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辛平又說,“據說蔚藍在秦牧的身下,口吐鮮血而亡。現在秦牧瘋了,抱著蔚藍的尸體不撒手。”
戰南夜勸過秦牧,讓他不要做會后悔的事情,秦牧不聽,才會釀成這樣的大錯,“你先下去吧。”
辛平,“是。”
辛平一走,司戀立即靠近戰南夜,“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她并沒有問辛平給戰南夜說了什么。
如果可以說,戰南夜肯定會告訴她。
司戀主動把手交到戰南夜的手中,與他直指緊扣,似乎這樣她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今晚月亮好圓啊。是不是快到農歷十五了?”
戰南夜,“昨天十五,今天十六。”
司戀,“哦......”
兩人十指緊扣,慢慢步行回去。
沒走幾步,戰南夜停下步子,“司戀,蔚藍出事了。”
司戀心里微微一涼,“什么?”
戰南夜,“蔚藍服毒自盡了。”
有好一會兒,司戀大腦一片空白。
明明幾個小時前,蔚藍還能對她笑,她還能抱著蔚藍,還能感受到蔚藍的體溫。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
她不過回到家,再出來看部電影的時間,他們就告訴她蔚藍沒了。
司戀搖頭后退,“我不信蔚藍會服毒自盡。她跟我說過,她說她想要好好活著......她明明那么熱愛生活,她怎么可能服毒自盡。”
戰南夜拽住司戀,“司戀,你先別著急。我們現在過去看看情況,或許辛平的消息有誤呢。”
司戀,“好好好,我們馬上過去確認一下情況。”
戰南夜又開車,馬不停蹄地載著司戀去到之前的院子。
院子外,跟平時見到的沒有什么兩樣。
他們剛到,就有人出現在入口處。
還是剛剛那個保鏢,不過這一次,他不是阻止戰南夜和司戀,而是求著戰南夜和司戀,“戰總,戰太太,麻煩你們快去看看秦總。”
戰南夜,“帶路。”
保鏢趕緊帶路,“您二位這邊請。”
戰南夜,“叫醫生沒有?”
保鏢,“叫了,但是沒有用了。醫生趕到的時候蔚藍,哦不,是太太,我家太太已經沒有了呼吸。現在我們秦總抱著一具尸體在那里自言自語,沒有人敢靠近他半步,只能靠戰總您了。”
之前趕戰南夜走的人是他,現在求戰南夜的人還是他。
要是換個人,估計得跟他穿小鞋。
也只有戰南夜心胸寬廣,才不跟他計較。
踏進內院,戰南夜再次覺得血氣上涌,那種莫名其妙的感受又在侵襲著他,讓他呼吸逐漸變得困難。
不過,他根本沒有時間多想,一秒都沒有耽誤,和司戀一起跟著保鏢到達秦牧所在地。
踏進房間,入眼的是赤條條的男女。
男人像瘋了一樣咆哮著,搖晃著懷里的女人,“蔚藍,我說過你活著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沒準你死,你敢死,我就要讓你們蔚家所有人為你陪葬!”
然而,無論男人怎么吼,怎么晃,他懷里的女人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戰南夜像座大山一樣擋在司戀的身前,想要擋住她的視線,“司戀,你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