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諾尋找到了一些干柴火回到沈愛玥的身邊,她因受傷嚴重,又太冷而昏昏欲睡。
“玥玥......醒醒......”
火堆燃燒了起來,火苗因風而在空氣中亂竄。
南宮瑾諾拿出身上帶的傷藥,將沈愛玥受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灑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藥粉。
“嘶......”她痛得嗚咽一聲,疲憊的雙眼睜開。
微黃的火光中,南宮瑾諾精致的五官被勾勒得格外立體,他一邊為她上藥,一邊吹著溫熱的風。
他一抬頭就對視上了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含著淚水,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瑾諾......是你嗎?”她的手覆蓋在他的臉上,手指輕撫過他臉頰的每一處肌膚。
南宮瑾諾將藥瓶收拾起來,而后將坐在雪地上的小女人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屬于他的外套,緊緊的包裹著他的身體。
“是我,這不是夢。對不起玥玥,是我來晚了。”他親吻著她的額頭,心疼得無以加復。
“你怎么會是虛狼?”
“你認識他?”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難道......”沈愛玥坐直身體,正視著他問:“難道你不知道是我嗎?”
“什么?”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我當然知道是你啊,你來幽獄我不放心,我打聽到你已經離開了幽獄,還獨自上了霧山。
害怕你會出事,盡管著急的趕來,可還是晚了。
何伊桐那個女人下手實在是狠毒,居然把你傷成了這樣。”
“不......”她搖了搖頭,她問的并不是這個。“你為什么之前不愿意揭開面具,不愿意告訴我,你是誰?”
“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終于反應了過來。
以前他以虛狼的身份出入,那都是服用了量奴給的藥物的。
老狼主允許他在外面做任何事,但前提是他以虛狼的身份辦事,在他的記憶里是不能留下任何印象的。
“你以前見過我嗎?”南宮瑾諾問。
“你怎么會這么問?你救過我好幾次,你不記得了?”
“......”
聽她這樣說,那就是她與虛狼見過面,還不只有一次吧。
“瑾諾,你怎么會虛狼?虛狼可是猖狼門的少狼主。
身份地位與幽獄的少門主斬康是一樣的。
在洛城這個地方,幽獄和猖狼門是最強悍的兩大門派。算是競爭對手,但又從來都沒有交際,也沒有因為什么事而發生沖突。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猖狼門的老門主,可我知道少狼主戴的面具是什么樣。他所使用的狼牙棒是不一般的。”
她可以肯定他就是虛狼,而不是偽裝的。
“......”
“你怎么一直不說話?難道你有什么隱情嗎?”
“我是虛狼,我也是猖狼門的少狼主。不過你說的事,我真的都不記得。
我在出行任務之前,會服用可以封閉記憶的特殊藥。回到猖狼門后,再服用解藥,在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我全然不知。
如果......不是這一次情況特殊,我害怕你會出事。
我也不會用虛狼的身份出現在這里。”
他是背著猖狼門,以虛狼的身份來救沈愛玥的。
幽獄人手眾多,對于虛狼的身份,他們肯定會忌憚。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快速的解決掉幽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