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熱吻旗袍美人撩寵不停誘她深陷 > 第22章 你讓我擔驚受怕49小時42分鐘,你最好想好怎么哄我
  周淮肆眉心豎起好幾道折痕,嗓音壓得極低,危險重復:“林易燦?”

  一旁的沈卓安直接傻眼,“不可能吧!他是嫂子的親弟弟呀!”

  “起初我也很奇怪,一度懷疑查錯方向,但反復調查過好幾遍,各種證據顯示,傷害太太的人就是林易燦,千真萬確。”

  陳河打開公文包,將各種音像證據、視頻證據全都亮出給周淮肆看。

  這些證據直接全面地向周淮肆展示,林易燦對林瀟荷的狠。

  從用棍棒敲暈林瀟荷,到將她扔到提前澆了燃油的茅草屋,再到點燃茅草屋,決絕的手段完全沖著讓林瀟荷去死這個目的而去。

  換句話說,周淮肆的確是從死神手里將林瀟荷搶了回來。

  他只不過捏著幾張照片,手卻抖得厲害,一種他差點失去林瀟荷的恐慌和害怕就如同外頭黑壓壓的烏云般,籠罩在他心間。

  林家在外界向來以和睦團結著稱,周淮肆始終以為林瀟荷在林家過得很好,兄友弟恭,備受關愛,現在看來,都是假的。

  他明白過來,林瀟荷不是不愿意他和林家接觸,大概是覺得林家不值得。

  “找到林易燦,關進碧水汀地下室,等我回去處理。”周淮肆語氣陰沉,陰測測地下達命令。

  “是!”陳河領命。

  周淮肆本來還有其他命令要下達,瞧見對面陳河和沈卓安同時瞪大眼睛,齊齊望向他身后的林瀟荷,他一愣,在急促的心跳中,驟然扭頭。

  頃刻,他對上林瀟荷清凌凌的水眸。

  林瀟荷,醒了。

  昏迷兩天之久,林瀟荷終于蘇醒。

  陳河和沈卓安識趣地退出病房。

  屋內只剩下林瀟荷和周淮肆兩人。

  四目相接,林瀟荷將周淮肆眼睛里交錯橫亙的紅血絲看得清清楚楚。

  視線向下,他的眼眶下蒙著層烏青,下巴處冒出短短的青色胡茬。

  林瀟荷的心不可控制地抽了下,有些疼。

  這些天她雖然昏迷,但意識是清醒的,她知道周淮肆有多難捱,她能感知到他細吻她的手骨時會顫,更能聽得到他用哀求的語氣求她醒來。

  林瀟荷抬手,輕緩地握住周淮肆冰涼的小手指頭。

  “抱歉四哥,讓你擔心,”她輕聲,“我現在沒事了。”

  沙沙的虛弱嗓音傳入耳內,周淮肆這才如夢初醒地眨了眨眼。

  他反手握住林瀟荷的手,終于能確定,這不是他在做夢,她真的醒了。

  “林瀟荷,”他喊她,瞇起眼危險又惡狠地盯著她,“你嚇到我了。”

  “你讓我擔驚受怕49小時42分鐘,你最好想好怎么哄我。”

  林瀟荷一直知道,周淮肆的兇只是表象,就比如現在,他表現得很兇,但他的眼眶紅極,不夸張地說,仿佛下一秒就會掉下眼淚。

  鼎鼎有名的京市兇神,沉穩強勢的周氏集團掌權人,竟會因為她的蘇醒紅了眼。

  巨大的反差給林瀟荷帶來強烈的沖擊。

  林瀟荷直觀地看出,周淮肆……很喜歡,不對,喜歡的程度不夠,該用“愛”這個字,周淮肆很愛她。

  她忽然覺得自己蠻幸運,能遇到一個各種意義上救她出火海,豁出性命愛她的人。

  林瀟荷心口處酥麻得厲害,產生類似于墜痛的感覺,這種感覺的出現……仿佛她的心上正在開鑿一扇專門用來迎接周淮肆進入的門,便于日后他進入她的心。

  “怎么不說話?”周淮肆正色,“哪里不舒服嗎?”

  說著,他便要去按呼叫鈴,喊醫生前來檢查情況。

  林瀟荷及時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

  “我沒事,”林瀟荷仰頭望著他,輕輕抿了抿唇,略顯不自然地說,“四哥要休息嗎?”

  周淮肆挑眉。

  林瀟荷松開他的手腕,往病床旁邊挪了挪,空出三分之二的位置給周淮肆,示意他到病床休息。

  周淮肆眸色一暗,“這是在哄我嗎?”

  林瀟荷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她說:“可以嗎?”

  有的人天生會撩,卻永遠不知道自己在撩,周淮肆認為林瀟荷就是這樣。

  他吞了吞喉結,二話不說,躺在林瀟荷讓出的位置。

  長臂一伸,他馬上將林瀟荷攬入懷中,“勉強算是被你哄好。”

  林瀟荷清冷的眼睛里浮現星星點點的笑意,怎么會有這么好哄的人?

  “剛才陳河所說的那些話,你聽到了嗎?”周淮肆靜靜抱了林瀟荷一會兒,大概是高懸的心終于回落,他打破寂靜,提到破壞和諧卻又不得不說的話題。

  但說完,周淮肆就生出悔意,他害怕林瀟荷會承受不住,會難過、會心傷。

  她才剛剛蘇醒,他該晚些提。

  出乎意料的,林瀟荷除了收起眉眼間那股淡淡的溫柔,情緒上沒有太大的變化。

  “聽到了。”她不動聲色地說,“我知道,當街打暈我、綁架我,之后把我扔進澆滿燃油的茅草屋,放火要燒死我的人,是林易燦。”

  周淮肆眉頭鎖得極緊。

  林瀟荷平靜的陳述猶如一條長鞭,狠狠甩在他的心上。

  她在林家究竟遭遇過什么,才會如此冷靜地面對親弟弟的殺意和傷害?

  她是不是習慣了?

  她不是流落在外十八年,好不容易回歸到林家的嗎?不該享盡寵愛和補償嗎?

  林瀟荷撫平周淮肆眉心的皺痕,輕聲:“四哥,別皺眉。”

  周淮肆沒辦法松開眉頭,林瀟荷撫平,他便重新皺起,沉著臉問:“為什么這么冷靜?不會難過嗎?不會傷心嗎?”

  林瀟荷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的藍天白云,輕緩回答:“不會了。”

  “和除卻爺爺以外的林家人斷絕關系那天,我就告訴過自己,無論林母、林深言、林易燦三人日后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會再生出任何情緒波動。”

  在周淮肆詫異的眼神下,林瀟荷說,“這便是我始終不帶四哥去林家,不愿意四哥和林家接觸的原因,我和他們……斷絕關系了。”

  “就在四哥出差海城,結果聽到我依稀的哭腔,匆忙趕回的那天,”林瀟荷語氣淡到猶如在談論別人的事情,“我告訴他們,我遇到了好心人,得到一筆足夠拯救林家的錢,這筆錢可以用來注資林家,但我有條件,條件就是和他們斷絕關系。”

  相較于林瀟荷的平淡,周淮肆心如刀割,眸色赤紅,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停:“他們對你,都做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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