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懿跟綠籮不知道雪山發生的時候,一臉茫然。
什么張與?
什么娘?什么相遇?
不遠處的兩人倒是聽到,躺在地上的穆辭閉上雙眼,他拳頭緊握,嗓音嘶啞,“事情已成定局,你想殺就殺,說這些沒用的做什么?”
“你是伊賀流的叛徒,我自然不會留你的命。”謝鶴云從地上起身,一字一句說著,“你企圖殺了天皇,這個罪也足以要了你的命,我會把你交給天皇,讓他來處置你,你可以再說一下你的遺言。”
遺言嗎?
穆辭睜開眼,雙眸變得空洞,他扯了扯嘴角,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秦慕修幾人,苦笑道:“沒什么遺言。”
他還配有什么遺言?
事已至此,他只有死路一條,什么期盼都沒了。
“來人!把他帶回宮去!”謝鶴云也不想跟穆辭繼續說了,抬手讓人帶著穆辭離開。
穆辭身上有不少傷,大多都是內傷,他跟謝鶴云是忍者,而伊賀流最厲害的就是讓人沒有半點外傷,卻讓穆辭疼痛難忍。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路。
旁邊的綠籮嘆口氣,滿滿都是無奈:“今日我還想至少能逛不少,如今看來只能先回去了。”
“長公主還想繼續逛嗎?”謝鶴云突然走上前。
綠籮想到他身上的這些傷都是故意自傷來的就有些來氣,她方才可是瞧見了,謝鶴云即便身上有傷也厲害著。
上次還裝虛弱。
謝鶴云如今抓到刺客,也算是有功,她也不好再給謝鶴云什么壞臉色。
“今日出來本就是玩得高興,可誰知出了這樣的事情。”綠籮皺眉,側過臉話語中滿是感嘆。
謝鶴云低笑聲:“今日的確是個好日子,不如臣來想法子?”
“你能讓那些人再回來嗎?”綠籮眼睛一亮,若是謝鶴云可以想法子,那她說不準就對謝鶴云有所改觀。
“長公主稍等。”
隨后,謝鶴云離開。
四人也不知曉他要去做什么,只是沒過一會兒,街上的人又開始多了起來,小販也出來了。
這里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似得,變得十分熱鬧。
趙錦兒震驚不已,看著謝鶴云回來問了句,“你是如何做到的?方才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怕嗎?”
“花了點銀子。”謝鶴云開口。
“一點?”
“伊賀流銀子很多,不會那么快吃空的,伊賀流會繼續延續下去,日后會有更多的銀子,怎么樣?可否有興致?”謝鶴云說完后還看了眼秦慕修,眼底的笑意濃郁,“應該比你相公有錢。”
“......”
可此刻的秦慕修沒有過多的神色。
方才他跟趙錦兒說好了,秦慕修就不會被謝鶴云所左右,只是手依舊摟著趙錦兒的腰。
“不用了,你還是處理好你的事情,對了,穆辭是不是跟宮里的冬菱有什么關系?”趙錦兒總覺得謝鶴云知道些什么。
驀然,謝鶴云走到趙錦兒跟前,眉頭微微上挑,“你求我,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