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瞳？
聽到這個新鮮的名詞，我知道自己又可以吃瓜了，直接隨手搬了屋中一個木質的小板凳，坐下來準備吃瓜。
林薇則是一臉懵逼，道：“舜祖的圣瞳？！！”
“嗯...”姚炆點了點頭，剛欲說話，意識到還在昏迷的何曼沒有處理后，便對一旁那位始終一言不發的羅侖說道：“去找幾個人，將這位姑娘安頓好。”
羅侖抱了抱拳，隨后對門外一喝，接著幾個體格健壯的女子便是走了進來，將何曼給抬走，見狀姚炆笑了笑，道：“我這里有上好的藥物，是溫養靈魂的靈丹妙藥，好好加以療養，這姑娘最遲一周便會醒過來的。”
“麻煩姚老了。”我感激地道。
不知不覺，我已經開始以姚老相稱了，這會功夫的聊天已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說正事。”姚炆清了清嗓子，將圣瞳的來歷娓娓道來。
“舜祖天生重瞳，故名姚重華，這重瞳是上天賜給他的寶物，在他還是個凡人的時候，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還因為眼睛看上去過于古怪而遭到部落之人的厭棄，這在早年給舜祖帶來了巨大的困擾，沒有任何人重視他，過的相當凄慘。”姚炆崇敬地道：“不過舜祖沒有因為這些偏見而自暴自棄，而是選擇努力修煉奮起直追，最后在舜祖達到四星之時...那一日，天地盡頭出現萬道圣光，像是在迎接舜祖，而這個原本在他看來只是累贅的重瞳，也終于感動了上蒼，化為了號稱能看穿世間萬物的圣瞳！”
聽到這里，我瞠目結舌，怎么聽上去有點寫輪眼的趕腳？還萬道圣光，怎么聽上去像是聽玄幻神話故事？
“呵呵，舜祖了不起吧？”姚炆笑呵呵地道。
“了不起。”眾人紛紛點頭。
這要是真事，而不是一代代以訛傳訛，那舜祖確實牛批，把他單獨拿出來寫一個舜祖傳記，讓他來當主角絕對火的一塌糊涂，這不就是所謂的“廢材逆襲流”的爽文？
起點作家都不敢這么寫！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心底還是偏信這是真事，因為姚炆是和舜一個時代的人物，不至于傳的太假，而且姚炆現在的眼睛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據。
“上蒼敬佩舜祖的偉大，在他有圣瞳之后，部分舜之后裔也會擁有圣瞳，這是舜祖留給我們后人的財富，而我有幸繼承了舜祖的這個能力。”姚炆笑呵呵地道。
聞言，眾人臉上有著艷羨，雖然聽不太懂，但是姚炆這雙眼睛給人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這時林薇忍不住開口道：“祖爺爺，我也是舜祖后裔，但我到現在都沒有圣瞳，是不是因為我無緣繼承到這等寶物？”
“也不一定，原本我的眼睛也是正常的，三星之后方才用有圣瞳的能力。”姚炆笑了笑，道：“你現在沒有，不一定就是沒繼承到，很可能是因為你的實力還沒到火候...”
“這樣啊...”林薇若有所思。
我聽到這里，愈發好奇了，問道：“所以姚老，這圣瞳究竟有啥能耐，能不能具體說說？”
“總得來說，就是能看到很多東西，比如說...”姚炆用那雙泛著紅光的雙眼，看著我們，當即一股靈魂遭到探視的感覺便是油然而生。
本能地避開了姚炆的視線后，便聽姚炆說道：“比如說我能一眼看到你們的靈魂，哪怕你們的靈魂力量一絲一毫都不外泄，我也能一眼便看出你們的具體境界。”
“你們怎么稱呼境界老夫不清楚，但我們稱二星境界的實力以“開門值”為標準，從0到100這么算。”說到這里，姚炆指著顧聞，說道：“你是二星中期巔峰，開門值100。”
“眼前帶著古怪裝飾的這位，二星中期，開門值60。”
“你是二星中期，開門值77。”
“受傷的那個姑娘是二星后期，開門值17...就是靈魂受創太嚴重咯，門自己縮回去了，不然開門值還會高很多...”
顯而易見，姚炆所說的開門值，就等同于開門度，也許那個時代和我們現在對境界的劃分在稱呼上有所區別，但意思卻相差不大，我們能夠輕而易舉的明白姚炆所想表達的含義。
一言道出以上四人的境界后，姚炆目光看向了林薇，笑道：“圣女是二星中期，開門值76...還需要再接再厲啊，不要給舜祖夏祖丟臉。”
“我會的。”林薇連連點頭。
這時我看了林薇一眼，林薇立刻會意，點頭的同時說道：“嗯，祖爺爺說的分毫不差。”
“還真有兩下子。”
我目光驚異地看著姚炆，能看出一個人的境界大概處于什么階段，沒什么了不起的，但要是在對方沒有暴露實力的情況下，一眼看出來該人的具體境界，那可就有點了不得了...
哪怕一個人暴露出來氣息，我也頂多大概判斷出這個人是二星中期，開門度大概在10到20之間，這還未必準確，根本無法像姚炆這般精準。
不過話說回來，林薇的實力進展真的是快啊，一不留神就快八十了，我得追到猴年馬月去啊？現在我可算是體會了一下林薇過去的滋味了，看著自己愛人在前面遙遙領先的感覺，真是苦澀心酸啊...
心里正想著呢，姚炆的目光便是看向了葉雨幽和我，先道出了葉雨幽的境界：“你是二星中期，開門值50。”隨后又說我：“你的是57，我說的沒錯吧？”
“完全正確！”我們點頭道。
其他幾人也是同樣點頭，臉上有著敬佩的表情，這下我們可算是心服口服了，能一眼看出我們所有人的具體境界，并且分毫不差，足以證明圣瞳的能力。
“嗯，這圣瞳除了能看穿境界以外，其實還能做很多事，比如...咦？”聞言，姚炆剛欲說些什么，旋即便是輕咦了一聲，臉色微愣地看著我和葉雨幽。
這一看便是半分鐘。
最開始姚炆只是眉頭微皺，但到了后來姚炆的表情愈來愈凝重，愈來愈嚴肅，眼中冒出的紅光幾乎都有些刺眼，直到最后姚炆搖了搖頭，語氣有幾分驚奇地道：“奇了...我居然看不穿你們兩個，真是罕見。”
“啊？”這下我和葉雨幽都愣住了，我詫異地道：“姚老，這是什么意思？”
“一般來說，實力比我低的人在我眼里就跟赤身果體一樣，毫無遮擋，一切秘密逃不出我的眼睛。”姚炆緊皺著眉毛，沉聲道：“但你們的靈魂空間很奇怪，我只能看到靈魂，其他的地方都是一團迷霧，我一開始還以為看錯了，但是轉念一想這不可能，一個是我對自己眼睛有自信，另一個我也不相信同一件事會同時發生在兩個人身上。”
“嘶！”聞言，陳昆，張鵬和顧聞頓時輕吸了一口冷氣，看向我們兩個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就和看外星人似的，陳昆沒忍住，問了一句：“所以他們兩個到底啥情況。”
“不知道啊，我很少遇見過這種情況。”姚炆狐疑地道：“你們是不是讓三星強者在靈魂空間設過什么東西，所以才擋住了我的探測？”
“啊，不清楚啊，不過我們兩個確實有個三星的導師。”我裝傻道。
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有點明白了，什么三星強者在靈魂空間設過東西？我和葉雨幽的靈魂空間姚炆看不透，可能是因為我們體內有我爸留下的靈魂的緣故，所以他才看不透。
見我如此說，姚炆沒有追問，而是說道：“那應該是你們導師為了防止別人探測，在你們靈魂空間內設了一層屏障...要么就是我自己的問題，可能是我圣瞳還沒完全長成，也可能是太多年不怎么用退化了，所以才出現錯誤...”
不過話雖這么說，但姚炆仍深深地看了我們兩個一眼，他都是老成精的人物了，不會自我迪化麻痹自己，而是會思考的更深。
姚炆隱約感覺，我和葉雨幽可能隱藏著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但他并不打算說出來，看在圣女林薇的份上，他沒必要將我們放在火上烤。
接下來姚炆又介紹了幾個圣瞳的大用處，聽得我們一陣眼熱，看向林薇的目光更是充滿了羨慕，畢竟只有她有機會親自感受一下圣瞳的美妙。
姚炆鼓勵了林薇一番后，圣瞳這事就暫且過去了。
我們一行人決定先去審一審那個陌生的男子。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身上一定隱藏著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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