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能被稱為藍老的除了藍家藍慶仙,不會再有別人,這是秦牧心知肚明的,只不過他不愿意相信罷了。
保鏢小聲道,“秦總,就是帝都第一權貴藍家。”
帝都第一權貴藍家,何止是帝都第一權貴。
總之一句話,藍家的勢力不是一般商人可以比擬的。
想到藍家的藍慶仙,即使是秦牧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子,背脊還是微微一涼,“他怎么會?這事有沒有可能是搞錯了?”
保鏢,“老爺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千真萬確。”
秦牧轉頭看向司戀,眼神中帶著各種各樣的探究以及不可思議,“司戀,你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攀上了帝都的藍慶仙!”
司戀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耐,并且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藍爺爺認成孫女兒了。
但,戰南夜知道司戀有多優秀,并且知道藍慶仙為何要認司戀做孫女兒。
不等司戀問,他就給了司戀答案,“上次吃飯后,藍老對你印象深刻。他私下跟我提了,想認你做孫女兒。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秦牧,“我就說她一個小地方來的小助理,哪來這么大的能耐,原來這一切都是阿夜你在為她鋪路啊。怎么?你擔心你走后,沒有人護著她,所以給她找藍家來做靠山?”
司戀抓住了秦牧這句話中最關鍵的字眼兒,“什么走了?”
戰南夜反應極快,“我們該走了。”
秦牧,“你男人要走了。”
司戀立即甩開戰南夜,沒有弄清楚秦牧說的是什么之前,她不能走,“秦牧,你把話說清楚?”
可,不等秦牧開口,戰南夜高大的身軀微微一晃,整個人都向司戀壓來。
司戀慌亂地撐住戰南夜向她壓來的高大身軀,“你怎么了?”
戰南夜捂著胸口,悶悶地道,“內院的香味讓我透不過氣。”
司戀再也顧不得其它,趕緊攙扶住戰南夜,“好,我們先離開這兒。”
他們想走,秦牧卻不打算放他們走,“阿夜,我說過要讓你老婆去死。現在她還沒有死,我們怎么能放她走呢?”
原本站都站不穩的戰南夜突然就站直了身體,強勢地把司戀護在懷里,“想動我家司戀?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丟上話,戰南夜牽著司戀就往外走。
秦牧大吼道,“攔住他們,他們沒有交出蔚藍之前,不準他們踏出這個院子半步。”
然而,秦牧萬萬想不到,辛平早已經帶人將他的人團團圍住。
他想攔誰都攔不住。
只能眼睜睜看著戰南夜帶走司戀。
走了幾步,戰南夜驀地回頭,“現在你能做的是好好安葬蔚藍。生前,你沒有給她足夠的尊重。現在她走了,希望你能給她體面。”
“體面?”秦牧發了瘋一樣笑了起來,“那個女人十幾歲就被家人送到我們秦家,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賜予她的。從蔚家人把她送來我們秦家時,她就是我的玩物了。一個玩物而已,她還想要什么體面?哈哈哈......”
司戀覺得秦牧真的是瘋了!
她還想說什么,被戰南夜強行帶走了。
他們離開后。
秦牧邊笑邊走向蔚藍,將地上的蔚藍抱進懷里,低頭吻住蔚藍早已經沒有溫度以及沒了顏色的嘴唇。
“蔚藍,他們說我瘋了,你說我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