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紅江河來說,與紅月宗結盟的紅雪山莊惹上了白家,就是紅月宗惹上了白家。
惹上了白家,就意味著一個宗門的覆滅。
因為白尊的關系,白家在中界與上界都是一個禁忌。
“真是好膽,誰人不惹,你偏去惹白家,這不是找死么?”
興奮的紅江河立即叫來大長老紅再起,說道:
“大長老可知道紅山城的事?”
紅再起道:
“知道一些,只是還不太明確。
宗主的意思是……?”
紅江河自信地道:
“我要你立即帶人前往紅山城,趁著白家覆滅紅雪山莊之際,一舉將紅山城拿下。”
說到這里,紅江河又道:
”此事一定要對神火宗及皇室保密,不要讓紅滿天知道了,免得他來與我搶好處。”
憑大長老無限接近玉清境后期的修為,拿下紅山城不在話下。
紅再起領命而去,立即糾集了千余名長老與弟子,悄悄向紅山城進發。
再說紅三娘離開了紅雪山莊之后,立即飛往紅月宗總部所在的紅月城。
據說紅月宗開山祖師當年為宗門取名,便是因為發源地在紅月城。
紅月城最大的景觀就是在城中有一巨大的湖泊,名為紅月湖。
除湖水呈淺紅色之外,是因為每到紅月亮升起之時,在湖水中看到的紅月亮比起天上的紅月亮顯得更紅,宛如紅日一般。
開山祖師便因此而創造出一門神通——紅月耀日。
紅月城圍紅月湖而建,其體量數倍于紅山城。
城中只有紅月宗一個宗派,幾乎壟斷了城中的一切。
宗主紅七姑也是一名玉清境后期強者。
紅月宗能夠掌握十余座城池及范圍內的所有資源,其底蘊也是十分強大的。
當然比起紅魔教來說,實力稍遜,所以才被紅魔教奔了幾座城池。
逼迫紅月宗不得與相鄰的幾個宗派聯手結盟,才堪堪阻攔住紅魔教的氣勢。
聽了紅三娘的一番講述之后,紅七姑神色也有些激動。
不得不說,紅葉城主能夠將紅雪山莊拉來結盟,的確是大功一件。
就從紅三娘所見到的部分情況來看,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幾個結盟宗派的綜合實力。
如果對方真的夠朋友的話,那就是紅月宗重新崛起的機會。
想到這里,紅七姑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興奮地道:
“馬上去紅山城,我要親自見見這位神秘的風公子!”
紅七姑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而此時的紅山城,防御陣法已經布置妥當。
云風與納蘭雪依正在視察防御大陣,天空突然飄下兩人。
定睛一看,正是白士兵與另一天使族老者。
白士兵指著云風向那老者說道:
“歲然老祖,就是這小子。
我敢肯定他就是不知名的老怪物奪舍,否則我怎么可能連一個年輕人一招都接不下來就敗北了!”
歲然老祖沒有說話,定定地打量著云風,一雙鷹眼似乎要將云風看穿。
云風與納蘭雪依升上天空,來到歲然老祖與白士兵面前,冷冷說道:
“看夠了么?
看夠了是不是就該出手打我了?”
歲然老祖依舊沒有說話,仍然目不轉睛地看著云風。
倒是白士兵很是冒火,暴躁地罵道:
“你小子很狂是不是?
今天歲然老祖來了,我要你再也狂不起來。
因為等一會你就會在歲然老祖的掌下變成一條死狗。”、
云風呵呵一笑,也上下打量著歲然老祖道:
“這么說這位前輩就是白家的歲然老祖了?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是否如你這個手下敗將所說。”
歲然老祖長長的白色眉毛抖了抖,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說你叫風云?”
云風道:
“本公子的確叫風云,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你能賣老夫一個面子,告訴我你屬于哪一個隱世宗門?
師從何人嗎?”
歲然老祖果然不是莽撞之輩,想先搞清面前這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年輕公子的底細。
否則,一不小心,白家就惹上了那些強大得恐怖的遠古隱世宗門而飛來橫禍。
云風笑容從冷笑變成了微笑,道:
“看在你這位前輩面目和善,沒有仗勢欺人的分上,我實話實說吧!
宗門有規矩,不允許現在就暴露我的宗門和師承。
所以,還請前輩見諒。”
歲然老祖和善地點點頭,道:
“既然如此,不說也罷。
但你能否告訴我你與白子豪之間所發生沖突的真實情況嗎?”
云風未開口之前,先將羽痕召喚出來,然后說道:
“這是我的小夫人。
那日我與小夫人見到紅山城,就遇見了白子豪幾人攔路,強行要將我的小夫人帶走。
幸好紅葉城主出面阻止,他沒有得逞。
可白子豪不甘心,非要約我去城外單挑。
出于一個男人的面子,我答應了他。
在城外,他沒能接過我一招就敗下陣來,至于傷得如何,我也不知。
前輩應該知道,雙方交手既是生死,誰也不會留手。
之所以他會敗,甚至包括后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向我尋仇的這位白士兵敗在我手下,我相信前輩已經看出來了,我隱藏了修為。
所以讓他們誤以為我好欺負,想要殺我奪妻。
那么,敗在我手下那就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了。
我想前輩不會怪我吧?”
歲然老祖蒼老的臉上古井無波,聽完云風的敘述,淡淡地說道:
“白子豪與白士兵敗在你手上,我不會怪你,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但你出手太重,已經將白子豪打成了白癡。
這就有點過分了。
你可知白子豪乃是族長之子?”
云風冷笑道:
“難道因為他是白家族長之子我就得讓著他打?
甚至讓他殺我奪妻而不還手?
這世界哪來這種道理?
何況白子豪一出手就下死手,妄圖置我于死地,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才將他打殘,這也有錯嗎?”
歲然老祖終于還是露出了狐貍尾巴,冷冷地道:
“你可以打傷他,但不能打殘他。
這也是白家的底線。
既然你已經觸碰到了白家的底線,我也不好放過你。
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我讓你三招,來吧!”
云風搖了搖頭,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傷害你。
在我眼中,你比你身邊那位品性強多了。”
歲然老祖剛要說話,空中又竄出上千人的隊伍,為首一白須紅面、長得十分猙獰的老者陰惻惻地道:
“呵呵,好狂的年輕人,竟然看不起白家的歲然老祖,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來人正是紅魔教的大長老紅再起。
“歲然老祖,再起這廂有禮了!”
歲然老祖還了一禮,問道:
“原來是再起,你怎么來了?”
紅再起說道:
“晚輩聽說紅山城出了一位狂妄之輩,不僅打殘了子豪公子,還打傷了士兵長老,便帶人前來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猖獗。
現在一見,果然如傳說,竟然連歲然老祖也不放在眼里,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
晚輩真想站出來為歲然老祖討個說法。
但前輩在此,晚輩也不好僭越。
當然,如果前輩需要晚輩幫忙,晚輩決不推辭。”
真要紅再起出手,歲然老祖哪里還有面子?當即說道:
“老夫的事老夫自會解決,不勞再起費心。”
說罷,又對云風說道:
“既然你說我不是你的對手,那老夫也就不再謙讓,看招吧!”
話音剛落,歲然老祖的飛翼道域就已經鋪得滿天都是。
刀刃劃破空間的聲音此起彼伏,如同劃在絲綢之上。
霎時,云風周圍的空間寸寸破碎,湮滅,留下漆黑一片。
面對這樣的天尊,云風也不再保留,同樣是施展出玉清境后期的修為,讓雷漿電液滲透到歲然老祖的道域之中。
頓時,變異后的雷電迅速將歲然老祖道域之中的飛翼片片擊落。
而同時,云風的飛翼則在雷電相助之下,逼向歲然老祖的胸口與眉心。
這……
歲然老祖大吃一驚,沒想到面前的年輕人果然不同凡響,竟然輕輕松松就壓制了自己的道域。
喝!
歲然老祖大喝一聲,迅速祭出一個白色圓盤,一口舌尖上的精血噴在上面。
那白色圓盤轉眼就變得血紅,閃耀著神性的光芒,并且越變越大,然后向著云風當頭罩下。
云風頓時就感到圓盤之中激射出大羅天初期天尊的殺氣,便取出巨門鼎,迎向圓盤。
他沒有祭出圣尊龍劍,也沒有讓九鼎合一,就是不想讓紅天魔與天使族過早知道自己就是奇門圣軍的天尊云風。
否則,扮豬吃老虎的戲就不好再演下去了。
巨門鼎一出,立即就釋放出大羅天中期的氣息。
啪!
圓盤撞在巨門鼎上,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頓時就向一邊飛去。
“哪里走!”
云風再度祭起巨門鼎向圓盤罩去,想要通過巨門鼎收取圓盤這種祖器。
斜刺里卻猛地殺出紅再起,一劍挑向巨門鼎。
嗡!
巨門鼎發出一聲震天巨響,讓周圍觀戰的人頓時神情一窒。
除納蘭雪依與羽痕外,其他的人感到頭腦都快炸掉了。
紅再起被巨力撞得在空中連續翻滾,直到千丈之外才穩住身形,可嘴角也溢出了鮮血,嘴里含著破碎的內臟。
他原以為自己與歲然老祖修為相當,可以輕松救下有些狼狽的歲然老祖。
卻沒想到那鼎中釋放出來的大羅天境殺氣,將自己重創。
這年輕人果然厲害,沒有說謊。
兩名玉清境后期強者都無法撼動他,那他該是什么樣的修為?
想到這里,紅再起心中禁不住咯噔一下:
難道他是大羅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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