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閃婚當晚我拉黑了首富老公 > 第254章 我的白月光,是林鳶。
  原先林莜并不知道,陸崢寒所說的,把握當下珍惜時間這句話,是當真的。

  她還以為那只是他一時興起,說的玩笑話而已。

  可直到,回到家,他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花灑沖刷下,他狼一般又將她摁在墻上,反復咀嚼,吃干抹凈。

  而后,又將癱軟的她擦干,抱到床上。

  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溫柔的吻雨點一般落下,或急或熾熱。

  勾著她早已混沌不清的意識,跟隨他的親吻,一點點被點燃。

  情到深處,不再想著節制。

  反而是報復性的渴望。

  她渴望他。

  迷迷糊糊中,她睜著含水的杏眸。

  看他健碩的肩膀肌肉,忽遠忽近,忽近忽遠……

  也與他專注含情的眸子對視。

  兩人眼神中的情意,粘稠的能拉絲。

  就在這種對視下。

  她像一葉在大海漂流的小舟,被洶涌的浪潮裹挾,撞擊,觸礁。

  水花四濺!

  隨波沉浮,深陷其中。

  ……

  時間來到凌晨。

  林莜昏睡前的一秒,腦子里還在絕望地想著:這男人,怎么吃不飽啊……

  好在他看她真的累了,沒有再繼續折騰。

  將人圈進懷里抱著,吻著她被汗濕透的額發,溫柔道:“睡吧寶貝。”

  “嗯……”迷迷糊糊中,林莜應了一聲,眼皮再難支撐。

  闔上,睡熟。

  借著月光,陸崢寒凝著她的睡顏,卻在出神。

  三個月后。

  哦。

  已經不滿三個月了。

  那時,他會在婚禮上坦白身份。

  她的抉擇如何,是去是留,一切都未可知。

  也就意味著,他能這樣毫無顧忌擁著她,占有她的日子,已經所剩無幾……

  良久,陸崢寒輕輕嘆了口氣,擁著懷中人的力道,更緊了。

  他想在有限的時間里,給小丫頭最好的一切。

  更想做遮蔽她的大樹,護她周全。

  也包括她的家人。

  突然,想起今天顧成峰的白月光去找姐姐買婚紗……

  他眉頭皺緊。

  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

  翌日,陸崢寒找到顧成峰的時候,對方剛開完會。

  陸崢寒在停車場的賓利車內坐著,透過車窗玻璃,看到那個男人步伐矯健走來。

  他的眼底一片冷然。

  “趙青。”眼看顧成峰走到跟前,陸崢寒對副駕的趙青道,“請他上來談。”

  “是。”

  趙青說完,下了車,招呼顧成峰:“顧總,我們陸總請您到車上說話。”

  扶著副駕駛的車門,請顧成峰上車。

  顧成峰點頭,彎腰坐進去。

  隨著車門關閉,阻隔了車外的一切聲響。

  車內安靜地落針可聞。

  陸崢寒懶懶靠在座椅上,長腿抬起,疊了個二郎腿。

  衣物摩擦座椅的聲響隨之傳來。

  打破安靜。

  顧成峰不動聲色的偏頭看過來:“陸總,找我有什么事?”

  陸崢寒抬抬下巴,姿態大佬,并未想同對方過多浪費口舌。

  直言道:“想問問顧總,既然唯一.婚紗,是你所開,為什么還要你未婚妻親自去你店里,找上我姐姐購買婚紗?”

  頓了頓,“指派設計師,親自到你府上,給你未婚妻量體定制,不是更好嗎?”

  聞言,顧成峰愣住,眉頭皺緊:“未婚妻?”

  陸崢寒捏了捏眉心,眼神閃過不屑:

  “顧總真幽默,跟你家那位白月光,也算是情誼深厚,怎么結婚這么大的事,對外卻不敢承認呢?”

  頓了頓,語氣重了幾分,“我不管你跟你未婚妻之間發生了什么,請不要再打擾我姐姐。”

  顧成峰越聽越糊涂,可聽陸崢寒說“家里那位白月光”,再聯系剛剛對方所說什么未婚妻去唯一找林鳶買婚紗。

  他突然一怔。

  明白了什么。

  沈蓮去找林鳶了。

  而且是借著跟自己結婚,以自己未婚妻的名義去買的。

  她究竟是在做什么?

  顧成峰神色一凜,看向陸崢寒:“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沒有未婚妻,也沒有要結婚。”

  陸崢寒輕嗤。

  顧成峰垂下眼皮。

  有些事情,他并不想說出來,可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好藏著掖著得了。

  “去找林鳶的那個女人,叫沈蓮,年輕時,我有愧于她,后來得知她生病了,又無親無故,所以才將她接回家里調養的。”

  “為了避嫌,其實那個家我很少回,在別處也有住處。”

  “我也確實有一個白月光,但不是她。”

  顧成峰頓了頓,輕輕吁了口氣,像是在下定巨大的決心般,攥了一下手掌:

  “我的白月光,是林鳶。”

  陸崢寒聽到此,冷然的神情微怔。

  還未說什么,就聽顧成峰又繼續道:“你應該也知道,我跟林鳶是高中同學。”

  “從高一開始,我就開始喜歡她了。”

  “我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兩年,高三那年,鼓起勇氣給她遞了情書,那時候,她以要高考,不能分心為由,拒絕了我的表白。”

  “后來上了大學,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去追求她了,卻得知她有了男朋友。也就是許言之。”

  “再后來,我就將這份感情藏到了心里,從她的生活里退出了。”

  “再遇見她時,她的婚姻生變,跟許言之離婚,有了一個女兒。”

  說完這些,車廂陡靜。

  陸崢寒消化完這些信息后,沉默半晌,臉上的冷然表情消退許多。

  原來顧成峰跟自己姐姐,還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所以那個沈蓮呢,你究竟對她有什么愧?可以讓她住進你家里,還在你下班回去的時候,撲進你懷里?”

  顧成峰嘆了口氣,娓娓講述道:

  “沈蓮是早年我創業時,我的一個員工,那時候我全身心都投在事業上,并未想過感情的事。”

  “她曾明示暗示過好多次,對我有好感,但我覺得自己跟她不合適,就讓她另覓良人。”

  “她可能沒有扛住這個打擊,割腕了。”

  “后來搶救了回來,但感情的事,我不愿遷就,也不想遷就,就將她辭退了,給了她一筆精神損失費。”

  “再后來,我得知她的消息時,已經又是好多年之后了,原來這些年她一直未嫁人,還因為我的拒絕,內心積郁成疾,生了重病。”

  “出于愧疚,我給她安排了最好的醫生治療,后來送到了療養院,情況仍不見好,醫生說是心病,建議接回家中慢慢調養。”

  “她從小是個孤兒,無親無故,不得已我就將她接回了家。”

  “至于你說的,看到她撲進我懷里,想來那次是個誤會,因為我是避開了的。”

  “醫生說,她服用的藥物里,有些副作用,會對精神有刺激。或許我將她接回家中之后,她將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把我也視為了她的丈夫。”

  “所以,總是會不自覺表現的跟我很親昵。”

  “以上,我跟林鳶,還有沈蓮,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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