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神卦狂妃又在撩人了 > 第230章 我想聽
  蘇玉濃:“不想洗。”

  她說著不想洗,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已經將被水浸透的衣服褪下,然后扔出浴桶。

  溫折枝瞧見她的動作,眼睛有些發光。

  他喜歡她這樣故意的撩人之舉。

  蘇玉濃:“我都已經沐浴過了,現在再進來,自然不是為了沐浴。夫君,你問的話,當真很是沒理。”

  最喜歡他這樣一本正經裝糊涂,實則一本正經都在想那些不正經想法的樣子了。

  溫折枝:“那時因為這浴桶里跟之前一樣放了珍貴藥材,你覺得本王一個人泡浪費了?”

  蘇玉濃也不是頭回跟他一起沐浴,往常尋的借口,找的理由,都是說一個人浪費。成親了這個理由修一修,改一改,說不得還能用。

  蘇玉濃:“這是單純的沐浴水,沒有添加任何藥材。”

  溫折枝:“那你進來的意義在哪兒?”

  蘇玉濃貼近他:“我想在水里,跟你放肆貪歡。”

  “夫君,這有問題嗎?”

  浴缸在浴缸里算大,但是對于兩個來說,空間狹小,她這么一靠近,兩人無需任何多言,就已經粘貼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也像是在剎那間就要沸騰起來,甚至說是咕嚕嚕的冒泡。

  “沒問題。”

  浴缸里的水涼了,溫折枝直接掐住蘇玉濃的腰,輕功一用,將她帶到榻上。

  云雨不歇,兩人仿佛要纏綿致死。

  饜足后的蘇玉濃窩在乾親王的心口,分明聽到了他加快的心跳聲。

  “夫君,謝謝你幫我,你肯幫我,真的很激勵我。”

  溫折枝:“不必謝。本王與你,現在也是榮辱與共。”

  蘇玉濃:“以夫君的能力,想徹底切割掉跟我間的關系容易的很。幫我,定然不是因為榮辱與共。”

  溫折枝:“那你說是因為什么?”

  蘇玉濃:“你就不能說你愛我嗎?”

  溫折枝:“我敢說,你敢信嗎?”

  蘇玉濃:“敢。”

  她仰著修長膩雪的脖子,拿額頭蹭他的下巴,隨后又蹭他的唇。

  “夫君,說愛我如何?”

  越發低沉喑啞的聲音,鼓噪得人心里發麻。

  溫折枝輕輕咬住她的皮膚,然后松開:“好。”

  “蘇玉濃,本王有些愛你。”

  即便只是對她身體的喜愛,那也能算得上愛。

  蘇玉濃耳朵聽到他的告白,心也是。

  她勾纏住溫折枝:“還想聽。夫君,再說你愛我好不好?”

  溫折枝:“聽不夠嗎?這種話,說一次不就可以了嗎?”

  蘇玉濃:“聽不夠,這樣的話,無論聽多少遍,我都聽不夠。夫君,再說,再說你愛我。”

  溫折枝:“你聽不夠,我卻不愿意再說。安寢吧。”

  他將她從自個兒的身上扒拉開,不允許她再胡亂撩撥。

  這下,便是真的安寢,而非借著安寢的名義,再胡來一回。

  第二天。

  蘇玉濃睡到午時才起,她選了身薄霧輕紗的裙裝,在發間別了荷花簪,隨后前往護州寺。

  她身邊的人為了她的事情,幾乎個個都在忙,她也就沒有讓旁人相陪,而是自個兒獨自前往。

  神山的迷霧已然消散,蘇玉濃到了護州寺后,還去禪房做了蓮花羹。

  她并未第一時間去找鳳陽歌,而是去了伽羅的禪房。

  回到護州寺的伽羅未曾繼續隱身,而是出現在了禪房的蒲團上。

  他盤膝坐著,深邃的眼眸冷漠淡然,那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的虛妄和真實的眼睛,幽邃無比。

  蘇玉濃看著他的眉宇之間,超脫世俗的清冷,只覺得他跟在自個兒身邊這許久之后,更加如同高山冷雪,純粹冷然。

  “伽羅大師,您時常跟在我的身邊,我卻時常不能夠見到您,當真讓我朝思暮想。”

  伽羅如玉般光潔的臉頰,在光影里交錯出更淡的色調。

  “你身邊有許多人,你不會有孤獨的時間。你想著很多事兒,也許思緒不曾停過,你會朝思暮想,但你朝思暮想的人,并非貧僧。”

  他嘴唇則如畫中的一抹淡煙,精致微薄,卻飄忽難定。

  蘇玉濃:“你呀,跟大多數人一樣,不信我。”

  “你不信我,我卻很信你。”

  伽羅:“貧僧不稀罕你所謂的信任。”

  蘇玉濃:“可我稀罕你已經潤好的洛神木。”

  她就是感覺到洛神木已經成型,故而今天才會來護州寺。

  伽羅恍若枯松冷木的身子動了,他走出禪房,衣袍如云海翻涌。

  精繡古蓮的袈裟,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仿佛帶著天地間最深沉的秘密。

  “隨貧僧來吧。貧僧會將你要之物給你。”

  落神木早就被他的佛給了蘇玉濃,他不過是代為管著而已,如今落神木成,到了物歸原主的時候。

  蘇玉濃跟著他出去,來到了護州寺的佛堂正中。

  伽羅把泛著瑩潤光澤的落神木拿了出來,并且恭敬的放在了神像前。

  檀香在佛堂燃起,臉上甚少有笑容的男子此刻竟少有的露出微笑。

  神佛拈花一笑的慈悲和漠然都在他的臉上充分展現。

  蘇玉濃學了他的動作,也請了三炷香點燃,隨后在佛前叩拜。

  “吾佛,謝謝你將落神木賜下。能夠讓我得救心上人。”

  六支檀香煙霧都直沖而起,在佛前供奉的落神木面前纏繞。

  神香燃盡,伽羅將落神木取下來遞給蘇玉濃:“神木已成,貧僧跟隨在你身邊的期限也已經到了。”

  當初鳳陽歌輸了棋,將伽羅輸給蘇玉濃幾個月。現在期限到了,伽羅可以不再跟著蘇玉濃,自個兒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蘇玉濃把落神木放進懷里,神木溫潤的體溫,像是來自神佛的寵愛。

  “神佛尚有溫度,你卻永遠這么美好又疏離。”

  伽羅:“蘇施主著相了。”

  蘇玉濃:“我可沒有著相。”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來,往他的面前放了放:“你自個兒看看,你像不像是護州寺,冰冷的月光,讓人既想靠近又覺遙不可及。”

  伽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那雙沉靜渺遠,卻不再無波的眼睛,不由得闔上雙眸。

  風吹他的頭發,閉目的袈裟美男,有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

  清冷謫仙,怕是都比不上他的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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