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63章 絕命香
  敖婉見勢眼睛瞇成了一條細長的縫隙,從里面透出盈盈的綠光,那樣子頓時變得恐怖起來。

  金嘉好像也被這樣子嚇著了,頓時松開手縮進了被里。

  在被子里又哭又喊,好像個精神病。

  為了讓金嘉情緒穩定我們暫時從屋里出來。

  我大概問了問金嘉的情況,金媽媽說找了附近幾個出名的大仙都來看過。

  大仙們說的都差不多,就說是金嘉有仙緣,被仙家磨著逼迫她出馬。

  一般仙家想找弟馬,而這人又不愿意出馬的話,就會磨弟子,所謂的溜馬。

  這時候都會得一場大病,要么死扛到底,要么同意出馬,總之得有個結果。

  好人家誰愿意干出馬這行當,出馬仙最后一般都沒個好下場。

  金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自然是不愿意,就找大仙跟這位磨人的仙家溝通溝通,看看能不能換個人。

  奇怪的是前前后后差不多來了四個出馬仙,剛開壇做法就都不是吐血就是昏了過去,還有一個差點瞎了,據說跑去醫院治了三個月眼睛還沒好呢。

  就一個全身而退了,還是立馬收拾東西跑的,連錢都不敢要,問什么也不敢答。

  所以只好請我們過來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這一聽來了興致,出馬仙本來就魚龍混雜,金家沒準找了神棍。

  我轉頭問身邊的敖婉,“你看出是什么在磨金嘉了嗎?”

  此時敖婉一直閉著眼睛,整個人好像睡著了一樣。

  我有點尷尬,金家把敖婉當成了我的二仙,也沒當回事。

  金媽媽拉著我手一個勁問:“十三大仙啊,都說你厲害,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磨我女兒啊?”

  其實這事我會的招也是開壇跟這仙家溝通。

  我見敖婉一直沒反應,就把她靠在沙發上,自己去準備東西。

  我告訴金媽媽要準備一些東西,哈拉氣、草卷、小鳳凰是必備的。

  我這里說的是出馬仙家的行話,哈拉氣就是酒,草卷是香煙,小鳳凰就是雞。

  這些東西是仙家最喜歡的貢品,原來我師父每次出馬的時候也經常用。

  仙家用了貢品,這事十有八九就會給你辦,貢品一動不動,那說明他都辦不成,只能另請高明了。

  說到這,我方才想起來,敖婉貌似沒用過這些祭品,估計給敖婉上供得用漂亮衣服!

  想到這我忍不住笑起來,金媽媽看我咧嘴,緊著問:“十三大仙,這祭品還用添點啥不?”

  我面露正色,表示不用。

  我把祭品擺在屋內的東南角,在正對著我的方向放了一面鏡子。

  準備完這些,我看了眼表,現在是晚上十點。

  敖婉從來了金家,就好像離魂了一樣,整個人一直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要不是一直呼吸均勻,我甚至有點擔心她。

  要請仙家最好的時間就是凌晨十二點之時,那時候陰氣最重,那些有道行的山精野怪們最喜歡那時候出來。

  金嘉這會倒是消停,一直沒什么動靜。

  在我忙活這些的時候,白奕言始終站在金嘉門口,一動不動皺著眉頭。

  金媽媽叫我進屋,看看金嘉的狀況。

  我跟白奕言一起進去,說實話,那樣子嚇了我一跳。

  金嘉睜大著眼睛,眼睛里幾乎只剩下眼白,她整個人一動不動,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呼吸很是微弱好在還算均勻。

  我站在床邊大概五分鐘,金嘉一直沒動過,好像一座恐怖的雕像!

  金媽媽說,金嘉最近經常這樣,瞪著眼睛好幾天才能緩過來。

  一醒過來就說自己累的不行了,又吃又喝,跟個正常人一樣。

  你問她這幾天發生什么了,她就說跟一群人在一起辦事去了,辦什么事不能說,秘密!

  金媽媽以為金嘉是做夢了,但是次次都這樣,醒了就說剛辦完事。

  我聽的也云里霧里的,白奕言始終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時間快接近十二點了,我讓金媽媽回屋里把門關好,仙家的事越少人看見越好。

  我在供桌前先點燃三炷香,將寫敖婉堂口的拜帖在香爐之上點燃。

  我嘴里便開始念:“赫赫揚揚,日出東方,吾今下鎮,來到這廂,登堂入殿,前來拜訪!”

  我念的算是出馬仙之間的客套話,大概意思就是我們敖婉來了,想拜會一下這的老仙。

  要說仙家其實跟人的社會差不多,都是看人下菜碟。

  來拜訪的人要是道行不咋高,老仙連理都不理你,但是我們家敖婉自然不再話下了。

  想到這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子自豪感。

  我在這想入非非,白奕言猛然用力推了我一下。

  我臉差點摔到貢品上,剛要張嘴罵人,白奕言立馬指了指我面前的香爐。

  那香爐上的三支香不知什么時候,忽然冒出了黑煙,三支香瞬間燃燒沒了。

  我頓時倒吸一口冷氣,絕命香!

  觀香也是出馬仙常用的手段之一,香燃的方式也是老仙在示下一些事。

  我記得在《地仙記》之中有記載:三香盡斷,神鬼不扶!

  就是這事別說有道行的老仙了,就是神仙都幫不了。

  此時香里的黑煙似乎籠罩在整個房間,屋里的溫度瞬間變的冰冷,我只覺得從腳底開始往上冒涼氣。

  忽然,放在供桌上的那面鏡子閃出了一個人影!

  我屏住呼吸,定睛一看,那里面赫然是一張女人的臉。

  那女人半邊臉被頭發遮住,那半張臉面色慘白,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子翻了上去,整個眼睛里全是眼白。

  那女人朝著我咧嘴一笑,臉竟然從鏡子里慢慢的伸了出來。

  她的嘴仿佛在動,似乎要跟我說什么。

  我不由的把臉湊近,一瞬間,我立馬一個閃身。

  從鏡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撲了個空。

  只聽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那供桌上的鏡子幾乎碎成了粉末。

  周圍的溫度漸漸恢復了正常,黑煙也漸漸散去。

  我緊張的心才稍微緩解了一點,剛才這種情況我也從來沒碰到過。

  白奕言盯著碎成粉末的鏡子,淡淡的說,“看來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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