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自己高貴的手,將垃圾桶蓋子打開。

    就在他準備把手伸進去把剛才扔進去的藥拿出來時,保鏢立即阻止了他!

    “傅先生!里面很臟!還是我來吧!”保鏢不敢推開傅時霆,所以只能飛快的抱著垃圾桶,轉了個方向。

    傅時霆收回懸空的手臂,調整了一下情緒,對保鏢開口:“里面有一袋藥,拿出來。”

    “哦!就是您前妻傍晚送來的那一袋子藥嗎?”保鏢十分沒有眼力見,但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那袋子藥從垃圾桶里擰了出來。

    傅時霆看到藥,立即伸出手,打算拿過來。

    “傅先生,這是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的東西,好臟!我先拿去給您消毒,再給您。”保鏢嘟噥,“開利哥交待了,他說您有潔癖。”

    傅時霆:“”

    他很想換掉這個多事又多嘴的保鏢!

    “傅先生,其實我可以重新去藥店給您買藥。這些藥,藥店都能買到。”保鏢有點嫌棄這袋從垃圾桶里撿回來的藥,可傅時霆要,他也不敢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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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時霆一把將袋子奪過來,冷冷開口:“把垃圾桶放回原位!”

    保鏢愣了一下:“哦!”

    傅時霆拎著那袋從垃圾桶撿回來的藥,大步朝別墅里走去。

    保鏢摸了一下鼻子:不是說他有潔癖嗎?

    現在不潔癖了?

    而且自己好心提醒他要消毒,他怎么不開心?

    醫院。

    秦安安推開病房門,看到保鏢和莊敘聊得火熱,有些意外。

    “你們倆在聊什么?”

    保鏢:“你同學對你和傅時霆以前的事很感興趣,恰好我又什么都知道,所以我就告訴他了。”

    秦安安柳眉上挑:“我看你是想回國了。”

    “老板,你吃虧就吃虧在嘴硬。你但凡多為自己考慮,也不必在這兒吃苦。”保鏢從椅子里起身,“你去給他送藥,他肯定沒領你的好心吧?”

    “你回酒店休息吧!”秦安安不想談論這件事,“明天有事,我再找你。”

    “那你呢?你總不能在這兒陪你同學整宿吧?我去外面等你。”保鏢說完,大步走出病房。

    莊敘看著她紅腫的眼睛,不知道說什么開解她。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她走到保鏢剛才坐的椅子里坐下,詢問莊敘。

    “我沒事。”莊敘輕描淡寫道,“知道了你和傅時霆的戀愛過程,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放不下他了。”

    她垂下眉眼,悻悻道:“其實如果沒有孩子,可能不會這么麻煩。現在我跟他的事,對孩子影響挺大,我感覺挺對不起孩子。”

    “你不能這么想。”莊敘安慰,“很少有人能真正在溫室中長大。絕大多數人的成長過程,都有家庭帶來的負面影響。真實的人生就是這樣,有美好的事物,也有痛苦的。”

    “謝謝你安慰我,我感覺好多了。”她揚起一抹笑,振作起來,“說好了要堅持一個月,現在才剛開始呢!”

    從醫院出來,回到酒店。

    她洗澡換了干凈的衣服后,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下。

    她想放空自己,可是腦海里不受控制開始回想今天發生的事。

    金家保姆說今天下午傅時霆帶金榮兒去逛街買禮物了。

    不管他們有沒有同房,他們的感情似乎不錯。

    在她黯然神傷時,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擾亂她的思緒。

    她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提醒,驚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