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權寵嬌娘 > 第八百七十四章、世子,下官是科考進來的
  人怎么會在刑部的?

  張大人找上門的時候問一女子的事情后,虞兮嬌就差了明月往封煜處傳消息,讓他把人帶到刑部。

  “這事……我不清楚,張大人可能需要去問刑部的大人了。”虞兮嬌一攤手,笑容越發的清雅自然。

  張大人還想說什么,看到父女兩個神色自若的樣子,忽然一跺腳,轉身大步離去。

  大理寺的一大群人跟著全部離開。

  客廳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兮兒,沒什么事吧?”虞瑞文收斂起臉上的嘲諷,關切地問道。

  “沒事,既然這女子找到了,這女子是不是真的幕后之人,就和我們沒有關系。”虞兮嬌道。

  “兮兒,是不是有人故意使這女子到我們府上?”虞瑞文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姓張的這是想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讓他們坐實了,想到自家的下場,以及母親的下場,虞瑞文背心處一陣冷汗,這是要讓整個宣平侯府給徐安嬌陪葬的意思了?

  “明和的人?”虞瑞文咬牙。

  “父親,不清楚是誰的人。”虞兮嬌搖搖頭。

  “現在怎么辦?”虞瑞文下意識地問計于小女兒。

  “等,父親我們慢慢等,現在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關系,這女子胡說什么都行,反正冤有頭,債有主,總是有人會應著的。”虞兮嬌不慌不忙地道。

  虞兮嬌臉上露出一個和緩的笑容。

  虞瑞文沉默了一下,而后點點頭:“你先回去吧,這事我去稟報你祖母。”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虞瑞文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母親,小女兒再聰慧,畢竟還小。

  虞兮嬌也知道父親的這個特性,微笑著點頭。

  虞瑞文走了兩步,忽然停住腳步,皺著眉頭問道:“那女子既然已經離開了,你怎么知道她藏身在何地,又怎么讓刑部的人找到她的?”

  他太過焦急,沒問清楚撞到母親面前,可是會受罰的。

  “這女子說的話很詭異,說七公主要害女兒,還說夫人身邊有七公主的人手。”虞兮嬌柔聲道。

  周氏在邊上聽了也是臉色大變,腳下一軟,手按在桌子上幾乎摔倒,聲音都變了:“侯……侯爺,妾身不知道這事。”

  “夫人,這事跟您沒關系,是不是真的也不清楚,七公主的事情又豈是誰都可以說道的。”虞兮嬌道。

  背后之人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說這樣的話。

  這事原本就無從考證,甚至這事還可能有一些是真的,比如說這兩個婆子的事情,或者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是真的。

  “夫人,勞煩你查一下這婆子的事情。”

  “好,我現在就去查,馬上去查。”周氏連聲道,她方才一直在客廳里坐著,心一直是高高提起,看到張大人更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位大理寺卿氣勢太盛,周氏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現在終于沒事了,周氏的腳還是軟的,特別還聽到提了七公主。

  努力平息著心頭的慌亂,也不敢再在這里多呆,急匆匆帶著人去查問婆子的事情。

  這若是三姑娘真的因為自己身邊人出事,不說自己心里愧疚,就說三姑娘出事,恐怕自己也活不了了。

  這么一想,越發的驚慌失措起來。

  哪里還敢怠慢,轉身就去查此事,務必把此事查問清楚。

  “兮兒,你說實話,七公主是不是真的又要害你?”見周氏離開,虞瑞文沉聲問道。

  知道父親的感覺還停留在安國公府的事情上,對于之后在宮里傷了腳的事情,虞兮嬌只說是意外。

  “父親,不管是不是,現在都只能不是。”虞兮嬌安慰道。

  “這怎么能不是,如果真的是……”虞瑞文急得額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但話說到這里卻停了下來,兩眼鼓出又氣又急,卻很無奈。

  七公主是誰,皇家的嫡公主,皇后親生的女兒,唯一的女兒。

  自己是誰?最是無用宣平侯,不用別人說自己也知道。

  自己拿什么護著女兒?明明之前七公主也害過女兒,女兒差點死得身敗名裂,可七公主最多就是禁禁足,能有什么事情?

  “你……你先回去吧!”虞瑞文的聲音暗啞了下來,身子往后一靠,把袖子甩在臉上,他這個當父親的,實在是沒用,居然不能護著女兒。

  “父親……”虞兮嬌想安慰父親的。

  “你先回去吧,為父靜一靜。”虞瑞文另一只手擺了擺,又是難過又是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見父親不愿意說話,虞兮嬌只能退下。

  “父親,女兒告退。”

  “下去吧!”虞瑞文又擺了擺手。

  聽到女兒的腳步聲離開,虞瑞文忽然悲從中來,眼眶紅了,他的小女兒自小就沒了生母,錢氏又是這么一幅性子,最后離開自己去了江南,養在江南,而自己這個生父居然一直沒顧上她。

  自打她回京,又一直過的不順。

  即便是她的親事,最后也成了現在的樣子,嫁給齊王世子,從來不是自己所愿,可又不得不行。

  現在眼睜睜的看著七公主要害自己女兒,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根本沒辦法護住女兒,這世上有自己這樣當父親的嗎?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虞瑞文這會真的痛恨自己的無力,他怎么就這么無能的,怎么就這么沒用。

  護不住母親,護不住兒子,現在又護不住女兒。

  他這樣的人,還有何用?

  客廳里就他一個人,方才的爭吵激動,仿佛已經過了許久似的,虞瑞文現在只有一種無力感。

  抹了抹眼淚,還是覺得傷心,索性就趴著哭了起來……

  大理寺卿張大人急匆匆的去了刑部。

  沒想到在刑部不但看到了刑部尚書,還看到了齊王世子。

  看清楚刑部尚書邊上坐著的齊王世子,張大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心虛,平了平氣之后,才上前見禮。、

  大理寺卿雖然也是三大司法長官之一,但是比起刑部尚書還是差了一大截的,真論起來,應該算是下級。

  不過不是直屬的關系。

  “張大人,請坐。”刑部尚書沉聲道。

  張大人心懷不安的過去就要坐下。

  “聽說張大人在宣平侯府查案子,不知道進度如何了?”封煜黑不見底的瞳仁轉了轉,輕笑著問道。

  張大人渾身一震,急忙回身恭敬地道:“方才去宣平侯府例行公事,詢問一番。”

  不敢說查問,只說了詢問,兩個詞意思相仿,意義層次卻是完全不同。

  封煜的目光落在張大人的身上,似乎第一次看到他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許久,看的張大人渾身僵硬,如在火中。

  “張大人今天上宣平侯府,問的是本世子遇刺一事?之前關乎到征遠侯府,莫不是現在有了新的進展,關乎到了宣平侯府?”封煜終于開口了,眼底黑霧更甚,帶著些惡意的嘲諷。

  “不……不是的,下官查的是另外的一個案子。”張大人在封煜面前和在虞端文面前,完全就是兩個人的樣子。

  “另外的案子?”封煜好奇的很,猜測道,“比行刺本世子的案子更重要?也就是說這人的身份比本世子的身份更高?莫不是端王遇刺了?”

  “不……不是端王。”張大人努力平氣,不想在這位齊王世子面前露怯,不過想到方才宣平侯府的事情,莫名的心虛。

  徐側妃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齊王世子的身份相提并論,張大人想解釋說徐側妃已經沒了,齊王世子現在好好的沒事,但這話他不敢說,他怕說了這位原本就沒什么規矩的齊王世子,真的打了他,到時候真鬧出來,恐怕也只能是白打。

  “張大人,本世子遇刺一事,什么時候查清楚?”封煜忽然臉色一沉。

  “這事……這事還在查。”張大人額頭上冒冷汗。

  “還在查?一直在查,查到現在還沒有查到,真不明白皇伯父是怎么讓你當大理寺卿的,既沒有本事,又沒點能力,莫不是走了關系進來的?”封煜似笑非笑地道,最后一句話是問坐在當中的刑部尚書的。

  刑部尚書也很無奈,偏這位齊王世子實在不好惹,他一時也找不到插入點說話。

  “世子,下官是科考進來的。”張大人急忙解釋。

  “科考啊?”封煜自言自語道,忽然側頭看了看他,“你也姓張,莫不是和鎮南侯的張是同一家?”

  鎮南侯姓張,大理寺卿也姓張,兩個張真論起來還真的算是本家,雖然是出了五服的兄弟,但卻是同一宗族,大理寺張大人還真的就和鎮南侯有關系,雖說科考是自己的能力,但之后仕途走的順,也的確是鎮南侯相助。

  不過這位張大人平時和鎮南侯府并沒什么來往,兩個看著很冷落,即便鎮南侯夫人進了京,張大人的夫人也沒有特意上門,最多就是派他人送了禮,張宛音大婚也只是依禮參加,其他的就再有了。

  這會聽封煜這么一說,心頭一震,眼神中有些慌亂,急忙馬上按下,干笑了笑:“世子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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