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95章 有請碑王
  李曉雨說要不是前男友去世了,他倆應該已經結婚了,而且應該有孩子了。

  她說的時候眼睛依然紅了眼眶,看的出來李曉雨很喜歡她以前的男朋友。

  奈何緣分到此,人生只能陪她走這么長。

  要說緣分這個東西確實奇妙,尤其是在愛情之中。

  最后跟你在一起的人未必是那個你當初最愛的人。

  以前我師父老查說過一句話,都愿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可他愿終成眷屬的都是有情人。

  我當時覺得老查一定是受過什么刺激。

  正說著李曉雨忽然捂著胳膊大喊疼——

  我一看,她的紋身忽然紅腫起來,而且黑氣比剛才重了很多,剛才只是紋身之處有黑氣,現在整條胳膊都黑了,而且黑氣正在往心臟的方向走。

  更詭異的是紋身上那張前男友的臉都變的猙獰起來。

  見狀,我立馬掐了個驅邪咒按在李曉雨印堂之處。

  白奕言跟我配合默契,將一個涂了綠色藥膏的紗布直接貼在了她那紋身之處。

  李曉雨這才好轉了一些,但是這辦法只是暫時的,那股黑氣依然在全身各處流竄。

  如果最后流進心臟,李曉雨只怕要去見閻王了。

  我想了想,估計是李曉雨男朋友殘存在時間的執念吧,不想看見自己曾經的愛人跟別人在一起。

  但如今終究是人鬼殊途。

  送走執念這種事,就要交給我們堂口新來的碑王了,正好看看張會長的實力。

  我在屋子的西角支了一張供桌,在香爐之上先點上供香。

  我剛把供香點上沒有一分鐘,這香就燃了一半了。

  我頓時有些驚訝,這是周圍有東西在吃香,難不成就是李曉雨的前男友?

  點上香之后,我讓李曉雨準備一些貢品。

  臨時準備的,也沒啥像樣的,東拼西湊的湊出來三盤貢品,其中還有個青蘿卜,湊數的。

  我掐了個請仙的手訣,嘴里開始念:“清煙繚繞伴香客,香氣騰騰吐真言,妙法高深頻度世,碑王下凡震靈壇!”

  我念的是請碑王仙咒,碑王堂單仙中是個特殊的存在,雖然我跟張元洲是老相識,也要遵從規矩來。

  我剛一念完,這香已經燃盡,我趕緊又重新上了香。

  那香煙氣在空中形成了一個老者坐在蓮臺上影子,又悄然散去。

  我知道張元洲來了,就趕緊畢恭畢敬的說:“碑王大人,麻煩您給看看這位嬋娟。”

  嬋娟是行話,就是女士的意思。

  張元洲的聲音在香壇之上響起,“十三小友不必客氣,以后叫我老張就得了,什么大人不大人的。”

  我差點沒噴出來,這老頭還真是頑皮,關鍵是把李曉雨嚇的夠嗆。

  他在香壇上說話李曉雨也聽得見,周圍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這個人,給姑娘的臉嚇得慘白。

  這時候我感應到張元洲讓我搭一下姑娘的脈。

  我兩指搭在左胳膊上,就是有紋身的那只胳膊。

  只感覺陣陣涼氣從涌入脈門,這正是我剛看到的那團黑氣。

  張元洲聲音平靜的說:“這姑娘被一個執念靈纏著無法脫身,這種靈還不是鬼,只是一種念想,受不了碰不得,也不算邪氣,驅邪咒只能暫時減弱不能徹底消失。”

  這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其實李曉雨前男友可能已經投胎了,畢竟這么久了。

  剩下的這縷留在人間的執念罷了,執念最為可怕,除了勸沒有招。

  這時候我全身一抖,只覺得周身冰冷,而且看周圍的東西就像看熱感攝像機差不多。

  就是那種能看到不同人發出不同的能量因而顏色不同。

  李曉雨明顯是黑色,周身都圍繞黑氣,白奕言都是乳白色的其他,看上去仙氣飄飄。

  這時候我在李曉雨的身后看見一縷類似紫色的東西,就在李曉雨的頭上,天靈蓋上頭。

  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回蕩:“就是他!”

  我明白這是張元洲附在我身上,幫我找到那個執念呢,這現在的視角應該就是鬼看人類世界的樣子,還挺新奇。

  我就是開始勸了,人鬼殊途死都死了,還不讓人家繼續找了嗎?好好投胎去吧,緣分到此就盡了,這樣下去李曉雨會有生命危險,你也不想他死在你手里吧。

  就是類似這些話,我大概說了半個多小時,那紫色東西壓根沒動。

  好像根本聽不見我說話一樣,這時候我真是有點生氣了

  先禮后兵,既然禮不好使了,那救只能開始威脅了。

  我威脅他要是再不走就魂飛魄散不得超生,從此以后她曾經的愛人只會恨他,這么多年的情分走到這一步值得嗎?差不多的意思翻來覆去我說了好幾遍,還是無動于衷。

  我跟白奕言面面相覷,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這時候張元洲提醒我,“他會不會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呢?這一縷執念未必是糾纏這女娃子的執念,也許是因為其他事!”

  我這時候反應過來,問題似乎被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前男友纏著李曉雨不放,這縷執念應該就是仍然放不下生前的那段愛,但是想想他已經去世三年了,怎么會現在才纏上?

  李曉雨跟我說與現在的男朋友差不多也在一起快一年了,是家里人逼著相親認識的,她也覺得自己時候該走出來了。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事?

  我又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想提醒我們什么事?”

  說到這那紫色東西動了一下,果然是。

  我接著問:“是關于紋身的事嗎?”那紫色東西又動了一下。

  沒辦法,奈何殘存的靈體不會不說話,不過是執念,只能用這種方式溝通。

  我越發覺得這有點像一款叫海龜湯的游戲。

  就是我問問題,對方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然后還原出整件事。

  我為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我也沒明白這紋身到底有什么事。

  這時候旁邊的李曉雨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馬轉頭對我說:“十三大仙我在紋身的時候,那個紋身師好像說過咱們五年后再見,當時我沒往心里去,現在想想正好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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