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之前的那些欽差,他都熟悉的很,態度更是不屑的很。
康熙氣的手一個勁的哆嗦,要知道欽差是代表著皇帝,肩負著皇帝給的任務,下來查探。
此人非但不害怕欽差,就是連做做樣子都不愿意,這如何能讓康熙受得住?
柴朗看著康熙生氣的樣子,有些好笑。
哪個來之前都是義憤填膺,等走的時候不還是對著阿瑪點頭哈腰的?
“把她的攤子,給小爺砸了!”
還伴隨著柴朗囂張的大笑,這是對康熙的挑釁,對欽差的挑釁。
“欽差不欽差的!怎么還能管到小爺的私事?”
柴朗挑釁的看著康熙,石靜嫻微微側頭,看著康熙越來越難看的神色,沒好意思說,這才是冰山一角。
若是讓那些權貴子弟繼續萌蔭入仕,將來這樣的人,更多。百姓,更難。
古往今來,哪里沒幾個官員和地頭蛇勾結的呢。
“住手!”康熙怒斥道,誰料柴朗根本就不拿康熙的話當一回事。
隨從們幾人上前將康熙和石靜嫻等人團團圍住。
“來人!請這幾位欽差大臣們去府里好好休息休息!”柴朗對著身后的隨從們揮了揮手。
康熙侍衛長看到如此情況,就想要上前阻攔,比他更快的是石靜嫻。
“阿瑪,不如先去看看,看看是知府就是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是說,知府真是個好的,只是兒子養歪了。”
石靜嫻拉著康熙的手,繼續勸說道:“阿瑪,還是先別打草驚蛇,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若是當地知府和明朝余孽勾結在一處,我們只有五個人,反倒危險。”
康熙點點頭,揮了揮手,讓侍衛長額華退下。
等幾人在柴朗隨從們的“護送”下,到了知府的府衙,康熙臉色陰沉的就像是誰綠了他似的難看。
知府柴大人早就聽說了欽差大人來此的消息。
早早就等在門外一臉笑容的迎接康熙和石靜嫻等人。
他是康熙20年的進士,從來就沒見過康熙,只是遠遠的見過一面,早就不記得康熙什么樣了。
官場上摸爬滾打的,一路阿諛奉承,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行就用錢說話,才爬到了知府的位置上。
雖說這地方不太好,連年水患,但他已經不在乎什么政績不政績,有油水才是好差事,沒油水做官干嘛?
“本官柴鵬春,不知道大人怎么稱呼?”
石靜嫻笑著對柴知府拱了拱手:“這位是黃大人,是圣上派來的欽差大臣,主要還是先來查看一下高家堰等地的堤防情況。”
柴鵬春臉上閃過了然,熱情的讓幾人進府。
“吩咐廚房,今日有貴客!上一桌硬菜!”
柴鵬春笑著讓身旁的隨從通知廚房,等人下去,才將康熙等人帶到廳堂中。
…………
不知道是不是七貝勒胤佑有些想多了,最近他總覺得舒意有些不對勁。
要說哪里不對勁還說不上來,就是和往常那樣關心他。
但就是不親近,而且他受了傷,更加沒辦法在床上和舒意培養感情了。
胤佑嘆氣,等他傷好了,定要和太子取經,到底是如何待福晉的。
自從石靜嫻和康熙走了之后,胤礽就天天記掛著石靜嫻的安全。
小孩子忘性大,幾個小的剛開始還粘著他,后來除了弘曥之外,也沒人粘著他了。
弘曥每天都坐在胤礽的身邊,不是給胤礽哼哼搖籃曲,就是對著他一頓吹。
希望額娘的傷能趕快好起來。
他讓額娘看太醫,額娘也不,還嘴硬說沒有受傷。
原來大人也害怕吃藥啊,弘嚧嘆了口氣。
康熙不在隊伍中,隊伍行駛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偶爾路經小鎮,皇太后也有興致帶著幾位阿哥福晉們上岸去逛一逛,采買一些物資。
幾位福晉都聽說了太子妃和太子后院的劉格格,英武不凡的事跡。
一個個都有些動心,不是來胤礽這里詢問現在學武還來得及么?
就是詢問若是以后女兒家學武,會不會傷身體。
十五阿哥胤禑和弘皙弘晴,自從親眼目睹劉格格的槍法,最近都改成粘著劉格格。
希望能從她身上學到一些,只有慎郡王老四,整日里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只是聽其他船夫說,慎郡王的船,總是左右搖擺,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在那艘船里在摔跟頭呢。
到了晚間,康熙和石靜嫻坐在桌案前,等待柴鵬春的接風宴。
等了很久,也沒見縣令來,柴鵬春臉色有些難看。
“去催一催趙縣令!”
柴鵬春轉頭笑著看向康熙和石靜嫻說道:“這個趙申喬啊,沒有享受的命,都是縣令了,還挽著袖子下堤壩。”
石靜嫻略微側過頭,看向康熙陰沉的面色,她不清楚康熙之前都是派誰來這邊巡視。
但她卻知道,康熙在朝堂上貶斥過趙申喬。
罵他為人刻薄,一方父母官都不知道體恤百姓之苦。
如今看來,反倒是動輒挽袖子下堤防的人,另有其人,而不是奏章中的柴知府。
又過了一陣,下人來報說趙縣令不來。
柴鵬春臉色難看,卻又不得不在康熙等人年前維持臉上的笑意。
“得得得,不來就不來,你去告訴趙縣令,就算他下堤防,本官也不給他額外發月錢!”
柴鵬春笑著開玩笑,之后便招呼康熙等人吃飯。
“來來來,把硬菜上上!”
石靜嫻好奇的看向門口,桌子上的菜就是毓慶宮都不遑多讓。
也有可能因為毓慶宮太窮了,所以連知府吃的都比她好。
這么好的菜,還沒上硬菜呢?
難道清穿之后,她也要吃一次熊掌?
可真刑啊!
等婢女將盤子端上桌,石靜嫻看著蓋著盤子的紅布。
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有點失望…
但又期待,期待下面能有多少銀子?
夠毓慶宮開銷幾個月的?
“黃大人,本官為了鹽城百姓,辛勤勞苦,每次都率先帶著百姓下堤壩,挖淤泥。”
柴鵬春示意康熙和石靜嫻掀開蓋布,詢問道:“您說是嗎?兩位欽差大人。”
石靜嫻掀開放在她面前的,就見上面整整齊齊碼著20個50兩的銀錠。
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一千兩啊。
她轉頭看向康熙那一桌,就見整整齊齊擺放著20個10兩的金錠。
什么意思?在這搞區別對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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