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礙,就是破了一點皮。”趙錦兒看著胳膊上那一道血印,她那纖細的胳膊上還有些血,觸目驚心。

    秦慕修見狀,立即上前,示意下人把棉棒給了他。

    等下人走后秦慕修才小心翼翼得給趙錦兒上藥,一遍開口,“日后莫要再出去了,若是有想要買的,讓下人去買就成。”

    “我想出去走走。”

    整日待在府內太悶了。

    秦慕修微微皺眉,他輕握著趙錦兒的胳膊,眼底盡是心疼,“是我的錯。”

    “與你何干?”

    “若不是我,娘子也不會受傷。”秦慕修給她擦好藥后,眸光滑過一抹暗色,“算算時候也差不多了。”

    對于秦慕修的事情,趙錦兒從不過問。

    但此刻還是好奇的問了句,“你是打算進行下一步了嗎?”

    “嗯,這件事還是盡快解決為好,等之后我帶著娘子在街上走走如何?”秦慕修低聲問了句。

    “好。”

    兩人在院中膩歪了一會兒后,便去找了白流光。

    如今,小宛國的人幫助秦慕修的這件事,讓朝堂上的不少人很是不滿,覺得秦慕修是別有居心。

    朝堂日日不安寧,臣子們的心早已亂了。

    一早,秦慕修再次去了朝堂之上,而站在秦慕修身側的魏連英當著眾臣的面說了句,“如今皇上身子病重的越發嚴重,宮內也不得安寧,皇上再三思量后要到西山別院去修養。”

    “什么?!”

    魏連英的一句話,讓眾臣震驚不已。

    一大臣上前,立即說道,“魏公公,皇上怎會越發病重?我們這些人可都等著皇上回朝呢!”

    “是啊,宮中不是有太醫嗎?”

    “......”

    臣子們嘰嘰喳喳的,秦慕修卻只是冷掃了他們一眼。

    隨后,秦慕修淡淡的說了句,“聽聞有些臣子日日去叨擾皇上,本王先前就說過皇上需要靜養。”

    他們日日去,能好?

    大臣們面面相覷,如今朝堂變成這般情形,他們怎么不能去找皇上,他們只不過是希望皇上回來罷了。

    有什么錯?

    “攝政王說皇上如今越發病重,可本王覺得先前皇上的身子好著,怎么會突然病重了呢?”慕青站在那,問。

    旁邊的大臣附和道:“是啊,好端端的怎會病?”

    “攝政王,您時常陪著皇上,難道沒看出什么來嗎?”另外一臣子問。

    秦慕修微微瞇眼,目光落在慕青那略帶得意的一張臉上,輕笑聲,“怎么?各位是忘記了本王之前在你們的壓迫之下沒上朝的事情。”

    “......”

    那都好久了。

    可是有人還是不依不饒說道,“為何攝政王一回來皇上就出事了呢?而且皇上是否真的讓你攝政?”

    話剛落下,魏連英便走上前,“是老奴親自聽到皇上下的命令,還會有假?”

    魏連英是侍奉上一屆皇帝之人。

    可信度很高。

    幾位臣子面面相覷,其中一人不死心得說了句,“可汝南王妃是用藥之人,誰知道會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