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243章 陰尸人
  這小子果然也是老奸巨猾啊,他這手里的藥我認識,跟失覺符的效果差不多。

  是白奕言這小子最新研究出來的取名為失覺丸,他還用我和自己試了藥。

  關鍵是試藥的時候,他先讓我試,我就問他,“你自己都沒試,萬一給我吃死了怎么辦?”

  白奕言瞪我一眼,“我對自己的藥有信心,不會吃死你,真要是有什么事,我制的我自然能解,我要是先吃了誰能解?”

  我當時甚至還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后來仔細一想,有個屁道理,這小子不是在pua我嗎?

  我為啥一定要給他試藥,結果可好,我吃了以后啥感覺都沒有,看不見東西,聽不見聲音,不能說話,沒有味覺、嗅覺、觸覺。

  可是偏偏意識清晰,這給我難受的,想問問白奕言啥時候能結束,問也不問不了。

  就這么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恢復了感覺,等我定睛一看,好家伙,直接過去了一周。

  我就問他,“你小子這藥是想折磨死我啊,下這么重的劑量干嘛?試試得了唄!”

  白奕言無所謂地說:“試都試了,不得勁大點,我才好判斷藥性。”

  好在這七天他一直在喂我飯吃才沒被餓死,只是我沒感覺,我還真是謝謝他,所以我對這個藥那記憶是相當的深刻。

  白奕言吃了藥也就是幾分鐘沒有知覺的事,畢竟他是個仙家。

  這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這號角我是睡著了,鎮子里其他的居民可怎么辦?

  我看了一眼表,現在是凌晨兩點,外面還是漆黑一身,隱隱約約我能聽見有人正在外面走。

  我對白奕言說:“這鎮子上的人不對,我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和腐臭味。”

  白奕言點點頭,“還好你沒喝酒,我要沒猜錯的話……”

  還沒等白奕言說完,我忽然反應過來,我師父喝了酒,現在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而且剛才有個滿身酒氣的人跑到我屋里來,也不知道那人氣是不是我師父。

  我一把拉住白奕言跑了出去,這時候我看到鎮子里的村民都穿著古代少數民族的那種衣服,頭上還帶著個插了一圈奇怪羽毛的帽子。

  這些人身上都是酒氣熏天,不光如此,他們走路都非常奇怪,不像正常人那么走直線。

  而是走得歪歪扭扭,乍一看,好像喝多了一樣,但是仔細看,這群人排成了一排,有序的往鎮中央走。

  而且他們歪歪扭扭的姿勢都一樣,這應該是某種舞蹈,類似于出馬仙的跳大神,但是比那個簡單。

  空氣中除了酒味,還彌漫著一股子劇烈的腐臭味道。

  而這個酒味卻又極為香甜,平時我根本聞不出來酒的香味,不管多好的酒,都覺得是嗆鼻子的味道。

  但是今天不太一樣,這酒的香氣芬芳醇厚,我甚至聞著都感覺聞著都罪了,真是那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空氣中此刻的味道讓人很無奈,一邊是酒的醇香讓我心醉,一邊是刺鼻的尸臭讓我惡心,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吐,還是應該繼續聞下去。

  結果走著走著,我這腳也不聽使喚,走兩步還歪歪扭扭起來了,走兩步歪一下,走三步跳一下。

  白奕言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呢?怎么跟他們跳一樣的舞?”

  我腦袋暈暈乎乎的,不知不覺的就跟著跳了起來,白奕言扒開我眼睛看了看,趕緊拿出了一個綠色的藥丸放在我嘴里。

  吃下去以后我再聞的味道都是下過雨以后那種泥土的芳香。

  白奕言用銀針在我左手虎口的地方猛然刺了下去,我大喊一聲,竟然有股子透明的液體從針孔里流了出來。

  白奕言說:“我忽略了,這酒不喝散發在空中也會進入身體中,還好攝入量不多。”

  白奕言忽然想起來,抬頭問我,“對了,你師父,我雖然不是他的仙家,但是他跟你關系密切,我昨天看了他喝了一整杯!”

  我笑了一聲,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

  白奕言還挺生氣,“不管他做錯了什么,都始終是你師父,我們白家最是重視情義尊師重道,你不可以見死不救的。”

  我看著我家小白那個認真的可愛勁實在想笑,我拍了拍他肩膀說:“你放心吧,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師父,就我師父那個老狐貍,心里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明知道有問題還往里跳,他指定是想查什么事,我還見死不救,沒準一會還得他老人家救我呢。”

  白奕言聽我這么一說,方才放下心來,我看著排好隊往鎮中心走的居民,不禁嘆口氣。

  我要是沒猜錯,他們應該都是陰尸人了,整個小鎮的人其實都處于半生不死的狀態。

  從那個廟被拆開始,這鎮子的風水都被破壞了,保佑他們的仙家又不在,洪權媽媽應該早就知道,迫于某種壓力又不能說出來,只能半夜偷偷流淚。

  白奕言跟我說,“我昨天研究了一下那酒杯上的符文,的確是上古的巫文,其實那酒杯里的就是喝酒人的血造出來的,所以聞起來才那么醇香。”

  也就是說只要拿起爵杯,那里面就有源源不斷的酒,酒就是端杯人的血造出來的,這酒越喝越上癮,直到把身上的血都變成喝下去的酒,最后變成的陰尸人。

  現在想救村子的人,不光是要找機會解酒毒,而且他們三魂之中的人魂一直游離在外,所以他們現在都意識模糊。

  有人收了他們的人魂,還讓肉身中了酒毒,這么大規模,這似乎是在謀劃著某種祭祀。

  現在只能搞清楚對方到底要干什么,才能解救鎮子。

  我問白奕言,“除了扎針,你還有別的辦法解酒毒嗎?”

  白奕言點點頭,“我昨天晚上就把藥配好了,制成了香,一會點上就行了。”

  我點點頭,跟白奕言也假裝陰尸人,跟在大部隊的后面,往鎮中心去。

  為了不被發現,我倆我跟著那群人走兩步跳個舞,走三步轉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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