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三個人這么蹲在這里怪怪的,但三人里面兩個是重生的,他們當然是披著小孩子的皮說著大人的話,也不擔心看起來最小的小獅子聽去會怎么樣,再說了,聽得懂普通話,難道還能聽得懂粵語加英文?
所以完全不擔心。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趕走當然是最好的。但裴戲狐對自己的能力很有b數,這個小獅子就是自己的克星,他根本就不可能推得動對方好嗎?當然,在梅三貂面前他肯定是不可能去推小獅子的,那豈不是會讓對方知道自己根本就拿小獅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呵!所以就這樣吧!!
這其實才是三個人都蹲在這里的真正原因所在。
一個是推不動,又不想暴露自己推不動的事實,所以就默認了。
一個是見對方默認,又覺得小獅子是個小傻比,所以也就這樣了。
愛蹲就蹲著唄!
殊不知沈望獅豎著耳朵聽得那叫一個認真,不過為了維持自己小傻比的形象還拿了根樹枝蹲在地上戳螞蟻。
“怎么回事啊?這個家伙上輩子也在白桃村嗎?”
他在白桃村呆的時間不長基本上的人事物也都摸得比較清楚,照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紕漏才對:“我怎么完全沒有印象。”
“大概是我們重生帶來的影響。”裴戲狐說到這里有些不耐煩,他懶得和梅三貂說話,現在就是神坑,他們兩個見面就殺的家伙要在這里扮演什么鬼啊?有這功夫趕緊上門認親去啊。
簡直有毒!!
但是一想到江風行的事情到底忍了下,想聽聽這個神經病會說些什么?畢竟論起天生陰毒的心思,還真沒有人能夠比得過這個家伙,這家伙天生就有一副壞心腸,又慣會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搞得他現在只要看到或者聽到綠茶和蓮花相關的東西就從生理到心理都有一種想吐的沖動。
想到這里又忍不住干嘔了一下。
“喂喂喂,你至于嗎你?”梅三貂翻了個白眼:“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反正只能是這樣了,你還不如先搜一搜呢,你以為我看你爽啊?”
“yue!我難道對不起你了?”裴戲狐一腳就將人給踹了出去,這里沒有外人在,所以他這一腳力量用得特別的足,梅三貂直接就滾了個十幾圈,眼看著就要砸在沈家的院墻上了,才被小獅子一把拉住。
她甚至都不需要去習慣自己的力量,輕輕松松就將對方的力量給化解了:“小貂子,輕一點,別砸壞我家的墻了。”
梅三貂:“??”
他直接就彈了起來,看了看裴戲狐,又看了看沈望獅,突然就捂著肚子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裴戲狐你好不要臉!!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這是個小傻比懶得趕人才讓人蹲那聽呢,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是根本趕不走!!不是不想趕!!哈哈哈哈哈!!”
裴戲狐的臉都黑了,嘖!!剛剛腳有點點癢,居然一下子沒有能夠控制住。
真是失策失策。
梅三貂倒是挺高興的,甚至不太在意剛剛裴戲狐那一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的速度比昨天慢了一些,或者說是自己的反應比昨天快了一些?總之今天他差一點就能避開這一腳了。
咦?重生福利?特別抗揍?還躲得特別快??
看來可以發掘一下這些能力。
不過視線落在沈望獅身上的時候就樂了:“小傻比,你跑的很快啊,這都拉得住。”
說著還掐了下沈望獅的臉:“不會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吧?凌波微步?梯云縱?來,小傻比告訴叔叔,你怎么能跑的那么快?咻的就從那邊跑到這邊來拉住我了?”
裴戲狐瞇了瞇眼,看,這才算號稱裴家最溫和的小少爺的真面目,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他正準備開口干預,就見沈望獅咧了咧嘴,齜著一口的米粒小牙露出個傻笑來:“嘿嘿,小吊子。”
“??”梅三貂噎住了:“你說什么?”
“小吊子!”
梅三貂兩只手都掐上了沈望獅的臉:“你再說一遍!”
“唔!!小貂子!!小貂子!!”
梅三貂:“??”
這么聽起來怎么好像有點發音錯誤的樣子,其他好像也沒有太多的問題?不過這個發音的確不適合小孩:“換個叫法。”
“小吊子。”
“嗯??”
“小貂子!!”
“小吊子!!”
“小貂子!!”
“小吊子!!”
“噗!!”裴戲狐憋不住了,他不知道這個小獅子是不是故意的,理論上人應該不會那么蠢,但是考慮到對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整天在撿屎這一點……也許是真的有點傻?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頭一次見梅三貂這么被坑!總之還挺爽的就對了。
“趕緊的,還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小貂子。”
梅三貂:“……”
半晌才松開了沈望獅,踢了下腳邊的石頭:“!#i!%#o”
臟話自動屏蔽。
兩人又蹲了下來,沈望獅也又一次跑了過去,在兩人中間蹲下。三個人頭對頭,蹲的還挺整齊。
梅三貂:“……”
看著對方被掐的紅撲撲的臉蛋,到底是沒有再說什么:“算了,咱們繼續說。”
自己和一個小傻比計較什么??
“我說你也別動不動的就踹踹踹,我以前是整過你,但你也把我從船上炸下海了,這多少也算扯平了對吧?”
裴戲狐聽了皺眉:“誰把你炸下海了?分明是你把我炸下海了!”
梅三貂呸了聲:“我呸!!你也配!!留著活人看你蹦跶不好嗎?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做!你什么時候有膽子做沒膽子認了?”
“我?呵!”兩人斗了幾十年,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哪里有什么不好認的?裴戲狐皺了皺眉,直覺事情有些不對,說:“我是2005年11月25日下午5點上的船,你約的我。”
梅三貂蹲在地上,孩子的臉上出現了怪異的成人神情,還習慣性的在鼻梁上推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現在沒有戴眼鏡。
裴戲狐說:“別推了,平光鏡現在也沒有了。”真不明白為什么要一直戴平光鏡,他是不太理解梅三貂那種披皮怪的。
梅三貂深吸了口氣才沒有又和人懟起來,說:“我是2005年11月25日晚上6點上的船,你提前一小時約的我,說要跟我賠這幾十年的罪。”
“我約你?約你自爆嗎?我根本就不想見你,陪他#!@*的罪!”
話說到這里,兩個扯頭發扯了兩天的人終于是正經了起來,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他們兩個似乎都被人給陰了,還是在同一天。
半晌裴戲狐說:“還好我有立遺囑?錄了錄像的,別人應該拿不走吧……你呢?”
梅三貂:“……”他沒有!
他的錢啊!!到底都便宜了哪一個小畜生?
低著頭的沈望獅雙眼放光,耳朵也動了動:刺激啊!!
這是什么相愛相殺的反轉劇情,果然現場磕最美味。
她決定了,以后她就蹲著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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