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川又緊了緊手里的刀,“讓你的人放下武器!”
“愣著干什么,還不聽大哥的!”
那群半大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都放下武器。
“大哥,大哥,刀,刀……”刀疤男忍不住哆嗦。
徐惠惠看著眼前這些小子,突然看到幾個眼熟的家伙。
那個一臉傻樣的不就是李衛東嗎?
這小子父母雙亡,奶奶為了他一直堅持,他竟這么小就不學好。
時間緊急,衛川也懶得跟他們廢話,“跟他們說你們這個小組織今天就解散,不然下次我見一次送你們進一次局子!”
刀疤男似乎非常不想。
衛川又把手里的刀貼近他脖子幾分,他哭吼著,“刀疤盟從此解散!你們不再是我兄弟!”
衛川看著這群半大小伙,“還不快滾!”
這群小子像背后有老虎再追一樣跑得東倒西歪。
看他們都離開,衛川踢了刀疤男一腳,又把他身上扒干凈才放他離開。
徐惠惠有些擔心,“衛川,咱們會不會被報復?”
“那些半大小子都是城里活不下去的孩子。他們做這些也不過想混口飯吃,并不是亡命之徒,知道我們不好招惹,只會避開我們,不會再冒險。”
“那刀疤男呢?”
“他今日嚇破了膽,在小弟們面前失了威。愿意跟著他的人會減少。再說我能解決他一次,就能解決他下一次!”
徐惠惠總算能安心清點他身上的財物。
雖然就只有五十塊和一把匕首,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徐惠惠把這些全都扔進空間。
兩人急匆匆進城,踏上開往先鋒縣的綠皮火車。
十個小時的車程,徐惠惠和衛川的票都在下鋪。
行李都在空間,背包只是裝個樣子。
兩人只需要安心睡一晚,就可以到先鋒縣。
到了先鋒縣后,他們本來打算先去島上把信交給魏敏敏的人,卻被告知,去貝殼島的船要在三天后才有。
徐惠惠不想再等,便向縣里頭的人打聽胡村的消息。
“同志,胡村離縣城有十個小時的山路,你們去那地兒干嘛?”有個中年男人問。
徐惠惠一聽就有些頹,但一想到空間獎勵,她還是打起精神,“我媽說我姥在那邊,我就想著去那邊認親!”
那個人神情似有放松,“你姥叫什么?”
徐惠惠正要回答,小魚突然搖著尾巴出現,“劉佳音!”
徐惠惠詫異幾秒,說出這個名字。
那男人笑起來,“原來是佳音嬸子的女兒!”
他又收起笑意,“你媽是胡霞吧?才七歲的孩子走丟居然還能記得她媽。不過你可得節哀,佳音嬸子她去年走的。”
徐惠惠胡亂點頭,“叔,你認識我姥,能帶我們去村里嗎?我想去認認我姥剩下的親人,以后也好恢復走動。”
衛川適時給男人遞上一根北京牌香煙,男人笑著接過。
“我要一個小時后再往回趕路,你們先在這里等我!”
男人離開后,兩人去供銷社買了些糖跟瓜子。
徐惠惠忍不住問小魚,“你不是在沉睡嗎?還有你怎么知道劉佳音?”
小魚擺擺尾巴,“大海的風喚醒了我!還有靈石的過往中最清楚的是劉佳音這個名字。”
徐惠惠若有所思,“所以你更喜歡待在靠海的地方?”
“主人,我是一條魚!”
徐惠惠仔細觀察小魚,“如果我沒認錯,你該是一條錦鯉?是淡水魚!”
“我們化龍后會生活在海中。”
徐惠惠大驚,“你居然還會化龍?”
小魚珍惜地看著尾巴上的金鱗,“很難的!除非每一個鱗片都變成金色,又經歷足年的修煉和劫數。”
徐惠惠突然對小魚好奇,“你不是空間伴生的器靈嗎?”
小魚繞著腦海內光柱游動,最后停下,似乎是在猶豫后才決定回答她。
“主人,我由雙魚玉佩和空間結合碰撞而產生。”
徐惠惠這下更驚訝,她又問,“那另一條魚呢?”
“靈氣不足,無法再生靈。”說完,小魚再次陷入沉睡。
徐惠惠有些郁悶,就不能說得清楚些嗎?
她現在只知道劉佳音大概是跟那塊玉佩接觸最久的人。
如果真有靈石,那大概率就在她家!
中年男人果然在一個小時后來找他們。
幾個人一起往胡家村趕路。
除了中午在農人家里借了些熱水,他們就沒停下來。
即使如此,幾人還是在太陽快要落地時才進到胡家村。
徐惠惠腿都快累斷,看到目的地差點哭出聲。
進到村里,徐惠惠覺得有些奇怪,這些村里人似乎對他們有所防備,個個都睜著一雙眼睛戒備地看他們。
徐惠惠想拿出糖果的心淡了些,只跟著那個男人——胡二全向村里地基最高的那棟房子走去。
這里的房子低矮普遍破舊,有的外墻都糊著報紙。
明明該吃飯的時間,不同于其他村莊的煙火氣,這里似乎有些陰冷。
可能是為了防潮,房子地基普遍抬高,而胡二全帶他們進的,就是最高那家。
一個高高瘦瘦臉黑的男人走出來,胡二全把徐惠惠的身世告訴他,又轉頭介紹起這個男人。
“閨女,這就是你大舅胡林!你媽的親弟弟。”
徐惠惠裝出一副激動的樣子,“老天可憐,我終于見到我媽的親人。”
胡林似乎也沒想到能突然冒出個親人,直接愣在當場。
徐惠惠趕緊講起“胡霞”這些年的苦以及對她父母的思念,她一把鼻涕一把淚,“舅舅,我能看看我姥住的房間嗎?我媽特別想她!”
說著,她又讓衛川拿出給他買的禮物。
一包北京牌香煙,還有一包紅糖并一包瓜子。
“舅舅您可別嫌棄!”
胡林看到這些笑起來,“侄女客氣!”
他又把媳婦孩子叫出來,讓他們叫人。
三個孩子,徐惠惠一人發了兩顆糖。
唯一的女孩把糖給了兩個小點的男孩。
“大丫,你帶表姐去你奶房間里看看!”
徐惠惠趕緊帶著衛川進去看。
這個房間很明顯已經成了孩子的房間。
徐惠惠問大丫,“這里現在是你住嗎?”
大丫點頭,但不說話。
徐惠惠又給她一顆糖果,“你回答表姐的話,我偷偷給你糖果吃。”
大丫眼神一亮。
隨后,徐惠惠先是問了她的基本信息,知道她今年10歲,沒有讀書。
兩個弟弟分別是六歲和四歲。
徐惠惠有點難過,這孩子看著像是六七歲。
接著她又問了劉佳音的墓地,裝出想找時間去拜祭的樣子。
問完以后,她又指著東西問哪些是劉佳音留下的,完全是一副尋親失敗想找紀念品的樣子。
站在窗外偷聽的人,漸漸相信她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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