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哭得一抽一抽的,她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柱子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他們逼我的,真的......”

    現在慕佑不在,蕊蕊說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誰信呢?

    彭氏在旁邊看得也是一頭霧水,不解的看著他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發生了什么?”

    此刻,蕊蕊突然跑到柱子跟前,抓著他的胳膊說著,“柱子哥,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

    事到如今了,為什么還要掙扎?

    柱子厭惡中帶著嫌棄得甩開蕊蕊的身子,開口,“蕊蕊,今日這個婚是退定了,聘禮你們也務必要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這——”

    彭氏走上前,輕扶著蕊蕊的身子,拿出手帕給她擦拭著眼淚,不解的目光看向柱子,“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好好說?蕊蕊,要么你退親,要么我告知你姑姑你做得那些事。”

    柱子的一字一句,讓蕊蕊眼淚瘋狂決堤,她不想退親,這件事對她影響很大,最關鍵是慕佑那邊沒有消息,她不能什么都沒有。

    她更也不想被人知曉她做的那些事。

    那些傀儡香料一開始她以為對柱子生效,可當后來發生的這些事情,讓她明白一切都是柱子裝出來的。

    他知道一切。

    蕊蕊不想聲敗名裂,立即搖著頭眼淚說著,“不,不行!”

    “簽字吧。”柱子語氣冰冷。

    蕊蕊咬著牙,不得已只能簽下這封退婚書,隨后讓彭氏把之前送過來的聘禮全部都退了回去。

    臨走前,趙錦兒看向蕊蕊說了句,“蕊蕊,害人終害己。”

    隨后一行人離開。

    彭氏看著懷里哭成淚人的蕊蕊,低聲問,“蕊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柱子怎么變成那樣?”

    “姑姑,你別問了。”蕊蕊不想說。

    她也找不到什么借口來搪塞彭氏,只能轉身跑開。

    彭氏看著蕊蕊的背影,皺眉,“蕊蕊這么難受,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行,我得讓蕊蕊挽回點面子。”

    被退親說出去本是不好聽的事。

    可是彭氏不愿意丟這個面子,讓人在外面傳出消息,說是柱子品行不端,朝三暮四愧對蕊蕊所以才退親的。

    這個消息,也越傳越離譜。

    也傳入了柱子的耳朵里,柱子急忙找到了趙錦兒,臉上盡是怒火,“姐,你還讓我冷靜,退親時我就應該......”

    他的話還未說完,趙錦兒就遞給他一杯水,隨后說著,“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引火自/焚罷了。”

    “什么?”

    “那日我們給他們留了一個面子,但他們不上道,那我們自然也會不會客氣的了。”趙錦兒心善,但絕對不時好欺負的,她笑了笑湊到柱子耳邊說了幾句話。

    柱子臉上的怒火消失,冷笑幾聲,“姐,還是你厲害,我一個糙人可真是想不到這些。”

    “也是那日我瞧見的,否則也不會敢這樣說。”趙錦兒微微瞇眼,她那日去退親可是看清楚蕊蕊的一舉一動。

    或許蕊蕊自個兒都不知曉自己暴露了什么。

    “姐,那姐夫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