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呵呵!那只能說你孤陋寡聞了!”
這老頭對自己足夠狠,為了能練出對毒性的抗體,愣是用蕁麻做成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大家都知道麻布一般采用中麻、亞麻、羅布麻等質地柔軟,對人無害的麻用來織布,而這蕁麻這種植物人接觸皮膚會起風團,也就是我們俗稱的風疹,蕁麻疹。
為了讓自己的身體修煉出抗性,愣是長年累月的將他穿在身上。
“古籍中有記載將蕁麻制成衣服穿在身上可練就百毒不侵,難道...”
“現在認出來了,未免蠢了點!”文強淡淡的說道。
“變態!變態!”裴遷虎得知他穿了尋麻衣,再也沒有對他發動暗器的欲望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這一掌印上去,就算是頭壯牛也倒下了,這么看來,倒是我班門弄斧了!”
“既然認命了!那就自我了斷吧!省得我動手!”文強冷冷的說道。
這些武者之前都有一些了解,哪個人用的是哪門功夫,大家心理都清楚,在打之前就已經在心理有了應對的辦法,這個裴遷虎善于用毒和暗器,這是武者圈子里都知道的事。
他們這些練內家功夫的人如果有最恨的人,恐怕就是用毒的了。
因為他們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至少也得花上幾十年的時間,可人家練毒的呢?只不過練一些手法和制毒,根本就用不了幾年。
最關鍵的是,往往這些練內家功夫的都會在練毒的人的手上吃虧。
所以到了晚年他感覺自己的很難再有精進了,干脆就練就一身抗毒的本事。
看到裴遷虎倒在地上,他滿臉的不屑,這種人自己殺了臟了自己的手,如果他能自盡,也省得自己動手了。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那裴遷虎拍了拍身上的受傷的地方,竟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自盡我是不會自盡的。”
之前看他滿臉頹然的樣子,還以為他已經沒有再戰下去的勇氣,沒想到他一下子又戰意十足。
“如果能死在文前輩的手上,也算是我的榮耀了!”
“今天我倆就不自量力一會,來會會江南奔雷手的文老前輩。”
牛犇向著他靠攏過來,緊接著廖吉帶來的那幫人也都靠攏了過來。
文強不屑一笑,像他們擺擺手,示意那些人停下,他今天要好好的玩一把貓戲老鼠。
他那黝黑的臉上,很快就變的兇狠,提起拳頭朝著裴遷虎狠狠的砸去:
“那你就先去死吧!”
兩人中裴遷虎受傷重一點,如果他們兩個人聯手,自己確實要費一些功夫才能拿下他們,但是如果他全力進攻一個人,將一個人拿下,然后再來全力以赴對另外一個人,問題就不大了。
他雖然和這兩個人之前沒有交過手,但是對比還是有的,原本對他們就是不屑的,可沒想到,前面對上牛犇的時候他就感覺很不尋常了。
要不是自己有豐富的實戰積累,差點還要在他受傷吃虧,那拳腳太重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內勁高手所能造成的。
而且這家伙完全不按功夫套路出牌,什么陰招都敢用,招招都是要命或者要命根子的打法,很讓人頭疼。
裴遷虎見文強向自己攻來,沒有選擇硬碰硬,更沒有想要去重傷的念頭,他指向和對方迂回,讓牛犇和他硬鋼,然后自己乘機找機會,就算沒辦法傷著他,最起碼能讓他防范從而給牛犇帶來得手的機會。
他雙掌死死的護在自己的身周,一副只防御不進攻的態勢,憑借著自己的身法靈活到處躲閃。
牛犇可不會站在那不動,就像方正說的,打架就打架,文哪門子明?
很快,戰圈就陷入了一種很詭異的姿態。
裴遷虎到處躲閃,文強在他的后面強攻,牛犇又追著文強打。
而裴遷虎又要往牛犇的后背躲,這就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閉環。
短時間內竟然讓這種局面無解起來。
這也得虧了文強太過自大,讓其他的人都退下,沒有參與進來。
廖吉自己本身也帶了一個高手過來,現在就被涼在一邊,如果他能加入,戰局很快就會被逆轉。
很快!文強也意識到不好了,這樣下去,這兩人拖都要把自己拖死。
找尋到一個空檔,他向著廖吉身后的那名武者遞了一個眼神,對方立馬會意,快速沖殺出來。
裴遷虎感受到身后有勁風襲來,前面又有文強的一拳,一時間進退兩難。
左邊就是牛犇,右邊是一塊巨石,他被擠在了夾角。
牛犇雖然也在全力攻擊文強,但是文強現在的打法是憑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去的,很明顯他是要硬抗下牛犇的攻擊,然后對他一擊致命。
裴遷虎心中暗叫不好。
躲是躲不過去了。所以他只能先去化解文強的那一拳。
他先是用左掌格擋了拳頭,往右跨了一步。
可文強的右拳緊接著到來,裴遷虎緊急側身,等拳頭到達自己身上的時候,已經偏離了心臟的位置,轟在了心臟旁邊的肋骨之上。
裴遷虎再次被打的倒飛出去,口中大口噴血。
與此同時,文強的背后,牛犇的拳頭如約而至,文強也被牛犇一拳打飛,但是他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硬抗之下并沒有收到多大的上。
不光如此,他的身體順勢想裴遷虎再次襲來。
很快他的身后,牛犇必須要和廖吉帶來的那個武者打起來,按照文強這種打法,裴遷虎很快就要吃虧,如果有這個人在周圍掠陣,只會越來越麻煩。
牛犇和裴遷虎都意識到了這點,所以裴遷虎這次站起來非常快,他已經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主動迎上文強,他必須給牛犇拖住一些時間,
必須死死的把文強纏在這里,這樣他們還有一絲勝算。
“我剛剛還沒有用全力,你的肋骨就斷了,在撐下去,你會生不如死。”
文強見裴遷虎反而迎向自己說道:
“為了減少一些痛苦,你還是自我了斷把!”
“呵呵!”然而裴遷虎齜著牙,從嘴角流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臉上確實掛著笑說道:
“那可未必!”
“哼!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了!”文強雖然欣賞他驕傲的姿態,但還是提著一對鐵拳,再次砸向裴遷虎。
裴遷虎本就不擅長近戰,他能在文強的手上走上這幾招還全都是方正給他的身體強化,并且教過他功法的緣故。
否則他早就死了,他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方正給的那個功法的厲害之處,他這才練習一晚上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這個程度,那如果一直跟著方正修煉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這時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他來應付文強給方正拖延時間,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堅定的信仰,而并非方正給他定制的禁制。
牛犇也是這樣。
所以之前方正一直都沒感受到禁制被觸動,一直沉浸在體內時間里。
而此時此刻,方正已經從洞口沖出,快步奔向別墅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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