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嗎?

    慕懿很擔憂。

    ——

    另一邊。

    此時,晉文帝跟蔚綿綿已經換了另外一個小鎮子,他們被安排到客棧內的二樓內,門口依舊有重兵把守,他們壓根無法逃脫。

    晉文帝站在窗戶前,目光沉沉,隨后轉身走到蔚綿綿的跟前,壓低聲音道:“綿綿,當初賜給你的鐲子可在?”

    “自然。”

    這可是晉文帝當初賜給她,蔚綿綿甚是歡喜,直到現在都戴在身上。

    “拿下來吧。”晉文帝開口。

    蔚綿綿不明所以,但按照晉文帝的話把鐲子拿來來放在晉文帝的掌心,“皇上可是有什么法子了?”

    雖說之前懷疑晉文帝要站在慕佑跟慕青這一邊,但蔚綿綿依舊心存幻想,又覺得晉文帝不是那樣的人。

    她也不太清楚。

    可最近他們的日子倒是好了一些,有吃的有穿的,就是坐轎子的時候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

    晉文帝拿著桌子,他當著蔚綿綿的面在鐲子的內圈摸索了下,隨后也不知道摁了哪里,鐲子居然被分成了兩半,讓蔚綿綿詫異的是,鐲子的中間還有一些粉末。

    “這是?”蔚綿綿眸子中帶著些許震驚。

    晉文帝目光看向門外,看著安安靜靜的門口,他這才走到了窗前,低眸,看著下面也沒什么人看守。

    他們是覺著晉文帝這把老骨頭還有長公主在是很難跑掉的,除非是不想活了。

    晉文帝倒出那些粉末,灑在了窗戶上。

    那些粉末跟窗戶上的粉末混為一體,很難分清楚。

    “這些是什么?”蔚綿綿眼底盡是好奇,盯著窗戶上的那些粉末,也想清楚晉文帝是不是有法子了?

    可這些粉......能有什么用?

    晉文帝把鐲子重新安好,鐲子表面甚至看不出半分被拆過的痕跡,隨后晉文帝把鐲子戴在她的手上,“這是特制的粉末,普通人聞著無色無味。”

    “那——”

    是怎么一回事?

    在蔚綿綿疑惑的目光下,晉文帝低聲說著,“我培養了一群暗衛,他們養著鷹,那些鷹能聞出來。”

    也就能找到他們了。

    “您有暗衛?”蔚綿綿詫異,她張了張嘴又道,“我之前還以為以為您是想要站在慕佑那邊去了呢。”

    “怎么會呢?”

    晉文帝雖說被俘,但并不意味著就沒法子跑掉,他給過慕佑以及慕青好幾次機會,可是他們都不太珍惜。

    雖說后來慕佑給他端來了吃食之類的,但晉文帝清楚他心中所想,都只是為了那個皇位罷了。

    那他......

    也就不用留情了。

    蔚綿綿摟著晉文帝的身子,聲音有些哽咽,“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小公主這幾日也受了不少折磨。”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晉文帝沉著臉說了句。

    小公主身子是好了點,但也經不起做轎子上的折磨,最近都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