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 > 第三百七十五章 禁忌法器,黑金龍紋古刀
  走兩步?

  讓我一個半癱之人下地?

  張奇山眉頭鎖緊。

  心想道:

  “你禮貌么?”

  哪怕身為北鎮撫司的千戶大人,也沒這么冒犯人的!

  當真一點情面都不留了?

  他心思微動,只當這是興之所至的玩笑話,強忍著怒氣,不欲追究。

  可就在下一刻!

  這位槐蔭齋主人、盜字門當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

  那張繃緊的青色面皮,猛然一抖!

  饒是以他見慣大場面,歷經數次生死險關的從容心性,臉上也不禁閃過極為明顯的驚駭神色!

  “這……怎么可能?醫術?不對,世間哪有連碰都沒碰到病人傷者,便能妙手回春的醫術!”

  張奇山如遭雷擊,睜大雙眼,還未退卻的儺面紋路根根暴跳,猶自不敢相信似的。

  他從十五歲后,便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仿佛不屬于自己的那雙腿,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反應。

  好似牛毛細針輕輕扎進皮膚,生出些微的痛楚。

  這種并不舒服的異樣,卻讓張奇山驚喜若狂。

  誰又能夠明白,一個正當壯年,極具野心與手段的當家人。

  被囚于床榻之上,吃喝拉撒都要奴仆侍候的難堪與苦痛?

  要知道,人在病痛之時,任何尊嚴與體面都無從談起。

  而張奇山,恰恰就是內心極為驕傲的自負性子。

  叫他纏綿于床榻,受困于殘疾,簡直是比死還要煎熬。

  張奇山之所以狠得下心,從未娶妻生子,情愿讓張家絕后,背上大不孝與滅族罪人的莫大惡名。

  未嘗沒有就此解脫的想法在內!

  但如今……

  “紀爺,您……這是什么通天手段?”

  張奇山竭力按捺心中的狂喜,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望向坐在對面的紀淵。

  這位北鎮撫司的年輕千戶,彈指之間就治好他的雙腿。

  難不成,對方真有拔除血咒之法?

  可以解決如附骨之疽般,糾纏張家人數百年的夢魘?

  “佛爺見諒,監正老師吩咐過,此法不傳六耳,不可隨意提及。”

  紀淵云淡風輕,笑容神秘,有著十足的高人風范。

  他在欽天監正那里,只是掛個名字罷了。

  縱有師徒之名,也無師徒之實,更別提傳授什么秘法了。

  但皇天道圖改易命數之能,實乃紀淵懷揣最大的秘密與依仗,絕對不可能對外透露半分。

  拿常年閉關于社稷樓的欽天監正出來,做擋箭牌再合適不過了。

  至于讓張奇山下地行走?

  并不難。

  【天煞孤星】、【血枯】、【不祥之命】那三道黑色命數,暫時改易不得。

  可去除一道灰色命數,只不過在反掌之間。

  紀淵只需投入一千道蘊,再催動半部煉字訣,輕易就將【不良于行】生生抹掉。

  “監正?我明白了,想不到風水相術兩大秘法,‘替天改命’和‘萬會人元’!原來真的落入監正大人之手!”

  張奇山眉頭皺緊,隨后再舒展開來,似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

  替天改命?萬會人元?這又是什么?

  紀淵心頭微動,卻未顯露出多余神色,只是笑了一笑,讓張奇山自個兒去胡思亂想。

  “治好佛爺這雙腿,就是紀某給出的誠意。

  這樁買賣,做還是不做,給個痛快話吧。”

  張奇山低下頭,伸手用力揉搓著筋肉萎縮,像兩條麻桿似的腿腳。

  絲絲熱流在其中涌動,讓毫無知覺的經絡恢復過來。

  “我這雙腿,是被我一個叔伯害的,那時候我才十五歲,按理說也該到當家掌權的年紀了。

  我那幾個叔叔伯伯舍不得,一年進賬幾百萬兩銀子的營生,就決定把我這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做掉。

  他們也懂得隱忍,先是買通我身邊的小廝,耗費五年之久。

  每日往茶水飯菜里面,下一點指甲蓋般大小的損經絕脈散。

  只等毒性積累爆發,我就成了癱瘓在床,什么都做不了的廢人。

  到時候,任由宰割。”

  紀淵眉毛一挑,面色平靜,從張家嫡系世代背負詛咒來看。

  發生這種親族奪權、外戶篡位的事情,倒也不算稀奇。

  主干弱,枝干強,自然就會如此。

  古今史書,這種以下欺上的事跡屢見不鮮。

  “可惜了,他們也不想想,張家代代早死,人丁稀薄,是怎么茍延殘喘到如今的?

  盜字門吃的是死人飯,拿的是活人錢,豈能沒些防身手段。

  我瞞著其他人,偷偷學了養煞法,將那幾個叔伯煉成傀儡煞。

  又處置掉一批有異心的賊子,方才坐穩這張位子。

  可惜,也是因為覺察不夠早,毒性深入骨髓。

  將我兩條腿給壞了,就此成為殘廢。”

  張奇山低聲笑著,長舒一口氣道:

  “紀爺,您是個磊落人,辦事也豪爽。

  給出的誠意,更是夠分量!

  讓我一個不良于行的半癱之人,重新下地走路。

  即便拔除不了血咒,僅這份恩情,我也應當銘記在心,給予厚報。”

  張奇山掀開蓋住雙腿的厚實毛毯,并未動用傀儡煞攙扶自身。

  兩只麻桿似的干瘦腿腳踩在地面上,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像他這種臥床多年的半癱之人,筋肉經絡早已萎縮得不像樣子。

  沒有大半年的艱苦鍛煉,很難恢復成原樣。

  可在氣血反復沖刷下,抹掉【不良于行】灰色命數的張奇山,硬生生支撐住身子。

  他極為端正,雙手平伸指間交錯,左手在外,掌心向內,微微彎腰,高舉過額頭。

  鄭重其事地行了一記大禮!

  這是盜字門的“帝揖”。

  過去之時為祭祀之規章。

  被用于帝王將相敬拜天地諸神!

  盜字門四家,走陰、摸金、裝臟、豢靈。

  皆是要跟死人、陰魂、墓葬、鬼怪打交道。

  所以將“帝揖”列為最大之禮。

  張奇山身為大當家,這一舉動等于就是要奉紀淵為主。

  甘愿將盜字門拱手送上,完全聽從差遣的意思了。

  “主從奴仆倒也不必,咱們各取所需吧,佛爺。

  我對于陰門九派、陰世舊土,確實有些興趣。

  如今末法之世,靈機枯竭,道法難以顯跡,氣血武道稱雄。

  像走陰、裝臟、扎紙、養煞這等俗術,與人相爭,難占上風。

  可做些背地里做些陰私勾當,卻再方便不過。”

  紀淵端坐在椅上,坦然受了張奇山的帝揖大禮,擺手道:

  “如何拔除張家血咒,不是一兩天的簡單事兒。

  既然佛爺信了我的手段,那也該輪到你拿出誠意來了。”

  張奇山腳掌緊貼著冰涼地磚,踱步走了幾圈,這才緩緩坐回榻上,正色答道:

  “恕我不能答應,紀爺。

  我剛才講過,行內人要守規矩,口風要嚴,不得透露。

  我還講過,紀爺若真有拔除血咒的法子,自打我這一輩起,張家人給你做牛做馬,盜字門也聽從號令。

  大丈夫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

  紀爺不做張家人的主,不做盜字門的主。

  那無疑是叫我做這個背信棄義壞規矩的人!”

  這還要強行認主的?

  紀淵眼皮微微一跳,冷眼瞥向一臉肅容的張奇山。

  當即明白這位槐蔭齋主人、盜字門當家的想法。

  對方想上北鎮撫司這艘船,更想讓自己徹底放心。

  紀淵心思浮動兩下,反正也沒多少損失,于是沉聲應道:

  “既然如此,那么……這個主,我便做了。

  以后盜字門,歸在我紀九郎的手底下。

  現在,可以說了吧?”

  張奇山心頭松了一口氣,他確實是害怕紀淵打探完消息就拍屁股走人,不管張家的死活。

  倘若不徹底獻上足夠誠意,豈能打動一位北鎮撫司的千戶大人。

  讓對方打起十二分精神,認真對待,拔除血咒。

  看到紀淵點頭,愿意接過盜字門,張奇山輕咳兩聲,開口說道:

  “水云庵確實是從琉璃廠這里,進了三樣貴重冥器。

  它們來頭都很大,非同一般。

  那口朱紅棺材,乃是炎武時期的一口諸侯三重棺。

  《青囊經》里有提到,自大炎朝起,天子棺槨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人再重。

  所謂的‘重’,就是內棺之外,層層套棺的叫法。

  從外到里,分別乘坐‘大棺’、‘梓棺’、‘木棺’、‘革棺’……等等。

  水云庵拿走的那口朱紅棺材,是一口梓棺,繪有福、祿、壽的三星圖。

  只需稍加祭煉,就能成為‘禁忌法器’,護持自身踏入陰世。

  長明燈是佛門某個大羅漢圓寂,一絲精神不滅,殘留于燈焰。

  陪葬陶俑是慶朝時期的仿制品,用類似裝臟的手法,把活人埋入陶器,生生燒成。

  通常用于守護寢陵墓室,對付那些摸金倒斗的土夫子,也就是盜墓賊。

  依照我的判斷,水云庵應該是要入陰世,下舊土,搜尋某個太古、上古遺留下來的洞府遺跡。

  這種事,并不少見,一直沒有擺到臺面上而已。

  從朝廷、到六大真統,都會著手發掘古代洞天、殘破山門。

  畢竟,兩場大劫來得突然,許多修行體系、奇聞異事、傳說秘辛,都被掩埋于陰世舊土。”

  紀淵頷首,手指輕輕敲打座椅,發出“篤篤”聲音。

  片刻后,他又問道:

  “據我所知,活人是不可能踏足陰世的?

  劫氣道霧,極傷肉身,五境宗師都撐不住多久。”

  張奇山略感詫異,沒想到這位北鎮撫司的年輕千戶,對于陰世還有些了解。

  他嗯了一聲,斟酌少許,方才說道:

  “這些本是走陰人一派的秘傳,不可宣之于外人。

  但今日紀爺成了盜字門當家,我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走陰人這一派的源頭,已經不可考據。

  最早是在慶皇時期,當時巫蠱之術頗為盛行。

  許多方士齊聚于皇宮,煉制長生藥。

  后來徐伏出海一去不復返,惹得慶皇大怒,于是就把一眾方士坑殺。

  但大慶朝歷兩代而亡,當時還被叫做‘咸陽’的天京城被攻破,許多庫藏流落民間。

  其中之一,就是《太陰煉形總綱》。

  有人得到半頁殘篇,遂能出入陰陽,自稱是‘走陰人’。”

  紀淵眉峰聳動,似是沒想到區區下九流的行當,竟然能夠追溯到如此之遠。

  說起來,那徐伏不就是后來受到怒尊蠱惑,意圖尸解九次,迎接大魔降世的靈素子么?

  “那時候的走陰人,其實就是與陰魂溝通的神婆。

  要么天生通靈眼,入夜能看到鬼。

  要么就是按照《太陰煉形總綱》的法子,開天眼,與陰魂相見。

  又因為女子屬陰,更為合適,所以各地村莊皆有神婆。

  但干這一行時間長了,陰氣入體,損害壽元,往往活個五六十歲就沒了,也并不興盛。

  等到代代傳續,不知何時便形成了陰門九派的說法。

  其中有一位走陰人,耗費畢生心血,收集三分之一的《太陰煉形總綱》,從中尋得真正出入陰陽的秘術。

  那就是,煉陰物成器,遮掩自身陽氣,避免被劫氣道霧所傷。”

  紀淵眉心微微一跳,想到安老頭所說過的陰魂修行之法,不由出聲道:

  “找個殼子?把自己裝進去?”

  張奇山眼中驚色更為濃重,點頭道:

  “沒錯,陰魂死后不散,吸納陰氣到一定程度,就能凝聚陰身鬼體。

  但想要完成這一步,需找個合適的物件,容納團團陰氣,最終變為比小鬼更可怕的兇煞。

  走陰人也是從中得到的啟發,專找死人下葬的冥器祭煉,越兇越好。

  這樣才能遮住活人的強盛陽氣,瞞天過海,避開陰司定下的規矩。

  這類物件,統稱陰器,又分為五個層次,最低級是沒有經過祭煉的冥器。

  常人佩戴,或者收藏,容易招致陰魂邪祟,還會增加撞到鬼打墻的可能。

  往上再是符器,篆刻佛、道兩門的法箓,壓住物件內里的兇煞,免得反噬自身。

  然后上、中、下的禁器。

  像水云庵帶走的那三樣,只要略通祭煉之法,保底都是下品禁器。

  足夠在陰世待個三四日之久。”

  紀淵頓時了然,看來他猜得沒錯。

  楊娉兒確實要拉著徐懷英一起去探真人洞府。

  如此,三件冥器,已去其二。

  那就是說,水云庵還有一人隨行?

  會是誰?

  思緒略微一轉,紀淵敲擊座椅的手指停下。

  抬起眼皮,望著張奇山問道:

  “盜字門中,可有收藏陰器?”

  張奇山怔了一下,隨即如實答道:

  “陰門九派,因為少不了跟陰魂鬼怪打交道,每一支都傳下過一件上品禁忌法器。

  走陰人是一口黑金龍紋古刀。

  紀爺若要用,盡管取之。”

  紀淵也不推辭,直截了當道:

  “稍后送到我府上,至于拔除血咒之事,需得有個一兩年的準備。

  你若無事,不妨隨行遼東。”

  張奇山低下頭,再次拱手做帝揖,一字一句道:

  “張家第二十五代,張奇山,甘愿聽憑紀爺的吩咐!”

  (本章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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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