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218章 白衣女人
  一幅畫能把一個出馬仙堂口的仙家全嚇跑,說這話我都不信。

  劉金生還是瘋瘋癲癲的,說話胡言亂語,尤其是看見我手里拿著那個畫使勁使勁地往后退,似乎生怕這話再纏著他喉嚨上,我只好先把畫卷上,放在自己手里拿著。

  我讓劉金生跟歐文說說這畫從哪來的,劉金生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吃了白奕言給的壓驚的茶緩了半晌才跟我們說。

  劉金生前幾天接了一個電話,這邊一家古董店老板,說總能夢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在夢里喊他名字,一開始老板沒搭理他就醒了。

  后來老板在夢里看見了那女人的長相,竟然是自己初戀的樣子,但是他的初戀當年得了一場病還沒等兩個人結婚就死了,這成了他一輩子的遺憾。

  沒想到初戀在夢里相見了,他就問女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白衣女人也不說話,在夢里就跟他上了床。

  那老板說的時候滿面潮紅,然后白衣女人就讓老板跟她一起走,老板問她去哪,這女人說了個地址。

  等老板醒了,往自己下面一看,這慘不忍睹的情況絕對不是做夢!

  他就順著白衣女人說的地址找了一圈,發現竟然是一片墳地!

  給老板嚇的趕緊跑回來了,但是從那天開始,只要老板一閉眼睛,就能夢見那個白衣女人來找他。

  一開始還是哭哭啼啼的,說睡了她又不負責,為什么還不來找她,負心漢什么的。

  老板沒辦法,就找了個劉金生幫著處理一下,劉金生就給了老板兩張符,一張貼在大門口,一張貼在床頭,那女鬼就再也不敢來了。

  老板回去就按照劉金生說的貼在了屋里,前幾天確實,那個白衣女人沒再出現,老板可算睡了個好覺,因為前陣子這個白衣女人鬧得,他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說,還大病了一場。

  結果沒消停幾天,那女人又找上來了,在夢里惡狠狠的就來了,說老板不是個東西,居然找人對付她,既然老板不仁就別怪她不義了。

  白衣女人上來就死死掐住老板的脖子,老板當時就窒息的不行,眼看著要不行了,一道綠光飛了出來,白衣女人消失了。

  等老板醒過來,臉已經變得青紫了,脖子上有兩個觸目驚心的黑手印。

  老板脖子上從小帶的玉觀音碎了,這還是當年他媽媽找人給他求的。

  老板恍然大悟,剛才那道綠光應該就是玉觀音救了他一命。

  老板馬上給劉金生打電話,劉金生立馬過來了,查看一番才看出來。

  因為他法力有限,他的符就只有三天的法力,這個女鬼就一直在外面等著,這符咒失效的時候她就追了進來。

  現在白衣女人已經對老板起了殺心,那就必須滅了。

  劉金生問了一圈,這白衣女人是什么時候出現的,老板說他前幾天收了一幅古畫,是唐朝一個叫徐子的人畫的。

  但是這個徐子是誰他也不太知道,那畫工倒是非常精美,而且是唐朝的保存到現在完好的畫作,總還是值點錢的。

  那幅畫上就是一個白衣女人,當時他看的時候就非常震驚,那個女人就有五分像他的初戀,而且畫得十分逼真,要不是唐朝的畫,他以為是古裝電視劇的劇照呢。

  劉金生說到這的時候,我立馬讓他停下,“你說的畫是不是就是這幅畫?”

  劉金生點點頭,“就是這畫!”

  我頓時瞠目結舌,“你說那老板在畫里看見什么了?一個白衣女人?”

  劉金生點點頭,“是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出現這個情況了,古董店老板在看畫的時候,看到的是個穿白衣的女人。

  而我看到的是下面是一只狐貍上面是一條龍,同樣一幅畫看出兩個樣子?

  這不是跟我師父給我的那幅畫一樣嘛,除了我誰也看不出來畫上的東西。

  我立馬把畫打開,問我師父,“你看見的是什么?”

  我師父朝著我眨巴眨巴眼睛,也是難以置信地說:“下面是狐貍上面是一條龍啊!”

  我又讓劉金生看看,劉金生滿臉震驚的看著我倆,“老查,你倆能不能不開玩笑,都這時候了還嚇唬我,這明明就是個女人嘛!穿白衣的女人!”

  劉金生說當時就是看出來這個畫里有畫魂,想著別趕盡殺絕了,尋思拿回家讓自家堂口的仙家找著聊一聊,不行就上手收了。

  他走的時候還給老板又留下三道符,免得那個白衣女挺熱鬧再回去找事。

  結果他回來上香先把堂主請了出來,他們家堂口的堂主就是他奶奶。

  所以我師父一直說,這個堂口很特殊,很少有清風教主當堂主的,但是當時那個形式也沒有辦法,畢竟劉金生的仙緣淺,堂上的其他的仙家也都是看他奶奶的面子上留下來的。

  他奶奶的知了這個事,讓劉金生把那幅畫打開,她看看什么情況。

  結果這畫剛一打開,他奶奶的大驚失色,包括堂口的其他仙家直接一溜煙的全跑了。

  他奶奶跑的時候還不忘把供奉堂口的黃紙撕得粉碎,也不管這個孫子的死活了,反正直接沒影了。

  劉金生哪見過這個架勢,別說他沒見過,連我都沒見過。

  我出馬雖然時間短,但是認識的仙家也不在少數,頭一次聽說讓處理事情仙家棄堂口而去的,連帶著一堂人馬都跑了那更是聞所未聞,這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劉金生一看這碎了一地的供紙還沒等反應過來,那個畫就好像自己長手了一樣,一點一點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想拽下來,奈何這畫變得跟橡皮繩一樣,好像還有彈力了,怎么拉也拉不下來,反而變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候劉金生感覺不好了,立馬給我打了個電話。

  但是電話剛接通他還沒說上兩句話,就看見那個白衣女人飄了過來,雙手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

  怪不得我剛剛開門的時候確實看見個白衣女人,可是打從我們進來開始她就沒露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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