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求求你了……”林晚月的聲音格外的顫抖,帶著些許哭腔。
她伸手推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她不過是來游輪上做兼職的。
卻不想直接被男人給拉進了房間……
“是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眼睛是沾染上的情欲,以及一些意外。
半個月,他跟朋友在ktv談事,喝多了被一個下了藥的女人給睡了。
睡了他就跑,哪兒有這么好的事。
偏偏他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
如今,人就這樣出現在他眼前。
嗯?
他認識她?
可他們似乎沒有見過面!
“你……”
林晚月疑惑的話還未問出口,唇就被男人惡狠狠地咬住了。
“嘶――”林晚月吃痛,猛地吸了口冷氣。
在她身上的男人聽到這一聲,再也忍不住渴望,深吻了起來,直至她肺里的空氣耗盡。
身子癱軟成春水一般。
再也沒有任何力氣。
任由男人略帶粗繭的手在她的身上進行游走。
淚水緩緩劃過眼角,她還是逃不了……
手輕輕的劃過她的眼角,擦拭著淚水。
當林晚月再次醒來時,是被輪船靠岸的聲音給驚醒的。
身上的酸痛都在告訴她昨天晚上兩人的魚水之歡有多瘋狂。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男人身下含著淚水,顫抖著聲音求饒,她的臉嗖地一下就紅了。
她憤憤地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隨后將手機對著床上的人拍了幾下,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她現在必須盡快回去。
她剛將大門拉開一條門縫,門外的閃光燈刺的她眼睛疼,猛地伸手擋住臉。
下一秒,她感覺兜頭被蓋了一件西裝。
“誰讓你們來的!”
男人冰冷威嚴的聲音響起。
林晚月不敢動彈,剛剛一瞬間,她就已經看到了門外有不少的記者。
想必此刻正拿著攝像頭對準他們。
他們這是被抓奸在床了?
“陸總,我是a市日報的記者,有個問題想要采訪你一下,請問你懷里的小姐跟你什么關系,你們兩人發展到哪一步了?”
“傳聞說陸總不愛美女愛男人,可今天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陸總,請問你有什么想說的?”
“滾。”
陸和安冷著一張臉,嗓音冰冷刺骨。
伸手將站在一旁的林晚月摟進懷里,見她乖乖地,沒有亂動,眼神溫和了一些。
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從記者身后出現:“都說了我孫子不是gay,你們天天發一些捕風捉影的報道干什么,看吧,打擾小情侶幽會了吧!”
他看著陸和安將少女摟在懷里護犢子的樣子,心里樂開了花。
他就快要有孫媳婦了。
這一招果然沒用錯。
忙給記者使了一個眼色,可別把他的孫媳婦給嚇跑了。
記者們拍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心滿意足離開。
片刻,陸和安嗤笑一聲,“怎么?老頭子,你還玩上癮了?”
“還不是你小子鬧得,你要是肯給我娶個孫媳婦了,我至于一把年紀這么折騰?”陸老爺子說著,氣不打一處來。
“不急。”陸和安抿唇。
“你不急,我急!”陸老爺子看著她云淡風輕的模樣,氣的直接用拐杖打他!
陸老爺子拿著拐杖將人從臥室打到陽臺,再從陽臺打回了臥室。
待陸老爺子打夠,陸和安才發現原本坐在另外一邊的女人不見了。
“又跑了!”
陸和安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后牙槽,氣的笑了出來。
……
林晚月站在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
將身上的衣服攏了攏,不露出脖子上的痕跡,才打開門。
門剛打開,就看到在客廳里坐著輪椅上一臉擔憂的靳遠文。
看見她回來,靳遠文忙操縱輪椅上前拉住她的手:“晚月,你為什么這個時候才回來?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么事……”
對上靳遠文的視線,林晚月分外愧疚。
三年前,靳遠文為了救她出車禍的父母,導致了下半身癱瘓。
自此之后,她就一邊打工治療他的腿,一邊讀書。
不少人都勸她放棄醫治靳遠文,可她沒有。
日子雖過的清苦了些,但勝在內心安寧。
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林晚月還是決定不要告訴他真相:“別擔心,我只是去兼職了。”
一提到這個,靳遠文的眼圈似乎都紅了。
“都怪我拖累了你……要是我是個健全的人就好了,你就不用那么辛苦,晚月,我不想治腿了,我們就這樣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他眼神專注而認真,雙手在林晚月看不到的地方死死地扣著輪椅,指尖微微顫抖。
林晚月忍不住咬緊了唇。
她知道靳遠文對自己的心思,可她對他……
“遠文,你別這樣,我只是把你當成弟弟。你的腿是為了我爸媽殘廢的,不管怎么樣,我就是去賣血還是要要將你的腿治好,這是我們一家欠你的。”
說完,她拿過圍裙系在身上,露出溫婉的笑容:“餓了吧?我去煮飯。”
她走進廚房,剛開始切菜,卻隱約聽見房間里一聲碎裂聲,而后便嗅到濃濃的血腥味飄來。
她切菜的刀子頓了下來,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
循著血腥味的方向,推開門。
眼前的一幕格外的刺眼。
玻璃杯碎了一地,而靳遠文倒在地上,腿被碎片劃得鮮血淋漓!
看見林晚月,靳遠文一臉愧疚和落寞,掙扎著想站起來,血卻流得更多:“我真沒用……只是想接杯水,就……”
“別這么說了。”
林晚月回過神來,沖上去扶起他焦急道:“別亂動了!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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