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音有些無奈的看著胤禛,夫妻這么久了,若還看不出來胤禛心里又別扭上就怪了。
“爺,現在孩子都立住了,明年翻了年小二就能去種痘了,我現在月份一天比一天大…”
“爺,您也知道弘暉這臭小子皮的很,妾身也實在是沒有精力。”
純音走過去拉著胤禛的手,撫在小腹上。
好像是感受到了父親的撫摸,肚子里的小人動了動。
“爺放心,妾身會將養孩子的事情都仔仔細細的告訴李格格。”
純音接著說道:“況且,妾身又不是不見二阿哥了,平時兩個孩子總在一起,您還怕李格格養不好么?”
“更何況…”純音頓了頓:“哪個孩子不喜歡承歡在生母膝下呢?”
胤禛聽著純音的話,仔細想了想,才將臉上的不情愿收了起來,點點頭:“也好,那就勞煩純音了。”
等第二天純音將李格格叫到正房的時候,純音看著畏畏縮縮的李格格皺了皺眉。
“你怕什么,本福晉還能吃了你不成?”
純音最看不上的就是畏畏縮縮的樣子,欲語還休眼中帶淚,不知道還以為她把李格格怎么樣了呢。
爺又沒在這做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坐吧,這次喊你來,是和你說一說二阿哥的事。”
李格格屁股剛剛沾到凳子上,聽了四福晉的話,又嚇得跪在了地上。
她就算在后宅,也聽到過大皇子府發生的事情。
側福晉生的孩子都被記給了嫡福晉,那她一個格格還能跑的了?
她自從進府后,一直謹小慎微,就怕惹上什么事。
可這一天,終究還是到了…
“福晉,嬪妾就這么一個兒子,他是嬪妾的命啊。”
李氏跪在地上,就是哭都很小聲,生怕打擾到福晉。
純音皺著眉,這庶女就是沒有嫡出那般沉得住氣。
“李妹妹,你這是做什么!”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沒人搶你的孩子,你還不快起來。”
這李氏真不知該說她缺心眼,還是心眼多。
四爺又不在這,演戲給誰看呢?
就算將她的孩子抱過來,也是給她臉面,庶子養在嫡母身邊,將來地位也會同其他庶子不同。
“本福晉已經和爺說過了,日后二阿哥就回到你身邊養著。”
李氏聽了四福晉的話,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我和把話說在前頭,若是二阿哥回到你那里,又被你養的病懨懨的,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將二阿哥養在膝下了。”
李氏雙眼亮晶晶的點頭,應的很痛快。
接下來的時間,純音便開始細數養孩子的辦法和訣竅,一點點的教給李氏聽。
李氏的眼神略有些迷茫,她參加選秀前,是知府家的庶小姐。
在家里大夫人說什么,便是什么。
所以她被指給四貝勒做格格的時候,家中姨娘更是對她告誡。
小心正室,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角色。
所以她小心謹慎,唯唯諾諾。
可現在聽著四福晉和她不厭其煩的講怎么養孩子,讓李氏心里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姨娘說的是對的,還是她家福晉不一樣?
“認真聽啊。”純音無奈道。
接下來的幾天,純音沒事就和李氏將怎么養孩子。
接下來的接觸,純音也看出來李氏不是裝作小白花的樣子博得寵愛。
而是她真的是腦袋空空,空有外表。就是太子妃口中所說的笨蛋美人。
“孩子就是要多運動,你也別限制他吃得多少,孩子大了,餓了就讓小廚房做些糕點墊一墊肚子,別給二阿哥餓壞了。”
李氏點頭點的很痛快:“福晉真厲害,懂得好多,不像嬪妾,什么都不懂。”
李氏看著純音的目光中都閃著光:“不過,福晉什么叫做運動啊?”
“運動就是動起來…,就像那些跑操的士兵一樣,動起來了,食量就會增加…”
“福晉真厲害~”
“福晉懂的真多,福晉好厲害啊。”
“多虧了有福晉啊。”
漸漸的,純音在李氏真心實意的彩虹屁中慢慢淪陷。
看著李氏也不是那么的不順眼了,怎么辦呢?
終歸是爺后院中的小妾,這么笨,只能稍微寵著些了。
只要她不變,那純音就護著她護著二阿哥又如何。
天氣漸漸涼了,恪靜和端敬公主她們也不常常進宮來找胤礽了。
胤礽也快要生產了。
而此時京中初學堂的年末考試成績也下來了。
學習了一年的時間,康熙也給了這些平民家的孩子一年的時間。
現在就是檢驗這學堂是否值得朝廷投入這么多銀兩各地開辦的時刻。
大臣們和皇子們都翹首以盼。
這些百姓家的學子,是抓住這次機會珍惜這次機會,還是吃不了讀書的苦?
讀書是最枯燥的,很多孩子都堅持不下去。
甚至覺得就算不讀書一樣有活路,可以去務工。
可只要堅持下去了,未來就會有無數的路可以選擇,有無數的可能。
讀書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也不為過,而這第一座橋。便是耐心,恒心。
“皇上,初學堂共收錄一千余學子。”
初學堂祭酒拿著奏章對著康熙稟報道:“共有一百余學子甲等,五百余人及格線上,二百余人略有不足。”
這個比例大大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就連石靜嫻也么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多人及格。
“好!好好!”康熙滿意的點點頭。
夸完康熙打開奏章中夾著的兩張甲上的卷子。
一打開看卷子,康熙這笑容便凝固了。
這字委實有些難看了。
“學問不錯,但這字也要加強才是啊。”
康熙將卷子遞給梁九功,讓大臣們傳閱。
石靜嫻看著卷子上橫平豎直,加粗加大的字體,覺得康熙要求太高了。
才一年寫成這樣就不錯了,至少比她剛開始學習時寫得好看多了。
初學堂祭酒也有些自豪,他起初對調動是有些不滿的。
國子監學子什么身份?初學堂學子什么身份。
可在他到了初學堂后,這些孩童的目光好像凈化了他的心靈。
讓他重新找到了教書育人的本心,而不是考慮哪個學子高中會給他帶來什么好處。
“皇上,推廣學堂之事臣認為可行。”
初學堂祭酒對著康熙拱了拱手。
康熙也知道這事可行,可關鍵是…沒錢啊。
康熙看向頭都要插褲襠里的戶部尚書,嘆了口氣。
最近錢確實有些不湊手…朝廷也沒有余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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