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605章 荊州牧劉表
  “汝是何人?”

  甘寧眼睛微瞇,看向發笑的那人。

  青年縱馬而出,口中朗聲道:“先賢圣人也是人,人在不同的時候感悟自然不同。

  而且要結合說話的環境,和想表達的意思,以及想達到的目的。

  又怎么能單純的憑借自己的理解,去解釋先賢每一段的意思呢?

  這樣的治書文章,和腐儒庸人、迂闊之徒,又有什么區別。

  就如比足下,年少時,身穿錦衣,以輕俠義氣為美。

  成年后又覺得治文章,學諸子有用。

  前兩年恐怕弓船嫻熟,能領兵作戰有用。

  今天,可能覺得只有跟著大將軍才有用吧!”

  “汝!”

  甘寧瞳孔收縮,赫然變色。

  “此乃徐州刺史、大將軍府長史、太傅府從事、軍師祭酒,中郎將、陽關亭侯,郭嘉郭奉孝是也,今奉太傅及大將軍之令,前來荊州。還不速速通知劉荊州,前來迎接。”

  這次,說話的是宋果。

  甘寧眉頭深深皺起,宋果是張繡的軍師啊。

  張繡是去打大將軍的,現在宋果和郭嘉來到了荊州,莫非張繡那家伙已經被滅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有些震驚。

  張繡的帶兵能力,他是見識過的。

  當初張繡帶兵來南陽劫掠糧草,攻城略地,劉表遣人抵御,他甘寧便是其中之一。

  毫不客氣的說,行軍打仗,不在他甘寧之下。

  當然到了舟船江上,那自然是不如自己的。

  而且那一萬西涼士卒之精悍,他甘寧更是欽佩不已。

  “還請諸位在城外等待,某這就安排人告知劉荊州。”

  甘寧抱拳道。

  這時,郭嘉忽然笑道:“大漢太傅使者到,卻要在城外等待,這便是劉荊州的禮么?”

  婁發開口道:“使者見諒,兵不進城,乃是法例。

  若是強要進城,可挑選一曲部將。”

  “如此也好!”

  郭嘉翻身下馬,在眾人的驚訝眼神中,竟開始下令遴選一曲衛士,其余人等縱馬到里外安營下寨。

  甘寧和婁發有些目瞪口呆,對方居然真的敢進城?

  就在兩人發呆之際,郭嘉等人已經來到了城門前,抬頭問道:“怎么,還不開城門?”

  開不開?

  婁發看向甘寧,甘寧也發了狠,道:“就算兩千士卒殺來,又有何妨,某等一萬大軍在此,難道還懼怕不成。”

  于是一聲令下,吊橋放下,城門大開。

  郭嘉倒也不懼,直接昂首走了進去,倒把一旁的宋果嚇出了半身的冷汗。

  見到甘寧之后,郭嘉不忘繼續和甘寧論道:“所以說,我們所謂治學,窮解先賢文章,本來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就好似你糾結茴香豆的回字有多少種寫法一樣,有什么用。”

  甘寧:“......”

  他仔細的回憶著,某什么時候糾結茴香豆的回字有多少種寫法了?

  ......

  不多時,郭嘉、宋果抵達樊城的消息就傳到了荊州州牧府。

  此時的劉表雖然已是五十六歲的高齡,文質彬彬,敦厚長者一般。

  足有一米九的身高,看上去身材雄壯。

  其是后世的山東大漢,在身高普遍稍遜的荊州,更顯偉岸。

  身上隨著穿著諸侯們常穿的冕服,頭上帶著的卻不是冕冠,而是三梁進賢冠。

  進賢冠通常以鐵絲、細紗為材料,冠上綴梁,以梁的多少區別等級,常見有一梁、二梁、三梁數種,以三梁為貴。

  冠的前高后低,前柱傾斜,后柱垂直,戴時加于巾幘之上。

  在兩漢時是儒士帶的帽子。

  劉表戴這種帽子,其實也是在給荊州儒士一種,咱們都是自己人的感覺。

  借此親近儒士。

  實際上自進入荊州,除了初始以雷霆手段誅殺宗賊后,開經立學,愛民養士,提拔了很多儒士名人。

  不去也沒有關系,他也不會用燒火燒山殺頭等方法逼你出山。

  荊州政局穩定,戰爭破壞較少,黎庶安定,生產正常。

  這使得關中、兗、豫學士歸者以千數。

  劉表還建立學官,博求儒士,使綦毋闿、宋忠等撰《五經章句》。

  又廣求遺書,形成“古典畢集,充于州閭”的盛況。

  書寫《英雄記》的建安七子之首的王粲,此刻也在荊州生活。

  原本的歷史時空中,建安七年(202年),在官渡之戰后兩年,袁紹病死,他的兩個兒子袁譚、袁尚兄弟鬩墻。劉表為了勸和,讓王粲起草了《為劉荊州諫袁譚書》和《為劉荊州與袁尚書》。書中勸解袁氏兄弟毋作鬩墻之斗,應當聯合御侮,既曉之以理,又動之以情,甚有文彩,張溥在《王侍中集題辭》評價兩文“詞章縱橫”。

  可惜沒能勸動袁譚和袁尚兄弟。

  ......

  當然了,劉表的文治可以,武功上就差了很多,雖然也層擊敗袁術、呂布、孫堅、孫策、曹操等名將,但大都是自衛反擊(袁術除外),而且還多次使用藩屬。

  其實說透徹一點,江夏的黃祖,也有點半藩屬的性質。

  這也是劉表在坐穩荊州之后,限制江夏發展的一個原因。

  藩屬不能坐大......

  此刻的廳中,還有蒯良、蒯越、蔡瑁、龐季、黃射、劉闔等人。

  “袁太傅遣郭祭酒領騎兵兩千,疾行已到樊城。”

  聞言,黃射的臉色有些尷尬,他是章陵太守,對方大概率是經過他的轄區的,只不過他剛剛給張繡運送過物資糧草器械等物,特來向劉表復命。

  結果人還沒走呢,袁譚的兵卒就到了,這有點打臉。

  “郭奉孝此來,應該是為了責問張繡之事,我等自可回復此乃張繡此子一人所為便是。”

  別駕劉闔開口道。

  蔡瑁搖了搖頭,道:“以某看,此事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劉表看向蒯良,這位才是他真正的謀主。

  謀主,并不意味著智力智謀最高,而是真正的能拋棄家族利益,和君主綁定在一起的人物。

  也就是說,這種人思考問題,會更多的站在劉表的角度,而不是蒯家的角度。

  只有這樣,才會被君上倚重為謀主。

  蒯良道:“不過太傅所來為何,禮節上我們都不能廢止,畢竟袁譚立漢之后,我們也是接受了天子的再次冊封。”

  這時,屏風外忽然有人出現。

  劉表眉頭微皺,蔡瑁急忙出去,不多時回來道:“韓嵩說剛樊城來報,甘寧大開城門,把郭嘉、宋果兩人迎進了城中。”

  “什么!”

  劉表吃了一驚,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蔡瑁忙道:“州牧不必驚慌,那甘寧和婁發雖為主將副將,但實則能統御的兵馬不過兩千。”

  蒯良眉頭皺起,道:“甘寧和婁發本就是降將,不可信也,如此,待某前往樊城一趟,把郭奉孝迎到襄陽。”

  蒯越道:“如此禮節豈非不到。”

  蒯良道:“可言州牧微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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