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情深入骨岑總求放過姜言舒岑霄 > 第467章 白幼薇算什么
“阿舒,你不會還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人家都公開挑釁你了!”
林梔夏拽了拽她的胳膊:“你這回要是退縮了我真看不起了你!”
趙安虞眼見兩人僵持著,一個氣憤不已一個呆滯不前,連忙將兩人分開:“夏夏,你也不要太沖動了,阿舒肚子里還有孩子呢!”
“為了那些人動氣不值當。”
姜言舒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大腦一片空白,她揪著自己的衣擺,要說好不容易因為岑霄的事而建立起來的堅強在這一瞬間分崩離析,蔣筠做的這件事就像看不見的寒風,任憑她把自己裹挾的再多,都能細細的滲透進來涼透她身體的每個毛孔。
“難道讓阿舒活生生地吞了這屈辱?我就沒見過天底下還有比蔣筠還可恨的婆婆了,再怎么說阿舒也懷了岑家的骨肉,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林梔夏看著手機上滾動的新聞文字,火氣再次被點燃,自姜言舒嫁給岑霄后,蔣筠就橫挑刺豎不滿的,總之姜言舒做的再多在她眼里都不對。
以前她再怎么跟白幼薇親近姜言舒不在意就是了,可如今倒好,直接公開承認白幼薇兒媳的地位了,這讓身為正宮的姜言舒豈不是成了整個南城最大的笑話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不蒸饅頭還掙口氣呢!
趙安虞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婆媳問題,顯然無計可施:“太過分了!以前在公司就聽聞岑總的母親驕縱跋扈,即使是一把年紀還是我行我素,絲毫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只可惜岑總不在。”
“不在怎么了?咱們照樣可以去要個說法啊!阿舒身邊還有我們怕什么!我還真是想去問問白蓮花,她怎么會有那個臉叫蔣筠媽的,那臉皮厚的簡直無人能比!”
林梔夏憤憤不平,即使對象不是自己,她仿佛感同身受。
“阿舒,你到底怎么想啊?”林梔夏說著就抬了下腿活動了下筋骨:“正好去找那朵白蓮花算個帳,姑奶奶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姜言舒的眸色特別涼,她很平靜,看不出來一絲生氣的痕跡,指尖摩擦著桌面,說出的話也是輕描淡寫般的柔和:“她不過是想讓我看到這些新聞知難而退,把岑太太的位置交出來。”“”
“夏夏,要是認真了不就如了她們的愿了!”
林梔夏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色稍稍退了些,依舊是不甘心:“就這么輕易放過她們也太憋屈了!”
“我這個時候出面反而讓大眾覺得我在證明什么,況且外婆和舅舅他們也會看到新聞,都不用我們去,我婆婆也夠焦頭爛額的,夏夏,岑太太的位置除非我自己讓出去,否則白幼薇想都不要想。”
姜言舒冷靜下來后說的話盡管心平氣和,是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岑霄的事情和公司的未來至關重要,所以她愿意暫時把額外的事都當作看不見。
“那是!”
“岑太太的位置只有我們阿舒能勝任,白幼薇算什么?任何女人都入不了岑總的眼睛。”
趙安虞順勢夸贊了一波。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解氣,不正面教訓教訓她們太虧了!網上說的那么難聽,阿舒,你也忍得住!”
林梔夏撇撇嘴,她之所以這么大的怒氣,完全是為了姜言舒感到不公。
姜言舒捏了捏她的臉頰:“網上那些人只敢躲在鍵盤后面敲擊,隨他們去吧,如果真的造謠中傷得厲害,珺昇的公關部會為我出頭解決他們的,不必置氣。”
“也就你想得開。”林梔夏佩服地看了她一眼。
姜言舒笑了笑,低著頭淡淡出聲:“我現在沒有那么多心思花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對我來說,只要阿霄他們能回來,就算承受再多的污蔑我都愿意。”
“夏夏,除了這個,我再無其他要求。”
趙安虞和林梔夏同時拉起她的手:“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
蔣家老宅。
蔣筠吃完飯直接把白幼薇帶回了家,兩人說說笑笑的剛進家門就看見蔣母,蔣俊民以及向怡三人黑著臉,都不用多問,他們肯定看到了新聞。
白幼薇看著他們三人,禮貌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又把買來的禮物興致沖沖地放到他們面前:“外婆,舅舅,舅媽,這些都是我和媽給你們挑選的,希望你們喜歡。”
她笑的開心。
隨即蔣母不客氣的聲音頃刻間就讓她下不來臺。
蔣母說:“白小姐,請你自重,你對小筠的稱呼不妥,還是改口的好。”
向怡是從底層嫁到蔣家的,對各種人都看得十分透徹,就白幼薇這點段位在她面前都是小兒科,她也跟著說:“白小姐,還希望你稱呼我們為蔣叔叔,蔣阿姨。”
“舅舅和舅媽的稱呼那應該是阿霄和他的太太也就是言言喊的,你要是這么喊,免得讓外人誤會。”
白幼薇所有的笑容都僵在臉上,心臟莫名跟著咯噔一下,瞬間繃不住地尷尬,站在那里進退兩難。
她只能回眸去尋求蔣筠的幫助。
在這個時候蔣母又接著說道:“白小姐向來是南城懂事的名媛淑女,那是名聲在外,想必能理解我們也是為你好的話。”
白幼薇就算再不想說話這個時候也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畢竟她一向在眾人面前落落大方,乖巧又極具修養。
蔣筠冷著臉把她護在身后:“媽,是我讓薇薇這么喊我的跟她無關,薇薇也幾番推辭,不過是拗不過我,這孩子有孝心就喊了,你們不必讓她這么下不來臺。”
蔣母對著這個女兒實在是無可奈何又傷心惱火:“小筠,你今天的事做的太過分了!你把言言置于何地?又怎么對姜家交代?”
“你看看你掀起的滿城風雨都快把我們幾家淹沒了!”
“你怎么一點后果都不考慮呢?!”
蔣母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敲了敲桌面,自從她這次割腕自殺以后,整個變得比以前更加蠻不講理。
“言言還懷著你的親孫子!你這么做不是用過分來形容了,你那是喪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