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秦薇淺 > 第1808章 你想要什么答復
    坐在車上的秦薇淺看著后視鏡,發現后邊竟然沒有記者追上來詢問,這讓秦薇淺有些意外。

    “媽咪,你是在找你的公文包嗎?”豆豆發現秦薇淺在四處找東西,溫柔地詢問,還順便把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公文包拿出來。

    秦薇淺笑著說;“怎么讓你坐著了?”

    豆豆咧嘴一笑:“我剛才沒有注意。”

    “我看看有沒有少拿東西。”秦薇淺接過之后非常認真的翻開里邊的資料,其中一些是關于江家的資料,其中包括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江玨把江家醫療企業的股份轉了一部分給秦薇淺,其中的份額剛好超過了江啟所擁有的股份占額,所以,在江玨不出面的情況下,秦薇淺已經成為了江家醫療企業最大的股東。

    她今天要做的事,就是去江家總公司,做好交接。

    但秦薇淺心里很清楚江亦清是不可能乖乖配合她,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告訴外界的財經媒體,江家的醫療企業要召開記者發布會,這個消息發布出去的時候連江亦清都是懵的,他沒有想到秦薇淺的膽子竟然這么大,竟然還敢以江家的名義召開記者發布會,她這是想要做什么?

    江亦清收到這個消息之后非常憤怒!

    同樣憤怒的還有江家的其他人,他們都沒有想到秦薇淺的膽子竟然這么大,一時之間有些急了。

    “家主,秦薇淺要召開記者會的事情您知道嗎?”其中一個人詢問。

    江亦清陰沉著臉不說話。

    江淮說:“這肯定是秦薇淺的把戲,如今她掌控著輿論權,如今在外界人的眼中,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江家做了天殺的事情。”

    “可不是,秦薇淺實在太可惡了。”

    “她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江家的主人了,真是不知道她的臉皮怎么能這么厚!”

    “京都的這些人腦子都是進水了嗎?一個個竟然都那么聽秦薇淺的話,秦薇淺要召開記者會,竟然一個個跟著來,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咱們江家。”

    說到這里,所有人都氣得不行。

    這一晚上,江家的眾人都睡不著,全都非常憔悴,在說起秦薇淺的時候,一個個氣得牙癢癢的。

    同樣氣惱了一晚上的人還有江蕓思,她說:“秦薇淺這就是故意的,她今日來,怕是想要當眾羞辱我們旁支的所有人,她可真是惡毒,先是對江風動手,讓江風分身乏術,然后再對我們江家動手的,她可真是會算計。”

    容夫人說:“事情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

    “難道我們就要由著秦薇淺亂來嗎?”江蕓思非常憤怒。

    容夫人說:“當初你們對江玨動手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會有今天。”

    “當初?如果我們一開始不對江玨動手,你認為現在你們還能有今天?你們指不定已經被江玨掃地出門了。”江蕓思說。

    容夫人凝著臉沒有說話,的確,江蕓思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只不過,江玨之所以到現在還能左右江亦清不就是因為他才是江家真正的主人嗎?他既然是江家的主人,且不愿意把江家交給江亦清打理,今天這種事情就肯定會發生。

    “都說夠了?”江亦清不耐煩地問了一句。

    江蕓思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氣地說:“沒有。”

    “你們現在吵這些沒有用。”江亦清說。

    江蕓思面色憔悴:“我自然知道說這些沒有用,可是現在不說這些又能做什么?江亦清,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把江風牽扯進這件事情來,你非不聽我的話,如今好了,江風被牽連進來,多少人等著看江風的笑話!若不是鬧出今天這種事情來,外邊的那些媒體,誰敢如此得罪你?你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因為這件事,江蕓思心生怨恨!

    但是,這種時候說這些已經完全沒有用了!

    江亦清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跟江蕓思起爭執,因為江亦清知道他們兩人再怎么吵下去也沒有用,他現在必須去公司那邊解決秦薇淺這個大麻煩。

    “你若是還想吵,就自己在這里吵吧,我要出去一趟。”江亦清留下一句話之后轉身離開。

    江蕓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說:“你以為你現在去對付秦薇淺有用嗎?誰不知道你的身份?誰不知道秦薇淺的身份?如今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江玨才是江家的真正主人,秦薇淺召開記者會的目的就是想要打江家人的臉,你現在過去見她,要面對什么樣的場面!”

    江亦清沒有理會江蕓思,大步流星離開。

    他走之后江家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之后將目光投向江蕓思以及江勛。

    “老爺子,這下該如何是好?”有人詢問。

    “家主自己會處理好。”江勛索性就不管了。

    眾人最后只能將目光投向江蕓思。

    江蕓思寒著臉,說:“你們看我有什么用,讓江亦清自己處理!”

    這下眾人都閉嘴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也幫不上忙,最后只能一道去了記者會現場,想要看看秦薇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而他們沒想到的是,平日里公司他們還能隨意進出,這下好了,秦薇淺一到,沒有允許,他們這些人想進去都要填表格得到允許之后才能進入公司,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讓他們生氣的是,秦薇淺竟然讓公司大門前的安保告訴他們,在今天的記者會結束之后,秦薇淺會安排人跟他們做好交接工作,做完交接之后,他們不再可以隨意進入江家的醫療公司。

    這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清楚!

    秦薇淺這不僅僅是要削他們的權,還想把他們所有人都掃地出門趕盡殺絕!

    這樣的事情他們怎么可以忍受得了?

    他們可都是江家元老級別的存在,秦薇淺憑什么上來就要把他們全部都給開除了?誰給她的資格?誰給她的權利!

    不少人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都忍不住在公司門口鬧,人一多,一來二去差點就直接在公司門口打起來,好在公司門口的保安多,把人給攔了下來,但圍堵在公司門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加上還有不少被秦薇淺邀請過來的記者,看到這一幕全都非常驚訝,沒有想到江家的人竟然會在公司門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吵起來。

    “天吶,他們這都是在做什么?”

    “我若是沒看錯的話,這些人都是江家醫療企業的高層,他們怎么會和門衛打起來?”

    “聽說秦薇淺要把他們全部都開除掉!”

    “什么?秦薇淺?”

    “秦薇淺憑什么?”

    “是啊,秦薇淺憑什么開除江家的高層?她把自己當什么了?”

    圍觀的記者們聽到這些話之后全都愣住了,還以為秦薇淺是搞笑來著呢,他們都不知道秦薇淺哪里那么大的膽子,認為這都是假的。

    結果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薇淺要開除江家醫療企業的元老是個謠言的時候,江浩初從公司內走了出來。

    被攔在門外的幾個高層一眼就看到了他,忿忿不平地說:“江浩初,你什么意思?你讓他們這些個人通知我的那些話,都是什么意思?”

    “我們都是江家醫療企業的高層,你怎么就變成秦薇淺的狗腿子了呢?”

    “我們江家的醫療企業什么時候輪到秦薇淺來做主了?”

    “你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家主都沒有說過要開除我們,你憑什么?我們可是總公司那邊的高層,在總公司,誰都要給我們幾分薄面,你不過是分公司的一個代理總經理,憑什么管我們的事!”

    幾個人說著說著直接沖著江浩初吵了起來。

    江浩初面對所有人的怒火,非但沒有半點生氣,還一臉平靜地說:“大家稍安勿躁。”

    “你這樣子,讓我們怎么稍安勿躁?公司又不是你的,我們為了江家付出這么多,憑什么秦薇淺一句要開除我們,我們就要卷鋪蓋走人?”他們非常憤怒。

    “就是,憑什么!”

    “家主都沒有說過要開除我們的話,秦薇淺憑什么?”

    為了這件事,他們氣得不行。

    江浩初一句話也沒說,默默聽著他們的質問,直到所有人把話給說完,他才緩緩補了一句:“你們說秦薇淺憑什么?你們心里沒點數嗎?”

    “什么數?”有人問。

    另一個人說:“你這話什么意思?”

    江浩初說:“各位都是聰明人,我也不想把話說得那么清楚,給你們最后一點臉,可若是你們非不要這個臉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幾人怒不可遏。

    “就是,秦薇淺又不是總公司的人,我們為什么要聽她的話,我們的臉是家主給的,可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幾人說到這里時,非常憤怒。

    而就在這時,人群中響起驚呼聲,在眾目睽睽之下,秦薇淺穿過人群,朝江浩初走過去。

    “天吶,是秦薇淺,秦薇淺竟然來了!”

    “她怎么會來這個地方?”

    “這是江家的分公司,秦薇淺來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也是,那秦薇淺來這里是想做什么?”眾人都非常好奇。

    一道道目光,齊刷刷定格在秦薇淺的身上,他們都非常好奇秦薇淺來事這里的目的。

    而那些個高層們看到秦薇淺的時候臉色也是不受控制的變了一下,很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秦薇淺會來,但是轉念一想,秦薇淺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不出現肯定是不可能的。

    “諸位有那么多疑問,不如來問我。”

    就在所有人好奇得不得了的時候,秦薇淺緩緩開了口,她好聽的聲音非常悅耳,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精致得不像話,漂亮的手牽著一個小男孩,臉上洋溢著如沐春風的笑,勝券在握的姿態,讓人見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所有人在看到這一幕時都沉默了。

    之前還在逼問江浩初的人,也都沉默了,一個個都跟啞巴似的,閉上了嘴巴。

    秦薇淺走到幾人面前,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壓迫感,就這么冷冰冰的注視著說話的幾人,說:“你們都是江家的元老沒錯,這些年,也沒少為江家賣力,但是,你們效忠的人并不是我,所以,你們想要留在江家的醫療企業,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聽到這話的眾人臉色立馬綠了:“答復?什么答復?我們一輩子都在為江家效力,從未做過傷害過江家的事情,這需要什么答復?我們為公司創造的利潤所有人都看得見,秦薇淺,你不是江家的人沒有接受過江家的生意,不知道這其中的艱辛,倘若是家主,他根本不會說得出這樣的話,更不會提半句跟開除我們有關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