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說完,從他們的婚房離開。

    “大少爺,您父親喊您回來,應該是為了遏制傅時霆。”金城的手下開著車,對金城道,“我已經打探的差不多了。金總讓傅時霆調解與二爺四爺的那筆爛賬。如果傅時霆能辦好這件事,金總許諾將手上的核心業務交給他打理。”

    金城神情陰森,手指攥拳,牙關咬的咯吱響。

    “父親不信任我!”

    “您先別生氣。金總喊您回來,說明他也沒那么信任傅時霆。傅時霆雖然是金總的女婿,但畢竟是外姓人。要是金總對他完全放權,萬一他把金家整個吞掉,那也不是金總愿意看到的局面。”

    “如果父親把權利全部交給傅時霆,我怎么遏制他?我他媽拿腦門去堵他的槍口嗎?!父親老了,愚蠢至極!”金城怒罵道。

    手下沉默了幾秒,出主意:“大少爺,現在傅時霆還沒有起勢,您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手下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但是金城明白是什么意思。

    別墅里,金榮兒醉了,抱著傅時霆不撒手。

    “時霆我好熱啊!”金榮兒只有半杯紅酒的酒量,可是今晚喝了兩杯,所以醉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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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受控制的想脫掉身上的裙子。

    傅時霆將她抱到浴室,放到浴缸,打開冷水開關。

    冰涼的水,讓金榮兒皺起眉頭:“好涼!時霆!好涼啊!”

    “你不是說熱么?”傅時霆居高臨下看著她,“我讓保姆來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保姆!”她精致的小臉皺著,流露出和平時截然不同的任性模樣,并快速將他的手臂拉住,“時霆,我想要你陪著我。你就站在旁邊,陪著我,就好了。”

    傅時霆感覺她仿佛變了一個人。

    之前她在他面前乖巧懂事,不讓他煩心,像是她戴的一層假面。

    他的大掌將她的小手推開:“不要無理取鬧。”

    金榮兒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她將雙手放到冷水里,臉上的表情有些木訥:“那你幫我把保姆叫來吧,我頭有點暈,我怕等會兒摔跤。”

    “嗯。”他大步離開浴室,下到一樓,讓保姆上去伺候。

    保姆立即上樓。

    現在整個別墅安靜而空寂,他的心臟卻砰砰狂跳。

    他的目光朝前院看去——

    站在前院抽煙的保鏢對上他的目光,立即將煙捻滅。

    不多時,他從客廳走出來,保鏢立即迎上去。

    “傅先生,您有什么事嗎?”

    傅時霆遲疑了一下,道:“你過來。”

    “好。”

    保鏢跟著他,來到院門外。

    只見,他走到垃圾桶面前停下。

    保鏢不解:“傅先生,您是覺得垃圾桶放在這兒比較礙眼嗎?我這就把它挪走!”

    傅時霆喉結滾了滾:“把蓋子打開。”

    保鏢更不解了:“打開會很臭。”

    傅時霆冷冷睨他:“打開!”

    保鏢認慫:“好的,不過您能告訴我為什么要打開嗎?蓋子打開之后,要干什么?您說清楚一點,方便我”

    傅時霆沒見過這么啰嗦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