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看了眼自己的保鏢們,的確特別有安全感。

    她將槍放回包里,跟在左明珠身后離開咖啡廳。

    “秦安安,你說有胡卿的記事本,是假的?!你怎么能這么騙我?”左明珠感覺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騙,十分惱怒。

    “也不完全是騙你。”秦安安帶著左明珠上了自己的車。

    兩人在后座坐下。

    阿豪開車。

    “胡卿教授的確有寫日記的習慣,他的日記本有幾十本,只不過都在我師母那兒,”秦安安瞥了左明珠一眼,“我這里只有他的一些課件筆記。”

    “秦安安,你真的很可惡。我就知道他絕不可能提起我。哪怕只是寫在紙上,也絕不可能。”左明珠徹底死心。

    “左明珠,胡教授的確跟我們提起過你。”秦安安從包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紙張,“你自己看看,不知道你能不能認出胡教授的字跡。”

    左明珠一把將紙拿過來,看到紙張上面,赫然寫著‘左明珠’三個字。

    這三個字,千真萬確是胡卿的筆跡。

    “他他怎么會寫我的名字?”左明珠看著這三個字,眼眶頓時紅了。

    “他寫你的名字,是讓我去找你的論文看。我之前跟你說過,他在我們面前夸過你。說你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醫學天才。”秦安安見左明珠情緒激動,于是道,“這張紙我留著也沒用,送給你了。”

    左明珠將紙張小心疊好,放進手包里。

    “左明珠,你不覺得虧心嗎?”秦安安看著她的臉,諷刺道,“你讓姜滔平投資給你開的那家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你真以為別人猜不到?”

    “我為什么要虧心?”左明珠臉不紅氣不喘,理直氣壯道,“任何醫學研究,只要是有益于人類持續發展,那就是好事。這個道理,難道你的恩師沒跟你說過?”

    “我不管你做什么研究,你不影響我的生活,我就管不著你。可要是你的研究影響了我左明珠,我不管你背地里在搞什么,我都會給你掀的天翻地覆!”

    “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跟你說了,我的公司早就關門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左明珠說著,看了眼前面的路,“前面左拐,然后一直走,之后再右拐,就到了。”

    阿豪從后視鏡里看了左明珠一眼:“胡卿都死了,你還放不下他?”

    “你在胡說什么?!”左明珠暴跳如雷。

    “你是沒看到你剛才小心翼翼把那張紙折起來裝進包里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張紙多值錢呢!不就胡卿教授寫的三個字嗎?”阿豪冷嘲熱諷。

    “阿豪,你倒不用這么嘲諷她。傾慕胡教授的人挺多。因為胡教授非常有魅力。”秦安安開口。

    “哦好吧!”

    “秦安安,聽你的語氣,你也傾慕胡卿吧?”左明珠揶揄。

    “胡教授是我恩師,我對他只有敬重之情。左女士,如果我對胡教授存了骯臟的心思,你覺得我會把剛才那張紙給你嗎?別說他的字跡,就連他夸你的那些話,我也不會告訴你。”

    左明珠啞口無言。

    不多時,車子在左明珠的公司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