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想東知道許快樂患有恐男癥后,每次接近她時,神識就悄悄進入許快樂識海,暗示她不害怕,自己是喜歡她的人。
許快樂對蘇想東的接近,才沒有起雞皮疙瘩。
這點,許快樂是不知道的。
當然,云暖也是不知道的。
張巧玲對于蘇想東那是又愛又恨,她自以為自己長的也算是一個小美人。
雖然沒有許快樂美得傾國傾城,但是自己溫柔啊,不像許快樂美則美,卻是冰美人。
跟這樣的冰美人在一起,哪里有什么情調!
張巧玲也隱晦的提醒過蘇想東,蘇想東也不知道是沒有聽懂,還是故意沒有聽懂。
今天晚上,蘇想東說過幾天就要離開黑山村了。張朝林心里開始著急了。
“不行,不能讓他離開。
在他離開之前,自己一定要跟他把關系確定下來。
不然,以后還去哪里看得見他?又怎么才能嫁給他。”
張巧玲在許快樂的辦公室里坐著,看著許快樂在那里認認真真的抄寫。
蘇想東坐在一邊,認認真真的看著抄寫的許快樂,眼里的情意,只有許快樂那個傻子才沒有看出來。
心里記嫉妒憤恨翻涌的張巧玲,恨不得取代坐在那里的許快樂。
她在想著,用什么辦法才能逼蘇想東娶自己。
第二天晚上,蘇想東帶著大伙兒借用食堂的地方吃火鍋。
吃火鍋,這種吃食不用說,也是云暖發明的。
不,是云暖把后世的吃法提前復制過來的。
三個火鍋并列成一排,大家都圍著火鍋坐了一圈。
蘇想東故意坐在了許快樂的旁邊,許快樂的旁邊又坐著張巧玲。
在座的每一個人,早就看出蘇想東在追求許快樂。
男孩子們雖然嫉妒,但是因為他們也曾經追求過許快樂,知道那就是一個冰山美人,是沒有結果的,也就放棄了。
現在,看見蘇想東追求冰山美人,大家都等著看他的笑話,不僅沒有誰阻止,還給兩人創造機會。
這不,就讓蘇想東坐在了許快樂一旁。
大家邊吃邊說笑,張巧玲特別熱情。
她自己幾乎很少吃,都在忙著放菜進鍋里,又把熟了的夾出來分給大家。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著吃著,大家都打起了哈欠。
“這幾天沒有睡好覺,太困了。”有人說。
“我也是,我都哈欠連天了。”有人邊打哈欠邊說。
“不行,我太困了,眼皮都撐不起來了,我得回去睡覺,不吃了。”
有人帶頭離開,那些打哈欠打得厲害的,也跟著離開了。
蘇想東也假裝打了兩個哈欠,“我也困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也回去,我們一起走。”他旁邊的一個姓吳的知青也說道。
兩人站起來往外走,張巧玲扶著許快樂也跟著往外走。
許快樂此時是真的困的眼皮都撐不起來了,她的心里隱隱有點慌,感覺要出事一樣。
“蘇……”
許快樂想叫蘇想東,叫住蘇想東說啥呢,她也不知道。
只是潛意識覺得,只有跟著蘇想東才是安全的。
張巧玲又怎么可能讓許快樂壞了自己的事情呢?
她手一伸,一塊沾了迷藥的手帕就捂上了許快樂的嘴。
許快樂驚恐地看著張巧玲,想大喊,人已經軟綿綿地倒下了。
“哎!別睡呀!還沒到宿舍呀!我也好困呀!”張巧玲故意夸張的大聲說。
蘇想東心里冷笑,人卻假裝也困得要就地睡下了。
“老師,要不你去我宿舍睡吧。”吳知青趕緊扶住蘇想東,大聲說道。
“好。”
蘇想東全身重量都靠在了吳知青身上,還暗地里加重了重量。
“真沒看出,老師這么重。”吳知青扶著蘇想東抱怨道。
蘇想東被扶進了他的宿舍,他的宿舍里兩張床。
他把蘇想東放在了門口的床上,張巧玲半抱半拖著許快樂也進來了。
“快,放我床上。”吳知青邊說邊伸手要去抱許快樂。
蘇想東靈力化針,用力刺向那只伸向許快樂的手。
“哎喲!啥東西叮我?”吳知青手一下子縮了回來。
“猴急啥?過了今晚,明天你就抱得美人歸了。”張巧玲嗤道。
“你不也心想事成,咱們都抱得美人歸。”吳知青捧著刺痛的手邊看邊說。
他看來看去,也沒有看見哪里有東西,可那手只要向許快樂伸去,就會刺疼。
“真是見鬼了!”吳知青小聲咒罵了一句。
張巧玲把許快樂放在床上,就來到蘇想東床邊。
“你說,我長的也不差,你怎么就看不見我呢?偏偏要去喜歡那樣一個冰美人。”
張巧玲伸手摸向蘇想東的臉,自言自語。
“啊——”
張巧玲手也刺疼得叫出了聲,一下子縮回了手。
“叫那么大聲干啥?你想把人都引來呀!”吳知青低聲喝斥。
“我的手也被東西刺了一下,好疼!”張巧玲捧著手說。
“難道,這房間里進了什么蟲子?”吳知青說道,眼睛還四處尋找。
“把燈關了,上床。”張巧玲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伸手就去關燈。
“對,上床,春宵苦短,老子等不及了。”
吳知青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干啥,我都還沒上床,你脫啥衣服。”
張巧玲罵罵咧咧,也動作迅速地開始脫自己衣服。
“嘿嘿,你又不是沒見過。”吳知青淫笑道,“要不,你先來我這里,你們姐妹一起伺候老子。”
“呸!想得美!誰跟她是姐妹。
就她那蠢樣,我三言兩語就哄住了,一點困難都沒有,搞得我都沒有成就感。”
張巧玲三兩下脫光了自己,就開始往床上爬。
蘇想東靈力甩出,一下子制住了張巧玲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
同樣,吳知青也被蘇想東用靈力禁錮住。
蘇想東從床上站起來,打開電燈,對許快樂說:“起來吧!我送你回去。”
許快樂睜開眼睛,坐起身,下了床。
“真沒想到,你居然和張巧玲是那種關系。
你們既然已經是那種關系了,為什么要來害我呢?”
許快樂又走到張巧玲面前,失望地說:“我是真心把你當親妹妹,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
你太令人惡心了!”
說完了,許快樂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
蘇想東用靈力把關知青放在了張巧玲身上,用靈力點了兩人的淫穴。
這一夜,兩人有得鬧了。
蘇想東緊跟著去追許快樂。
“我——”
“你——”
兩人同時出聲,發現對方要說話時,又同時禁聲。
“你先說。”蘇想東說道。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主意?”
“沒有,我不知道。
不過,你知道的,我們黑山村的人,都有練過功夫。
也有吃過我娘配的藥,一般的藥,是影響不到我們的。”
“廠長真厲害!”
“嗯,我娘確實厲害。剛才我阻止你出聲,就是想讓你聽清楚他們倆具體要干些啥,也想讓你看清楚你那個朋友的真面目,對不起!”
其實,在張巧玲用手帕捂住許快樂的嘴時,迷藥就已經被蘇想東用靈力隔絕了。
所以,許快樂是沒有被迷藥迷住的。
相反,因為蘇想東用靈力刺激了她的穴位,解了她最開始所中的藥。
后來是蘇想東用傳音方式,叫她不要出聲,看他們具體想干啥,讓她裝暈。
張巧玲和吳知青完全沒有想過他們的這一點小把戲。在修真者蘇想東面前,要破解,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你說,長的好看,難道是錯嗎?”許快樂現在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懷疑。
“不,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你,現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當你有能力保護自己時,你的好看,就是你的驕傲。”
許快樂突然想起,云暖這個廠長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之前,就要找一個保護傘。”
“對,找一個保護傘。”許快樂喃喃自語。
“啥?保護傘?啥意思?”
蘇想東完全跟不上許快樂的腦回路。
“剛才,張巧玲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許快樂歪著頭看向蘇想東問。
蘇想東的臉一下子就熱起來,心臟也加速了跳動。
“對,我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喜歡上了。
也許你不相信一見鐘情,但是對于我們這些武者,那是絕對相信一見鐘情的。
因為我們對自己的直覺,是相當敏感的。
我喜歡你,越跟你接觸,越喜歡你。
不單單是你的外貌長的好看,你的性格,你的性情,剛好都在我喜歡的點上。
你,能不能試著接受我,跟我交朋友?”
蘇想東一口氣把心里的話說完,忐忑的等著許快樂宣布結果。
許快樂點頭,“我可以接受你,這么多男人,只有你接觸,我才不反感。
我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廠長提起過,我曾經……”
“我知道,我娘說過,她還讓我不許傷害你,讓我慢慢感化你。”蘇想東搶過了話頭,不讓許快樂說往事。
那種往事,說一次就是在許快樂的心口上插一刀。
所以,他不允許許快樂再說。
“廠長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除了我弟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如果,我做她的兒媳婦,想必,應該是很幸福的。”
許快樂向往的說,然后看向蘇想東,認真的問:
“蘇想東,你愿意娶我嗎?”
幸福來的太突然,蘇向東被砸的有點暈。
“蘇想東,你不愿意娶我嗎?”許快樂沒聽見蘇想東的回答,蹙眉再問。
“不,不,我愿意!愿意!我非常愿意!”
蘇想東急忙回答,生怕旁邊姑娘反悔了。
“好,你愿意,那我們就找一個時間結婚吧。”許快樂緩緩說道。
結婚,仿佛只是兩個字那么簡單,兩人沒有約會,沒有牽手,連求婚都沒有,就談婚論嫁了。
“娘,你說,她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這個人,才嫁給我的。
還是因為你是我娘,她想做你的兒媳婦,才嫁給我的?”蘇想東看著云暖,眼里有點迷惑。
“應該一半一半吧!”云暖好笑的說。
“不是吧,她是嫁給我,那肯定是因為喜歡我才嫁的,怎么能是因為娘呢?”老三自欺欺人的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你看有多少的婆媳關系不和的。
如果當兒媳婦的有一個喜歡自己的婆婆,這個兒媳婦是不是不會被婆婆搓磨?
相對的,如果兒媳婦也喜歡自己的婆婆,這婆媳關系還能不好嗎?
其實啊,你們男人根本就不懂家庭關系。
家庭關系里,婆媳關系是最重要的。
因為,婆媳兩人才是油鹽柴米醬的主體,是家庭關系的主力軍。
而你這個兒子呢,只是婆媳之間的潤滑油,調和劑。
你說,要是找一個喜歡自己,自己又喜歡的婆婆,那你這個潤滑油,還有那么重要嗎?
當兒媳婦的,分一半喜歡給自己的婆婆,是不是更好?”云暖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不行,我是他男人,她只能喜歡我這個男人,其他人都靠邊。”老三霸道的說。
“好啊,那你要加油啊,要把她的全部喜歡都抓過去呀!”云暖鼓掌。
“你看著,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信了,她還能喜歡你多過喜歡我。”老三發誓般說道。
“女人嘛,只要你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讓她覺得你100%的維護她,保護她,她自然就全部喜歡都給你了。
我相信,你兒子,加油!”云暖鼓勵道。
蘇想東走了,他要去努力,要讓許快樂認識到,不只是娘能保護她,維護她,自己也一樣會保護她,維護她!
張巧玲和吳知青,兩人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送去了北大荒的勞教所接受勞動改造。
兩個知青新聞剛剛落幕,許快樂這個最美知青要跟廠長的兒子,蘇想東結婚的消息,在黑山村上了頭版頭條。
冰山美人花落云暖家,所有人都覺得這樣才正確。
云暖這個廠長,當年可是說過,許快樂是她罩著的人。
原來,廠長一開始就相中了許快樂這個美人做兒媳婦。
云暖心里大呼冤枉,卻沒辦法去洗刷冤屈。
只得逮著罪魁禍首蘇想東,把結婚要準備的事情全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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