口氣。
他走到床前,冷冷看向一言不發的衛川,“衛川,我問你,今天的事,你愿意負責任嗎?”
幾位叔伯都站在他旁邊,黑壓壓一群人望著他。
衛川立刻明白,他們在無聲威脅他。
今天的事不光彩,徐惠惠要是名聲不好,姓徐的都抬不起頭。
如果他不同意,那等待他的,好點是進監獄,最差的情況便是今晚凍死一個瘸子。
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價值?
他苦中做樂地想,反正都是結婚,跟誰結婚好像,也沒有什么區別。
“徐叔,我愿意負責!”
徐惠惠早早被柳瑩帶回家,沒有參與跟衛家的談判。
柳瑩以為她是受害人,邊控制不掉淚邊安慰她。
徐惠惠一邊聽著柳瑩安慰,一邊不時瞟向門外。
終于,院子里有了動靜。
徐正山一個人進門,還沒坐下,他突然嚴厲道,“徐惠惠,跪下!”
柳瑩嚇了一跳,“惠惠她爹,孩子才受到驚嚇,你不能……”
徐惠惠咚的一聲跪下。
“惠惠!”柳瑩止不住落淚。
“爹,媽,對不起!”
徐正山拉著柳瑩坐下,厲聲喝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嗎!”
徐惠惠邊落淚邊把趙修遠害她差點醒不過來的事告訴他們。
柳瑩心疼地就想扶徐惠惠起來。
徐正山卻攔住她,但他表情有所緩和,好歹沒那么嚴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徐惠惠吸著鼻涕,“爹,鬼門關走過一次,我不要喜歡趙修遠那個慫貨了!”
“衛川他救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好有男子氣概,只是趙修遠他一直勸說我只是感激!到今天,我終于能徹底分清楚,我那時就想和衛川過一輩子!”
“就算喜歡,你也不能……”徐正山說不出口。
“爹,我是沒辦法!他明天就要跟吳知青領證!這么短的時間,這是最快的方法。”徐惠惠眼淚跟不要錢一樣掉落。
到這時,柳瑩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今天是自家女兒自導自演。
她呆呆地看著女兒。
仿佛不認識她。
徐正山怎么會不心疼女兒,但是這件事太冒險!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拿你自己的名聲來賭!你知道今天這事有多少漏洞嗎?就趙修遠引我們去這一點,就可以順藤摸瓜揪出你!還好我當時留了個心眼,只帶了徐家叔伯!”
“爹,我知道您一直在發愁贅婿人選!贅婿,最重要是知恩圖報。我相信衛川對爹來說是最好的人選!”
徐正山心中巨震。
女兒真的長大了,竟然開始為他考慮!
他雖然一直留意贅婿人選,可稍微有骨氣有人品的,都不會愿意當他們家的贅婿。
而那些主動靠上來的,要么是看中惠惠的年輕美貌,要么是看中他大隊長的權力。
人家都說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長遠。
如果不能挑一個人品好的,可以讓女兒托付終身的男人,他寧愿讓女兒嫁人。
衛川雖然瘸腿,但瘸子就一定比正常人混得差嗎?
而且不瘸腿,衛家肯定不會輕易讓他入贅。
有他在一旁幫扶,他有自信能讓惠惠過得跟村里中等人家一樣好。
“惠惠,你老實告訴我,選衛川,是因為被趙修遠傷到,所以只想找個讓我滿意的,還是真喜歡他?”
徐惠惠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回答,“跟衛川,我不委屈!”
“可,衛川若不干呢?強扭的瓜不甜。他今天被逼著同意,以后能好好對你嗎?”柳瑩希望女兒跟她一樣,嫁個知冷知熱的漢子。
徐惠惠嘟起嘴巴拉住她,“媽,您就這么不相信女兒嗎,難道我比吳娉婷差?”
柳瑩松了口氣,女兒還是那么愛跟她撒嬌。
她剛剛會覺得惠惠陌生一定是錯覺吧。
她輕聲哄著,“我們惠惠當然是最好的!誰會不喜歡?”
徐正山輕咳一聲,提醒她不能太溺愛女兒。
柳瑩輕睨了他一眼才閉嘴。
徐正山板起臉,“惠惠,既然你已經決定好,我們當父母的自然愿意支持你。但是,今天這種出格的事你不能再犯!看在你明天一早就要跟衛川去領證的份上,你今晚先睡,明晚必須在堂屋跪滿一個小時!”
聽到明天能跟衛川領證,徐惠惠撲進徐正山懷里撒嬌,“啊爹最好了!”
徐正山老臉一紅,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別以為撒嬌就能免了罰,你明天必須跪!”
徐惠惠吐吐舌頭,她爹真是,太不可愛。
她活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被罰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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