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白流光便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隨后說了句,“我覺得酒樓走水的事情絕對不正常。”

    “劉大人?”秦慕修微微挑眉。

    “估計跟他們脫不了干系,但此刻不知他們在何處,我們現在能做的便是等他們回來。”白流光也想自己找,但是太大了很難找到,還不如等劉大人他們回來問問。

    他們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劉大人他們。

    除開他們,就沒有人會對他們下手,且當初劉大人非要留下就不太對勁,讓白流光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把主意打在周素素的身上。

    太可惡了!

    ——

    等外面的燈會結束,都快要子時了。

    外面幾人這才慢悠悠得回來,他們還笑著說著,“這東秦的燈會當真不錯,熱鬧非凡,回去后怕是很難見到了。”

    “是啊是啊......”

    幾人走進府內,卻驀然感覺到一股冷風襲來,后脖子微微發涼。

    他們還想著怎么回事時,一道身影站在他們跟前,語氣沉沉,“各位大人玩得倒是很晚呢。”

    “王爺!”他們立即跪下。

    原本白流光是想再出門找的,可是京城太大,找到這些人實在太難,白流光只能在此處等著。

    今夜他們是必須要回來的。

    不回來,再加上周素素不在,他們就太過于讓人懷疑,這還關乎到白流光,就算他們僥幸回到小宛國,白萬舟會讓他們過好日子?

    正是因為想到這一出,所以白流光才在府內安心的等待著他們回來。

    既然回來,白流光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把她帶到什么地方去了?”白流光冷著臉問。

    劉大人不明所以,疑惑道:“王爺,您這是什么意思?”

    “裝傻?”

    白流光伸手,猛地抓起了劉大人的身子,渾身散發著戾氣,怒斥道:“還是要本王說清楚點?你們把周素素帶去哪里了?若是此刻交出來本王便放過你們,但你們若是不識好歹非要藏著,那就莫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王爺,微臣真的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劉大人戰戰兢兢的說著。

    不知道?

    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流光冷冽的目光打在其他人身上,他們也一一低頭,不敢吭聲,但內心卻各懷心思。

    有人已經蠢蠢欲動,卻又被人摁了下去,耳畔還有極小的聲音傳來,“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不知道?那你們就別想回去了。”白流光狠狠把劉大人扔在地上,眸子裹著無盡寒意,“若是找不到周素素,你們一日不能回去。”

    “王爺,那邊還有事要處理。”劉大人立即說著。

    這些不過是借口罷了。

    白流光微微瞇眼,嗓音低沉,帶著數不清的壓迫感,“那為何不早些回去,你們就只是為了一個燈會待到現在?”

    太假了。

    就算白流光想信,都無法說服自己信他們這些人是無辜的。

    “王爺,我們——”

    他們企圖掙扎,白流光冰冷的聲傳來,“我不想聽你們口中的借口,七日之內你們務必找到素素在何地方,否則你們準備客死異鄉吧。”

    “王爺!我們是無辜的啊!”劉大人立即跪在地上,高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