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重復一遍。
張芳芳還沒反應過來呢,秦珍珠已經探出頭來。
“娘也覺得這事兒賺錢?我就知道!這是大好事嘛!老板人很好的,你們要是有閑錢想放,我去問問他能不能幫忙,他門路很多的,到時候就讓他按照租金的比例給你們利錢,一千兩一年就能收一百二十兩,到哪里能掙到這個錢呀!”
秦慕修很感興趣的樣子,“確實很可觀,大娘和你三嫂手里,都存了點錢,所以才追過來問問。”
張芳芳和秦珍珠不一樣,這樁事幾乎是秦珍珠推著她辦的,一直到現在,她心里都還惴惴不安的,總有種飄在天上、不腳踏實地的感覺。
聽到秦慕修他們還想往里投錢,便道,“還是等等看再說吧!我們現在也在摸索,等出結果了,你們再跟著投不遲。”
秦珍珠卻道,“早一天就多一天的利錢呀!這事兒有什么好等的。”
秦慕修也道,“沒錯,這種賺錢的事兒,趕早不趕晚,你們快些幫我們問問。”
畢竟問晚了,老板可能真的就跑路了。
“好吧,老板說今天會來給我們送租契,等會兒我就跟他說。”
秦慕修道,“好,我跟裴楓先去上衙,他要是愿意幫忙,就約晚上在隔壁的茶樓見面詳談。你跟他說,我們手里大概有五千兩。”
中午時分,老板送了一份租契來。
秦珍珠趕忙把家里人還想找他放印子說出來。
老板一聽,兩眼放光。
但他還是做出一副欲擒故縱的姿態來,“啊呀,家里人啊,這個,我考慮考慮吧。”
秦珍珠急了,“怎么還要考慮啊!您不都說了,您門路很多,多五千兩還放不出去嗎?”
老板笑道,“你們是我的租客,長長久久的合作關系,我才愿意淘這個神,你家里人嘛......畢竟跟我也沒甚關系,我何必呢......”
秦珍珠求道,“你就當是我的錢不就好了,咱們還按照一千兩一年一百二的利息,您也能賺點兒不是。”
老板連連擺手,“那可不敢說,我也不賺什么,純粹是想幫你們租客減輕一點負擔而已。”
張芳芳覺得老板是拿腔作勢,秦珍珠卻很相信他。
繼續苦苦哀求,“您幫我把家里人的錢也放出去,我們肯定更長久地租你的房子是不是?”
老板半晌才半推半就地應了,“那好吧,我是看在你們兩位小夫人的面子上,旁人我可不兜這個事兒。”
秦珍珠感恩戴德道,“老板您放心,我們會記在心里的,您這鋪子,我們也是打算長久租的。您晚上有空嗎?我家人晚上來見您面談可以嗎?”
老板點頭,“可以。”
“就在隔壁茶樓,大概申時左右來。”
“沒問題。”
申時一刻,秦慕修和裴楓一同趕到。
早早等在茶樓的老板,看到這兩人,頓時有點慌。
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會被騙的二傻子啊。
兩人坐到他對面,秦慕修直截了當問道,“聽舍妹說,老板您有門路放印子?”
老板穩了穩神,“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