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自昨日雷龍堂主察覺有人擅入封印之地之后,那封印地便每隔一小時震動一次……
黑龍堂主被派至封印之地,據觀測,封印地內,似乎是雷龍老祖……震碎了封印石……”
……
“雷震天大病初愈,想必此次封印地之戰他是參與不了了,那枚雷龍卵,本堂主一定要得到!!”
金鱔的眼中,閃過一絲金光。
“傳令下去,命三位總管,率部,暗中包圍雷龍封印地。”
“堂主,此事殿主已經派黑龍一族前去,咱們是不是要先稟明……”
“聽不懂本堂主的話嗎?”
“是,堂主!!”
“……”
紅樓!
“馨馨,炸的怕不是阿拉燈神丁,炸的應該是那個雷震子!”
茹菱道。
“可是我給雷震子的藥,就是解翠花毒的藥啊,除非……那個雷震子嫌油太膩!”
“啊?濃硝酸拌在油里,難道不會爆炸嗎?”
“會爆啊,可我還加了翠花的蘑菇粉……”
……
“哎,其實我也做夢了!”
茹菱拿起手帕坐起身擦了擦汗。
茹菱,你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馨馨道。
“算是噩夢,也不算是噩夢,你們知道嗎?我夢見一條大鯰魚,跟著我死活不走……啊啊啊!”
“你是不是想鯰魚爺爺了?”
“我還是想吃龍蛋,咱今晚把那龍蛋偷過來怎么樣?”
“這樣不好,如果那龍蛋是被鯰魚爺爺當孩子看,咱們豈不是犯錯了!”
“……”
“恐怕咱們今晚去不了了……”
馨馨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后低著頭說道。
“怎么了?”
“爸爸媽媽還沒回來……”
……
“嘭……”
這時,一道黑煙蔓延天空。
詩詩下床拉開窗簾。
“哇……好大的烏云……”
“該不會真有神仙爆炸了吧……”
……
與此同時,聽雨樓。
下午來到聽雨樓的那一瞬間,蘭可可立刻就意識到了這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復古的二層小樓,大門上掛了一排的紅燈籠,聽雨樓三字牌匾,同雅齋的牌匾一般無二。
妥妥的又是復制版悅豐茶樓。
仔細想了想:
悅豐茶樓,三元樓,地官飯莊,還有那冥王神域的月華樓……現在加上聽雨樓。
這些茶樓的裝修,陳設,甚至里面的服務生,都一模一樣。
一進門看到那些‘店小二’臉上的表情,蘭可可心中就有譜了。
……
“媽媽……媽媽……”
嘟嘟趴在蘭可可肩膀上扇動著翅膀,它似乎很喜歡聽歌。
自從嘟嘟給蘭可可融出四只大翅膀之后,云默就對它大方了不少。
極品靈石隨便吃……
蘭可可和云默坐在茶樓二樓一個靠著欄桿的座位上,相對而坐,嗑著瓜子,吃著花生。
聽雨樓比之其他類似悅豐茶樓的地方,不一樣的就是,這里……居然有歌女,舞女,唱歌跳舞。
似乎是作為聽雨樓二十四小時開業的尿點出現。
因為一到歌舞階段,大家有的紛紛結賬走人,有的則是繼續等待下一幕故事的出現。
和悅豐茶樓一樣的是,聽雨樓,依舊是一個喝茶聽書的地方。
當然,這暗處那些空空如也卻沒人坐的座位上,也是有回鄉的客人的。
“云默,你讓茶三妹拿著那生銹的鐵塔,去流芳閣查探鎖妖塔的事情,她不會被當成奸細抓起來吧。”
蘭可可擔心的說道。
“不會……那姑娘機靈著呢。”
“鎖妖塔……真的有鎖妖塔嗎?”
蘭可可問。
“有啊,煉妖塔就是小型鎖妖塔,我也沒想到這煉妖塔竟然是從無極神域流落到地球上的,看來小紅的直覺沒錯,流芳閣或許同小紅頗有淵源!”
云默道。
“那有邪劍仙嗎?”蘭可可再問。
“……”
“邪劍仙沒有,但有魔劍!”
“……”
“呵呵,我開玩笑的。”
“我沒開玩笑!”
“……”
“真有魔劍啊!”
云默點了點頭。
“好吧!”
蘭可可現在有一把巨闕劍,還有一把迎雪劍,魔劍?她沒興趣!
“哎……這是都找到家鄉了,只有你這個小東西……”
蘭可可點了點嘟嘟那圓圓的身子。
“你沒發現它是真認你當媽了嗎?”
云默笑著對蘭可可說。
“啊?”
“神獸只有將自己全身心都交給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同人類產生特殊的親密度,你能夠使用嘟嘟的翅膀飛行,就證明嘟嘟已經把你當成它的依靠了!”
云默解釋。
“原來是這樣啊!”
蘭可可恍然大悟,隨后將嘟嘟捧在手心里: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寶寶嘍……”
……
“啪……”
大堂,酒壇子砸在舞臺上的聲音響起。
“啊!!”
舞臺上舞女被嚇得夠嗆,連連向后退。
只見二樓坐在云默和蘭可可對面的座位上,一名衣著華貴,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子緩緩站起身來。
男子和饕餮個子差不多,懶散的扶著圍欄,向下喊去:
“什么玩意兒啊,自稱多才會舞蹈?光扭屁股動作少……本少是來看你們的?”
……
“這是誰呀,太沒禮貌了。”
“就是……”
“喂,人家在臺上獻藝,不管好不好看,你都不應該這樣吧!”
“……”
“少廢話,污了本少的眼睛,就是大過!”
男子扶住欄桿一躍而下,隨后慢慢走到臺上。
他個子不過一米五多,對于龍族來說,只處于幼年期,但龍族的幼年期……已經很恐怖了。
看著臺上的舞女,他還得抬起頭,伸手勾住舞女的下巴:
“嘖嘖嘖……之前在二樓沒看出來,這舞蹈跳的這么差,但這本錢兒還算不錯么!”
……
蘭可可驚訝的盯著這名少年,然后看向云默:
“我沒聽錯吧,剛才他說的那兩句話……”
“沒聽錯……”
云默輕輕一笑,眼睛撇了撇聽雨樓暗處的一個角落,隨后繼續看戲。
這少年可不一般……
“我記得悅豐茶樓不是還有正常人當老板的嗎?怎么不見有人出來?”
蘭可可問。
“這不來了?”
“……”
“什么人這么大膽,敢來我聽雨樓鬧事!”
聽雨樓的老板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這么多年了,敢在在聽雨樓砸場子的人,還是頭一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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