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少年出馬仙 > 第100章 撞邪
  在我們東北大街上支卦攤看相算命的人,一般都會拿兩個竹板在街上敲,吸引來往行人的注意。

  但是這樣的一般也都是騙子比較多。

  走這一路我知道了這年輕人叫陳建平,是個退役的職業游戲選手。

  現在就在家里做做主播,收入也算比較可觀。

  走到這個胡同的盡頭的空位前,陳建平停住了腳步,跟我說昨天就是在這個攤位上算的卦。

  但是現在人沒在,我問了下旁邊的老太太,那老太太詫異的盯著我們,說旁邊壓根就沒來過算命的。

  陳建平聳聳肩,“你看,我最近看到的都分不清是人是鬼,這不麻煩你來幫我看看。”

  我算是明白陳建平的意思了,“你是懷疑自己能看到鬼嗎?開了陰陽眼?”

  陳建平也不說話,找不到人我們就準備先回他的出租屋等著。

  問他上哪這小子還故作神秘,等到了他屋里我跟白奕言都愣了。

  屋里居然被打掃的一塵不染,餐盒垃圾什么的都沒有了,桌子上整理的平整有序,連床上堆的亂七八糟的被子和衣服都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

  我們離開也就不到一個小時,我以為是陳建平叫了家政,就淡淡的說:“這家政干活聽挺快啊,收拾的還蠻干凈的。”

  屋里整潔了我心情好了不少。

  這時候陳建平轉頭低聲跟我說:“我壓根沒叫過家政,但是房子就會自己干凈,你倆也親眼看見了吧?好,果然我不是精神病!”

  我立馬無語了,合著陳建平找我過來就是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的。

  但是這也太奇怪了,房子沒人進來自己能變整潔,難不成這屋里還有田螺姑娘?

  我跟白奕言在屋里轉了一圈,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我抬眼看了一下那觀音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那觀音像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看。

  到了晚上,我已經困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陳建平還在直播,說一會十二點帶我出去,讓我跟白奕言先睡覺。

  我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陳建平的床上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就覺得自己喘不上上來氣,憋的難受,可是醒又醒不過來,但是意識非常清醒。

  我能清楚的看見床頭上忽然伸出來一張大臉。

  那臉緊緊貼著我的臉,眼睛看著我一直滴溜溜的轉,面無表情。

  這張臉不正是窗前貼的那張觀音像嗎?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鬼壓床了,立馬集中注意力,在手上掐了一個驅邪咒。

  咒語剛念完,我稍微能動了一點。

  我抬頭想仔細看看那張臉,這一看不要緊,嚇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那臉帶著脖子,從畫中伸出來老長,好像一只長頸鹿,我看的時候你脖子正在往畫里收。

  我想叫白奕言,但是奈何嗓子說不出來話。

  我想起來,但是完全醒不過來,我難受的要死。

  這時候我聽見陳建平推我,“十三大仙,十三大仙?”

  我這時候才撲騰一下坐起來,顯然嚇了陳建平一跳。

  我渾身已經被汗濕透,心臟狂跳,頭沉的厲害,而且全身都沒力氣。

  陳建平看我樣子說:“你是做噩夢了吧?”

  我也沒說話,立馬回頭回頭看那觀音像,觀音像跟我來的時候一樣,沒有區別。

  想起剛才伸長脖子那一幕我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陳建平看了一眼表說:“十三大仙咱們走吧,我帶你們娶個地方。”

  我看一眼手機,現在正好是半夜十二點,這個時間路上幾乎沒什么人了。

  陳建平帶我去了一家燒烤店,一聞這烤肉的味挺香。

  一聞香味肚子有點餓了,這小子還知道帶我們來吃宵夜,還挺體貼。

  剛一進店里面全是人,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東北這邊如果吃宵夜的話確實首選就是擼串,在來瓶啤酒簡直賽過活神仙!

  但是大半夜還能爆滿的我還真是佩服這個老板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還得等位,等了差不多十分鐘,我們三人才有桌子坐下來。

  陳建平要了一些串,連菜單都沒看。

  等菜的時候我往周圍看了看,這一看我發現了一件事。

  周圍的人都要的不少,但是他們不吃只是看著,看一會起身結賬就走了。

  飯店的服務員早就習以為常,把一口沒動的串和菜品直接扔進了垃圾袋里。

  我不禁想罵人,這些人也太浪費了。

  可一桌是這樣,為啥桌桌都是這樣。

  我有點想不明白,只覺得這店有點詭異。

  我肚子已經餓得一直在咕咕叫,等串上來我已經饞的口水都快流到桌子上去了。

  可這串端到桌子上開始,我脖子里就不停的進陣陣白煙。

  這陣陣白煙中都夾雜著烤串的味道,聞了一會我突然覺得飽了。

  甚至還打了兩個飽嗝,剛才還像餓死鬼一樣,只聞了聞味就飽了。

  陳建平起身準備結賬走了,后面的服務員面無表情的把我們桌上一口沒吃的烤串收走了。

  跟前面的幾桌是一樣的。

  等我們出來的時候,燒烤店還在不斷進人,一直保持爆滿的狀態。

  陳建平問我:“你倆也看見了吧,那家店的串只要聞就能飽,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吧,所以我不是精神病吧?”

  他在說下去我都快變成精神病了。

  果然這一路遇見了太多奇怪的事,確實像是撞邪了。

  但是撞了哪里的邪我也說不清楚。

  我看了一眼白奕言,他聳聳肩,示意他也沒明白。

  我們回到陳建平的出租屋,我在西南角立了一張供桌。

  我在供桌上放了香爐,然后燒了十三只香,十三只香也就是全堂香,是出馬仙專門用來報馬問事的。

  其實我這香是燒給敖婉的,因為我們跟別的堂口不同,所以有很多事我可以直接問她。

  但是正常的出馬仙想跟老仙交流是必須點香的。

  根據香的煙霧和落灰的顏色判斷情況,老仙示下會根據香的不同而不同。

  這就好比去辦事走的正規流程,而我因為有認識人,不用流程直接就辦了。

  但是敖婉就受不到香火,沾不上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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