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熱吻旗袍美人撩寵不停誘她深陷 > 第40章 這是我老婆給我留的烙印,你懂什么
  翌日清晨碧水汀。

  林瀟荷從臥室出來,走到二樓樓梯口,她看到陳河匆忙進入別墅,大步走到餐桌前,躬身對正在吃早餐的周淮肆說:

  “四爺,大小姐在監獄大門外等了足足一宿。您如果不讓她進去見那位小姐,她可能一直都不會離開。”

  周淮肆眉眼間浮現肉眼可見的冷漠,“監獄那邊不允許她探監,自然是她不符合探監要求,與我有什么關系?”

  “行了,”瞥到林瀟荷下樓的身影,周淮肆及時停止這個話題,對陳河說,“去忙你的吧。”

  陳河領命,轉身時和抵達樓下的林瀟荷視線對接,一如往昔地恭敬道:“太太早。”

  林瀟荷朝他淡淡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依稀覺得陳河今天有點怪,看她的眼神里有點說不出的……同情?

  林瀟荷只當是自己眼花,倒也沒多想,畢竟她似乎沒什么需要陳河同情的地方。

  “是大姐那邊出什么事了嗎?”林瀟荷坐在周淮肆對面,接過周淮肆遞過來的湯匙,關切問了一嘴。

  “沒事,她要使用特權去探監,沒成功。現在打算呆在監獄門口不走,直到我幫她見到囚犯為止。”周淮肆冷笑,“不用管,苦肉計而已。如果我縱容,他下一步必定是繼續使用苦肉計,讓我放了囚犯。”

  林瀟荷柳眉微蹙,“昨晚未接的電話,以及管家敲門喊你出去,都是因為這件事嗎?”

  周淮肆單手撐著額頭,灼灼凝視林瀟荷,“是。”

  他嗤聲,“就這點破事,毀掉我們美好的夜晚。”

  昨晚的親吻和擁抱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向林瀟荷。

  林瀟荷抿了抿唇,擋住瞬間泛紅的臉。

  隔著杯壁,她看到周淮肆模糊的委屈的臉。

  她不知道他是清楚她吃這套,故意露出委屈的神情,還是的確很委屈。

  無論如何,林瀟荷都感覺到心口猶如被什么蟄了下,有點痛,有點酥麻。

  她把水杯放下,沁涼的手指搭在周淮肆的手背上,溫聲說:“我們還有許多許多的美好夜晚,丟掉一個,沒關系的。等我出差回來,我們——”

  林瀟荷的話尚未說完,周淮肆兇狠擰眉,反手握住林瀟荷的手指,“你要出差?你的身體恢復好了嗎?”

  他真的很粘她,林瀟荷心想,一種被需要被依賴的奇異暖意在她體內蔓延流竄。

  “恢復得差不多,不耽誤跳舞。”固然羞赧,但林瀟荷還是認真地同周淮肆講,“我想多跳幾場,正式請一段時間假期,籌劃我們的婚禮。”

  周淮肆漆黑的眼眸瞬間亮起,看向林瀟荷的眼神虔誠而灼熱。

  從昨晚到現在,林瀟荷給周淮肆的驚喜太多,她回應了他的感情、接受他的求婚、答應與他舉辦盛大婚禮,從心到身都誠摯地交給他。如今,她還告訴他,她要親自籌劃婚禮……

  這讓他整顆心都在雀躍。

  “好,”周淮肆沙啞地說,“你什么時候出差,出差那段時間我多忙工作,到時候我們一起休假,一起準備婚禮。”

  林瀟荷輕輕咬唇,遲疑幾秒,說:“馬上,吃完早飯我應該就要出發港城,估計得在那邊呆四天,第五天返京。”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周淮肆肉眼可見地沉下臉。

  他二話不說,起身上前,果斷強勢地將林瀟荷打橫抱起,目視著前方,沉穩邁步到沙發。

  緊接著,他將林瀟荷放到沙發,把她按在沙發靠背上狠狠親吻。

  兇狠的架勢仿佛要將未來幾天的吻全都提前預支。

  兩小時后,去往港城的飛機上,林瀟荷凝望窗外湛藍的天空,取出手機拍下美好的一幕,想著降落以后發送給周淮肆。

  照片拍好,林瀟荷一怔,回神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原來她是個戀愛腦嗎?怎么什么事都會想到周淮肆?

  周淮肆這幾個字反復在腦海中晃過,林瀟荷下意識抿唇,大概是出發前和周淮肆親了太久,她的唇現在都是麻的腫的,輕抿一下殘存著點細微的痛意。

  很奇怪,林瀟荷竟覺得這樣挺好,給她一種周淮肆在她身邊的錯覺。

  她打算從包里取出周淮肆為她準備的眼罩,在這種別樣的“陪伴”中淺睡一會兒,然而,在翻找眼罩的過程中,她看到和眼罩放在一起的兩張紙。

  林瀟荷取出兩張紙,依次閱讀,看完第一張以后她便怔住了。

  這居然是一份具有法律效應的斷絕關系書。

  上面有林母、林深言的簽字和手印,林易燦的印章。

  她繼續往下看第二張。

  周淮肆熟悉的字跡呈現在她面前。

  “今天早晨,我已經將足以拯救林氏集團的錢注資過去,從此以后,你和偏心的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林瀟荷你要自由。”

  這是周淮肆寫給他的信,第二封信。

  林瀟荷眼眶發熱,吧嗒一下,眼淚砸在信紙上。

  她小心翼翼將信紙折好,捂在心口處,又哭又笑地望著機窗外的碧藍的天。

  她好幸運能擁有他。

  京市國際機場,等林瀟荷那趟航班起飛,周淮肆才離開。

  去周氏集團的路上,周淮肆按壓鼻梁,瀏覽今日的財經新聞,不在林瀟荷身邊的他沉穩冷淡兇野強勢,用工作機器來形容更貼切。

  “四爺,”等待綠燈時,陳河忍不住扭頭,“等會需要在藥店門口停一下嗎?”

  周淮肆掀眸,“為什么?”

  “您的下嘴唇,有……傷口。”陳河尷尬回答。

  周淮肆抬頭望向后視鏡,下嘴唇左側的確有塊傷口,冒出點點血珠。

  “用不著,”周淮肆抽出張紙巾擦掉血跡,嘴角勾出一絲有溫度的、饜足的笑,“這是我老婆給我留的烙印,你懂什么,開你的車。”

  被迫吃了一嘴狗糧的陳河:“……”

  “您的生日就在大大后天,您怎么不讓太太忙完工作的當晚就回京呢?還能陪您過個生日。”

  讓林瀟荷陪著過生日,周淮肆何嘗不想?只是他生日那天恰巧是他的母親靳女士的生日,他會去墓園給靳女士送束花,屆時周嵐卿肯定在京市墓園等他,免不了在靳女士的墓碑前逼他放了蘇念。

  那樣的場景,周淮肆不愿林瀟荷見到,他寧愿她呆在港城,寧愿不過生日。

  按壓鼻梁,周淮肆閉眼沒回答,移開目光看向窗外。

  “嗶嗶——”后面的車在按鈴,綠燈亮起,陳河識趣地閉上嘴,重新啟動車子。

  ……

  林瀟荷和周淮肆領證那會兒還是夏末秋初,等林瀟荷完成為期四天的巡演,路旁的葉子已經黃透,隨風堆落在地。

  她從來都不喜歡秋天,她在秋天被綁架,從此離開林家,又在秋天回歸林家,從此意識到她的親人們都不喜歡她。

  走在港城的大街上,目視處處秋景,她沒由來地有點低落,感覺到隨風而至的孤單。

  林瀟荷萌生給周淮肆打電話的念頭,但昨晚她倆視頻時他提過,他今天要開一整天的會議,還要熬夜加班,她便收起手機,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加快步伐去往居住的酒店。

  “滴答。”酒店門口,林瀟荷收到一條信息。

  她頓足點開。

  是個匿名號碼發來的。

  “周淮肆今天過生日,你確定你不回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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