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行別院。
藍色出租車停在門口,司機看了一眼排面氣場的大門,對著乘客道:“先生,到了。”
目光不自覺的多掃了幾眼。
真不愧是南陽最頂級的別院。
金燦燦的像一座美輪美奐的碉堡,到處透著金錢的味道,住在這里邊,跟住在金子里邊什么區別?
這生活真幸福。
龔華早已經等在門口,頂著兩個黑眼圈,看見男人下車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看樣子還挺急切,一見面就忍不住開口:“三少,昨晚…”您人呢。
沒日沒夜布置了這么久,說好的求婚,怎么人卻沒了。
好好的一飛機玫瑰,到現在全蔫兒了。
一連串的問題還沒問出口。
祁景修就已經臉色沉悶的打斷他,邊往里走邊問了一句:“老爺子在里邊嗎?”
“啊?”這話題轉變的也太快了些。
龔華只好壓下急切,換做一臉疑惑道:“老爺子今天去程家了,我沒對您說嗎?”
他記得說了啊…不對,好像當時三少讓他買戒指來著,他就尋思改天說,然后就給忘了…
嘶,渾身冷汗唰唰冒了出來。
果然,程家兩個字一出,周圍的空氣立馬寒了下來。
龔華求生欲的咽了口唾沫:“三少,老爺子已經去了兩個小時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要不您去里邊等會…”
應該也不差這一會兒吧…
然而換來的卻是一個冷眼,和更低的氣壓。
他在乎的是這嗎?老頭子去了程家,寧姒也去了程家,這倆不得撞上。
而且還已經去了兩個小時,他想過去阻止也來不及。
本來就因為昨晚沒求得了婚而沉悶的臉,這下更陰郁了。
剛準備掉頭去程家看看情況,
寬闊的道路上,駛過來了六輛黑色商務。
再看見祁景修之后,停在了旁邊。
后排座落下車窗,祁臻露出來側臉,看著面前這情況,疑惑的問出了一句:“怎么了,剛來就要走?”
祁景修眸子看過去,目光率先落在老爺子身后隨行的車輛上。
祁臻猜到他再想什么,開口解釋道:“放心,后邊車上抓了個人,防止她逃跑,多帶了點人,祁家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去為難一個小輩。”
雖然這個小輩派人刺殺了他們全家。
但是孫子喜歡,又是那二人的女兒,無論從那論,他這當長輩的也該多多包涵。
看見祁景修的戒備變淡,隨后又道:“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正好有些事,咱們也該好好聊聊。”
話說到這里,祁景修也沒有理由拒絕。
看見還沒來得及拐出去的出租車,打開車門上車。
“澎”的一聲關車門聲,嚇了司機一哆嗦。
“跟上前邊的車,費用另加。”壹行別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靠兩條腿走過去,怪累人的。
“好,好…”司機慌張的踩向油門,悄悄的拍了拍胸口。
嚇死了,差點以為偷聽八卦被發現了,要將他滅口。
這人吶,還是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
……
屋內,養生的茶香溢滿四周。
杯子里的熱氣蒸發,凝成一段白煙。
祁景修見狀,讓傭人將室內溫度調高了一些。
祁臻則是品了半天茶,才開始切入主題,渾濁的聲線開口道:“寧姒父母的身份,你知道嗎。”
祁景修眸子一瞇,抬到嘴邊的茶又放了回去:“剛知道不久。”
只是老爺子也這么快知道,讓他很意外。
“程得明告訴您的?”他問出了自己猜想。
祁臻沒有否認。
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那她想查當年的事你也知道?”
祁景修沉默片刻,答道:“知道。”
之前并不知道,但是知曉了她的身份,就知道了。
她之前口中的父母的仇,指的應當就是那場爆炸案。
既然如此,那他們連仇都殊歸同路,不是更般配嗎?
祁臻見狀也明白的差不多。
這兩個孩子連這些都已經交了底,他還有什么好攔著的。
只是…
“桃花塢那個地方,你了解嗎?”老人深思熟慮的問出口。
祁景修點了點頭:“還好,加南州那處礦產就是桃花塢的,我送給許笙了。”
沒打過幾次交道,但是聽過不少傳聞。
“許笙?”祁臻對這個名字明顯感到陌生。
祁景修解釋道:“扎樂伯格家族那個二少。”
一聽這,老頭子臉色瞬間沉了:“讓人去炸了!”
別管誰,掛上扎樂伯格這四個字,都不行。
祁家沒什么仇人,但是跟扎樂伯格家族卻是勢不兩立。
這關乎到尊嚴問題。
祁景修嘴角抽了抽,沒想到老爺子反應這么大,試圖解釋道:“其實,那一塊不好開發,當地政府并不支持我們,貿然動工很容易引起…”
還不如給了許笙…
話到一半,發覺老頭子神色不對,板正臉改了改,道:“我讓龔華去辦。”
至于龔華去不去就不一定了。
那礦他還能拿三成呢,炸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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