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三國之袁家長子 > 第34章 曹嵩可能在陽都
  糜東樓。

  坐在蒲團上的袁譚,目光閃爍。

  不知道和糜竺有沒有關系?

  瑯琊郡屬于徐州。

  徐州有個巨富叫糜竺。

  在三國演義中第10回出場,第11回留名。

  雖然本事不大,但貴在錢多。

  最終,袁譚深吸一口氣,放棄了搶劫的想法。

  畢竟自己是朝廷命官,不是山賊土匪。

  要堅守底線。

  因為搶錢可能真的會上癮。

  在袁譚胡思亂想的時候,各色菜點已經上桌。

  烤乳豬、熟牛肉、羊肉......咸菜,還有點蘸的香油、醋和醬油。

  看著案子上的各色酒肉,袁譚的鼻子驟然有點酸。

  在青州過的那叫人的日子么?

  身邊的幾名親兵不能飲酒,于是令幾人各領了一根羊腿,半斤牛肉,一碟咸菜和醬油。

  坐在后面的桌子上,開開心心的啃了起來。

  太史慈看著醬油,眼睛也是明亮發光,回身問道:“有無魚生?”

  那接待的小廝一怔,隨即笑道:“大人真是會吃,整個陽都縣,也就俺們糜東樓有東海捕來的加吉魚,快馬加鞭送到,養在取自東海的海水中,現在還活蹦亂跳呢!”

  吃魚生蘸醬油?

  袁譚:“......”

  有種太史慈是穿越者的錯覺。

  果不其然,不一會的功夫,那小廝端上來一盤生切的菲薄魚片。

  太史慈眼睛更亮了,指著生魚片道:“公子,此魚乃是加吉魚,生吃最是細膩,煮湯反而不好。

  吾在東萊、最愛吃之,后到遼東,雖有此魚,卻無醬油!實在心癢難耐!”

  萬沒有想到,不茍言笑的義士太史慈居然是個吃貨。

  袁譚笑道:“今日無事,子義盡可放開肚量!”

  至于袁譚,他前世便不太愛吃些生的海鮮,因為吃熟的都鬧肚子......

  “嗯!!”

  太史慈先是拿起一塊魚片,蘸了點醬油放入口中,然后閉上眼睛,細細咀嚼。

  逐漸的,滿足的表情浮現在臉龐上。

  太史慈陡然睜開眼:“此味甚正,掌柜,再來十條!!”

  袁譚:“......”

  往日里吃羊肉牛肉也沒見如此興奮,感情太史慈是個海鮮愛好者。

  為了保證太史慈的忠誠度,以后可以多給太史慈弄些海鮮......

  這個念頭浮上心頭的時候,袁譚忽然想起了三國演義中另外一個愛生吃海鮮的人。

  徐州陳登陳元龍,好像不到四十歲就掛了。

  記得書里寫的是陳登請華佗給他看的,華佗看過之后說治好了,但是三年后還會復發。

  復發之后就無藥可治了。

  發病的原因就是愛吃生鮮。

  而陳登果然在三年后病發而亡。

  看著吃的歡快的太史慈,袁譚一時猶豫起來。

  勸不勸,勸不勸?

  三國演義中,太史慈可不是吃海鮮病死的,而是中了張遼的箭,然后死的。

  如此想來,這個應該因人而異吧!

  或者是陳登喜歡亂吃......

  袁譚不是醫學專業的,對這個也不是很精通。

  但見太史慈吃的開心,也就沒有阻攔。

  陡然,袁譚想起了什么,招過那名小廝,問道:“芥末有么?”

  那小廝再次怔住,隨即向袁譚豎了個大大的拇指:“公子才是真正的老饕!芥末醬可是俺們東家從雒陽帶過來的好東西。”

  不一時的功夫,兩小碟黃色的稀糊狀物事端上來。

  袁譚介紹道:“子義,醬油蘸魚生,好吃是好吃,卻沒有靈魂。

  再加點芥末試試!”

  說完后,自己夾了塊魚生,在芥末里蘸了點,又在醬油里蘸了蘸。

  一口下肚,果然酸爽。

  太史慈學著袁譚的吃法,不過他覺得袁譚蘸的太少,不夠豪氣。

  于是把魚生在芥末里攪了攪,這才蘸上一點醬油。

  然后一口吞下。

  “呃!”

  下一刻,太史慈的表情就變得猙獰可怖起來。

  但他顯然不舍得把口中魚片吐掉,強忍著嚼了兩口咽下。

  “啊!”

  等眼睛睜開的時候,瞳孔已經濕潤了。

  “爽不爽?”

  袁譚忍不住大笑。

  看到這一幕,身后的幾個啃羊腿的親兵相互看了看,也跟著傻笑起來。

  “哼,鄉野豎子,不知禮節么?!”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壯漢忽地冷哼一聲。

  把手中的酒碗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

  袁譚扭頭看去,只見那人面容落寞,胡子拉碴,大約四十上下的年紀。

  碗中的醪糟已飲去大半,面色潮紅。

  幾名親兵就欲上前,卻被袁譚冷厲的眼色止住,訕訕的退回繼續啃羊腿。

  “爽!”

  這是太史慈一番回味后,奇道:“這味從鼻腔直沖天靈,何其酸爽!但此時想想,居然忍不住要再來點!”

  “哈哈哈!”

  袁譚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拍了拍桌子對小廝道:“你們這個什么糜東樓很牛的樣子,有什么好酒么?這醪糟水一看就沒有興趣。”

  “好酒我們這自然是有的,但不知大人要好到哪個法處。”那小廝見幾人豪爽,兼有知道許多吃的妙法,忍不住顯擺起來。

  袁譚道:“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四世五公,天下士大夫領袖袁家的嫡長子,到了陽都這種小縣城,排面可不能拉下。

  若是類比后世,袁譚現在的身份可比那些所謂頂級公子更頂級無數倍。

  “最好的?那自然是九醞甘醴了,不過那個是從南陽運過來的好酒。

  如今天下動亂,已沒有源出了,本樓也是以前的存貨,喝一壇少一壇。

  所以價格比往日要高上一些。”

  袁譚笑道:“再貴重也有個價格,你先說個價格,喝得起我們便喝,喝不起也長個見識!”

  這話說的親切,小廝頓時好感大生,躬身道:“九醞甘醴,五斤一壇,但開便忍不住要飲盡,所以要按壇售賣。”

  此時,臺上的樂舞正好結束。

  臺下看戲的眾人,大都自懷中掏出銅錢扔了過去,一時間叮叮當當,好似下雨一般。

  太史慈方才正要說話,此刻見狀也自懷中掏出一把錢,扔了過去。

  二樓上更有人高聲唱道:“諸葛公子賞錢十貫!”

  臺上的舞女們頓時彎腰,齊聲道:“奴家謝諸葛公子賞!”

  下一刻,又有人唱道:“王家公子典賞錢二十貫!”

  臺上的舞女們腰彎的更深了,齊聲道:“奴家謝典公子賞!”

  “哼!”

  樓上包廂正有人冷哼,已經又有小廝唱道:“曹家公子德賞錢一百貫!”

  “奴家謝典公子賞!!”

  在有人的示意下,舞女中最漂亮的幾人向樓上走去。

  ......

  “這曹家公子德是何人啊?”

  大廳中,不少人開始議論起來。

  “還有誰,前大司農,太尉曹嵩的小兒子!”

  “怪不得這么霸氣,一出手就秒殺了王家和諸葛家。”

  ......

  與此同時,被打岔了的太史慈,再次問起了酒水的價格:“你這廝,口氣不小,快快報上價格!”

  “嘿嘿!”

  那小廝拉著音道,“存放五年的,要十貫錢一壇;存放十年的,要二十貫錢一壇。

  還有存放二十年的極品,要五十貫錢一壇。幾位爺,還要么?”

  方才太史慈撒錢他也看在眼中,雖然抓了一大把,但也有百十錢的樣子。

  如此一來他自然篤定幾人喝不起九醞甘醴了。

  畢竟最便宜的五年,也要一萬錢一壇。

  一千錢串成一貫,十貫錢就是一萬錢。

  二十貫錢就是二萬錢。

  最后二十年的,需要五萬錢。

  而等閑一個包子,不過一二錢。

  這個價格,已經貴的有些離譜了。

  太史慈雖然做過送信的小吏,但多年逃亡遼東,還要給老母寄送錢物,是故沒有多少結余。

  不然也不會受邴原等人資助。

  聽了這話,面色登時便有些紅潤。

  袁譚倒沒啥感覺,現代造酒業已經工業化運轉了,某臺還要一千多一斤呢。

  漢末的釀酒可都是全程手工的,而且從荊州南陽運輸到徐州瑯琊,再存放五年。

  一壇才要一萬錢,豈不是白菜價。

  最主要原因,四世五公的袁家長子本身就不缺錢,太守蔡伯起又送了海量的財富。

  當然這些事情,太史慈并不知道。

  袁譚道:“那就二十年的來兩壇!”

  小廝一愣,忍不住看了看袁譚幾人,頓時覺得對方人高馬大,有可能吃白食。

  于是訕笑道:“不是小的不信幾位大人,實在是大人們面生的緊。”

  這種人袁譚見得多了,當下也不在意,自懷中取出一塊馬蹄金扔過去:“夠不夠?多的賞你了!”

  “夠夠夠!小的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小廝接住馬蹄金,頓時連聲道,隨即一溜煙的小跑離開了。

  漢朝的日常交易基本使用的都是銅錢甚至糧食。

  極少數才會使用白銀,至于馬蹄金,就更少了。

  能隨手扔出馬蹄金的,非富即貴。

  更何況,一塊馬蹄金,大約能兌換十三四萬錢。

  兩壇二十年的酒不過十萬錢,如此一來,不但酒錢飯錢都夠了,還有些節余。

  這也是小廝興奮莫名的原因。

  不一時,小廝帶著四名壯漢,抬著兩壇酒走到了袁譚的旁邊。

  隨行的還有兩名少女,端著尊貴的酒具。

  原本古樸的酒壇已經被擦拭的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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