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眼睛能恢復,可她現在和殘疾人有什么區別?”周子易依然不理解傅時霆的所作所為,“老板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子易,你先冷靜。”盛北將他摁到椅子里坐下,“既然時霆知道這件事,說明他跟秦安安私下肯定好好談過。至于他們倆談成現在這個結果,雖然匪夷所思,但我們也改變不了這個局面。”

    周子易聽了盛北的話,稍微冷靜了些。

    “我剛才差點質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對秦安安。”周子易呼了口氣,“還好我忍住了,不然我現在可能要卷鋪蓋滾蛋。”

    “他現在處在離婚的氣頭上,對秦安安相關的事情,特別不理智。”盛北道,“等他以后平靜下來再說。”

    “我也就現在氣不過。等秦安安眼睛恢復了,這事也沒什么好說了。”周子易很快平復心情,“北哥,秦氏集團的老員工,除了周副總之外,還辭退了其他人嗎?”

    盛北搖頭:“你在想什么呢!周副總是自己勝任不了接下來的工作,所以主動提出離職。其他員工干得好好的,他們不提離職,時霆也不會找他們麻煩。”

    “嗯。”

    “不過我覺得秦氏集團改個名字比較好。”盛北提出自己的看法,“畢竟現在這家公司和秦安安已經沒有關系了。如果繼續頂著秦氏集團的名號,也太尷尬了。”

    “北哥,你去跟老板提議吧!公司名字不改,也太奇怪了。我不信老板心里不膈應。”周子易忍不住聯想,“如果公司名字不改,外人不知道要怎么議論!要是秦氏集團以后真的超越了AN科技,導致AN科技倒閉,那也太諷刺了!別人還以為是秦安安自己干掉了自己。”

    “我昨天提過,他說不改。”盛北聳了聳肩,“他在跟秦安安較勁。”

    “可怕。”周子易抿著唇,深吸了口氣。

    “子易,你如果不想換工作,那就像以前那樣,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其他的事,別管。他現在就是一個炸藥桶,別說你不敢惹他,我現在也不敢惹他。”

    “知道了。”

    傍晚。

    傅時霆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

    他今天下午接到張嫂的電話,說瑞拉回來了。

    所以他今天下班比平時早一點。

    他打電話問了夏令營的老師,老師說瑞拉不想繼續參加接下來的活動,主動提出要退出夏令營。

    老師本來想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但是瑞拉說回家了親自跟他說。

    傅時霆回到家,目光四下尋找瑞拉的身影。

    “先生,瑞拉被斯年接走了。”張嫂走到他面前,跟他匯報,“走了大概半小時。”

    難怪瑞拉要主動退出夏令營,原來是因為靳斯年回來了!

    傅時霆立即掏出手機,準備打給靳斯年。

    張嫂解釋:“先生,我問過了,斯年說帶瑞拉出去吃個飯,等吃完飯,就把她送回來。”

    雖然得到了張嫂的解釋,傅時霆還是將電話撥給了靳斯年。

    靳斯年很快接了電話。

    “半小時內,把我女兒送回來。否則,你以后休想再見到我女兒。”傅時霆厲聲要求。

    靳斯年冷笑出聲:“你干脆造個籠子,把瑞拉關起來。”

    “還有二十九分鐘!”傅時霆對他的嘲諷充耳不聞。

    靳斯年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半小時后,靳斯年將瑞拉送回家。

    瑞拉一進家門,看到傅時霆的臉,頓時沒好臉色。

    她吃飯吃了一半,就被靳斯年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