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傻女拒嫁,七殿下怒踢花轎楚無憂 > 第1492章咱們可以低調一點2
只是,要拿回玉血靈珠,卻不是簡單的事情,雖然知道它在皇宮中,但是這么多年來,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它,卻都沒有找到,可見皇上藏的有多隱蔽。
就算知道它藏在哪兒,皇宮之中,想要拿到它也不簡單。
但是,她卻明白,娘親那么愛她,若非情不得已,絕對不會讓她去冒險,所以不管有多難,她都一定要拿回玉血靈珠。
她隱隱的感覺到,娘親所說的秘密背后可能還隱藏著其它的事情。
客棧中,冷霜再一次的急急走了進來,桐叔有些不滿的望了她一眼,這丫頭最近做事怎么總是毛毛燥燥的。
“什么事?”夜無絕看到她急急的樣子,卻反而主動的問出口。
冷霜望了一眼桐叔,微微的垂眸,“屬下魯莽了,請主子懲罰。”
一句看似請罪的話,似乎是因為剛剛桐叔那一眼不滿的注視,只是夜無絕卻看出了她微垂眸子是神情間的那一絲猶豫。
夜無絕的眸子微閃,突然明白了她想要說什么,隨即轉向了一邊的桐叔,“桐叔,你剛剛不是說鳳闌國那邊有新消息傳來,你去處理一下吧。”
桐叔愣住,他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了主子這是故意的支開他,他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既然是主子的命令,他當然要毫不猶豫的服從,所以便恭敬的應著,離開了。
“說吧。”等到桐叔離開后,夜無絕再次望向冷霜問道,聲音中似乎隱隱的多了幾分緊張。
“回主子,初也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說夢小姐以前一直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來往,而太子一直討厭她,也是處處故意避著她,所以夢小姐懷有身yun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冷霜這才抬眸,略帶沉重地說道。
她知道,主子聽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生氣。
果然,她看到主子的臉瞬間變的陰冷,那雙平時讓人驚滟的眸子中此刻卻是讓人驚顫的寒意,或者隱隱的帶著幾分殺意。
“初也說,是大夫人設計陷害夢小姐,先給夢小姐下了藥,又找了一個府中的家丁,想要毀了夢小姐的清白,然后陷害夢小姐跟那個家丁私通,其目的,就是想要除去夢小姐。”冷霜雖然害怕主子此刻的臉色,但是卻仍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夜無絕的眸子猛然的瞇起,唇微動,突然冷聲道,“好,很好,敢傷她者,本王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誰。”
他的身子微微的僵滯,隱在衣袖下的手,不斷的收緊,收緊,而他的心也跟著收緊,硬生生的痛著,為她受過的苦,為她受過的傷。
他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后,他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到半點的傷害,他要好好的保護她,永遠的陪在她的身邊。
可能是因為此刻太痛,所以,并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其實有些說不通。
而冷霜看到他的樣子,微微停頓了一下,再次說道,“不過,當時大夫人陷害夢小姐并沒有成功,那天晚上夢小姐不但在大夫人的面前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而且還揪出了四小姐,所以那個家丁應該并沒有碰過夢小姐。”
夜無絕微怔,一雙眸子突然的抬起,直望向冷霜,神情有些復雜。
“按理說,當天晚上,夢小姐中了媚毒,肯定是要跟男人發生肌膚之親的,要不然毒解不了,而且,按時間算來,夢小姐應該也是那天晚上懷上的孩子,但是,肯定不是那個家丁,要不然夢小姐也不可能在大夫人面前漫天過海,掩蓋下一切了。”冷霜按著自己的想法解釋著,話語微微頓了一下,再次補充道,“屬下認為那個男人肯定是在那個家丁之前進入夢小姐的房間的,而且那個家丁也不知情,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會是誰?”
夜無絕的身子下意識的僵滯,一雙眸子更是下意識的微微圓睜,隨即再次問道,“初也怎么說。”
此刻,他的聲音中,隱隱的多了幾分緊張,似乎有著什么馬上就要呼之欲出。
“初也也沒有查出那個男人是誰。”冷霜微愣了一下,如實的回答。只是看到自家主子有些意異的神情,微微的有些奇怪。
夜無絕眉頭微蹙,連初也都沒有查出那個男人是誰?
“她中毒的哪天晚上是幾月幾號。”夜無絕突然想什么,再次急聲問道,這一次,他的聲音中,已經是帶明顯不過的著急與緊張,而且,他的身子似乎也微微的帶著幾分輕顫。
冷霜怔了怔,心中更多了幾分疑惑,不明白主子為何會突然反應這么明顯,她跟了主子這么久,還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般將自己的情緒毫不掩飾的表現過。
而且,她也不明白主子為何要問夢小姐中毒是哪一天。
說真的,她倒是并沒有注意是哪一天,她眉頭微蹙,思索著,終于想起了初也的信中好像寫著,是在八月初一,遂連連說道,“初也說是在八月初一那天晚上。”
她說出這話是,也沒有多想,畢竟已經過去那么多久了,不過,她記的,那段時間,主子才剛來京城沒多久。
她還記的,主子來的第二天晚上,主子出去時,突然毒發,那一天,那一天好像剛好是八月初一。
冷霜的一張小嘴突然的張大,一雙眸子直直地望著夜無絕,略帶驚顫地說道,“主子,那天晚上,你剛好出去,而且身上的毒突然發作,。”
冷霜的話欲言又止,夜無絕的臉上,卻多了太多奇怪的,復雜的神情。
會不會事情真的那么巧合,會嗎?若那天晚上,他真的誤進了她的房間,與她發生了肌膚之親,那么她現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可能嗎?真的可能嗎?
僅僅是想著有那種可能,夜無絕的心中便涌出滿滿的,無法控制的欣喜。
他與他之間或者是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此刻,他的心情太過復雜,太過激動,身子似乎忍不住的帶著些許的微顫,一時間并沒有說什么,或者,他現在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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