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致悅與林毅閑聊之時,賭桌上新的一局開始。
二人結束談話,來到賭桌前面。
性感的美女荷官為賭桌上的大佬們發著第一張暗牌。
隨后,第二張牌開始發放。
林毅拿到的是一個黑桃a,這是一張好牌。
按照賭桌規矩,由林毅負責說話。
“小玩一把,兩百萬。”
呂致悅是一個紅桃a,心情不錯。
“我跟了兩百萬。”
王撕蔥見狀的牌是方塊k,因此也跟了兩百萬。
其他的幾人沒有跟。
第三張牌,林毅是黑桃十。
這次是另一個中年男人說話。
“小意思一下,兩百萬。”
王思聰跟了兩百萬,林毅也跟了兩百萬。
另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跟了兩百萬。
…………
最后一種,林毅是黑頭k。
“玩點大的,五百萬。”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只有王撕蔥和呂致悅兩人跟了上來。
進入最后一輪梭哈。
林毅看了一下暗牌,居然真的的黑桃q。
這意味著,林毅的牌面最大。
“一千萬。”
王撕蔥看了暗牌后果斷現在放棄。
呂致悅則選擇跟進一千萬。
“林老弟,咱們各自亮出底牌吧?”。
呂致悅很是自信,因為他是紅桃同花順。
林毅掀開底牌,震驚當場。
居然是逆天的黑桃a,k,q,j,10同花順。
一場下來,除了必要的抽水,林毅贏了三千萬。
隨后,又玩了一個小時。贏多輸少,林毅獲利五千萬。
王撕蔥贏了五百萬,呂致悅輸掉了三千五百萬。
老王心情不錯對著林毅和呂致悅的說道:“走,咱們去樓上看看。
聽說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今天你贏了,必須請客。”
“行啊,沒問題。
走,呂哥。”
呂致悅心想反正錢也輸了,索性交個朋友也不錯。
三人一起來到了樓上的娛樂場所。
大堂經理似乎認識王撕蔥,主動打招呼道:“王少,今天還是羅馬假日包廂嗎?”。
“嗯,你過來。
聽說你們這里有大學生來兼職的,給我兩位兄弟找幾個漂亮妹子來陪唱。
對了,老子不差錢。
別搞哪些胭脂素粉的,讓人惡心。”
大堂經理討好道:“王少,您放心,絕對高質量。
但有一點需要聲明,我們是正規娛樂場所,她們賣藝不賣身。”
林毅嘿嘿一笑,在心中安安吐槽道:“我信你個鬼,你這老男人壞的很。”
不多會功夫,幾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走進了包廂。
林毅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清澈,從她們有些緊張的動作來看,應該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兼職。
心中不由的為這些女孩感到難過。
在這種場所久了,哪能不濕鞋。
“林少,到你了!
選一個妹子吧。
她們掙點外快也不容易,都是兼職的,很辛苦。”
林毅明白,自己無力改變這種事情。
遇到了就施救一下吧。
因為,如果林毅不選她們。
估計也會有其他人選,但其他人未必就那么好心了。
總共進來八位,王撕蔥和呂致悅二人每人選了兩個。
林毅將剩下的全部選了下來。
這四位妹子,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呂致悅和王撕蔥左擁右抱,很是愜意。
一邊吃著身邊靚麗女孩遞過來的水果,一邊趁機借機揩油。
“討厭,王少。”
“呂總,我給您再加點。”
呂致悅此時已經被身旁的兩個女孩給灌醉了。
“不行了,我酒量很一般。”
說話的同時,便對著一個女孩身上吐去。
那女孩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模樣,也不敢躲開。
只能被呂致悅吐了一身。
老王和林毅也被突發這一幕驚呆了。
王撕蔥道:“呂總,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
你說你往哪里吐不行,非要替人家內衣里。
無恥啊!”。
林毅對著女孩招了招手,從懷里掏出來一萬華夏幣。
“拿著吧!
這算是對你的補償,出去換身衣服。”
女孩對著林毅鞠了一躬道:“謝謝您!”。
在女孩離開的一瞬間,林毅看到了女孩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
心中思索,這個女孩看樣子家中應該是遇到什么突發事情了。
否則,這種清純可人的妹子怎么會來這種場所。
于是,在女孩走后。
林毅又掏出來一沓鈔票。
“來,你們都給我說說剛才那女孩的情況。
誰說的越多,獎勵越多。”
幾個女孩一聽,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說說話就有錢掙。
立刻興致勃勃的向林毅講述起女孩的情況。
原來,女孩名叫”余書敏”。
魔都大學的一名在校生,品學兼優,各方面都很優秀。
林毅突然想起來了,他在魔都大學校園論壇上確實看到了十大校花里面有個叫“余書敏”的女孩。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于是再次打開論壇。
發現確實和對方很像,八成就是她。
想到一個女孩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林毅心中突然保護欲爆棚。
心中對女孩的遭遇更加的好奇。
“嗯,不錯。
每人獎勵兩千元小費。
接著說,還會有獎勵。”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搶先一步說道:“好的,林少。”
“我和余書敏是高中同學,她的情況我最清楚。”
林毅抽出一沓現金放到對方手里。
“說話,越詳細越好。”
“林少,我和書敏都來自天府之國的川蜀。書敏和我都是工薪階層的孩子,我們兩家雖然不算富裕,但還能過的去。
后來,我們一起考上了魔都的大學。
書敏在大學期間,勤工儉學努力補貼家用。
然而,天佑不測風雨。
書敏父親在書敏大一時出車禍去世,這個家里頂梁柱的去世讓書敏家里的經濟狀況極速惡化。”
“書敏母親還患上了尿毒癥,每個月都需要去透析。
高昂的醫藥費要的她們家喘不過起來。
為了給母親看病,供弟妹讀書。
書敏打三份兼職,可依然是杯水車薪。
在大二時,書敏母親也因為尿毒癥晚期散手而去。
臨去世前,書敏母親一字一句的交代書敏一定要照顧好弟弟妹妹。
據說,書敏母親死時眼睛始終閉不上。
按照我們老家的說法,那叫死不瞑目。”
“你以為這樣不幸的就沒有了嗎?
那你錯了,今年上高三的書敏弟弟突然被查出來有白血病。
醫院給出的結論:要么等死,要么準備至少50萬手術費用進行骨髓移植。
這個貧困的家庭怎么可能拿出這樣多的錢。”
“為了給弟弟看病,書敏妹妹也不上學了,早早的就出來打工。
而書敏為了能夠掙到更多的錢也是想盡了一切辦法。
偶然的機會,她聽說來公海上的超級游輪能夠快速掙錢。
前提是不要臉,豁的出去。
為了救治弟弟,書敏決定前去應聘。
她來找我商量此事,我擔心她受到傷害就陪她來了。
誰知道今天第一天上班就遇到林少您。”
林毅聽完馬尾辮女孩的講述長吸了一口氣。
心中暗嘆道:“老天爺是何其不公啊!居然讓余書敏遭受了這樣大的打擊。”
“林少,我知道您是好人。
其實,我說出來這些也是想多掙些錢好給書敏,減輕一下她的壓力。
書敏是個好姑娘,林少您要是喜歡她的話不如把她收了吧?
于其將來便宜哪些油膩大叔,還不如讓她跟了你。”
“好了,書敏是有靈魂的自由人。
她有選擇的權利,咱們別替她做決斷了。”
就在林毅和馬尾辮交談之時,一個如黃鶯婉轉動聽的聲音響起。
林毅二人望去,發現正是換好了衣服的余書敏。
其實,在拿到了那一萬塊錢后。
余書敏就下了決心,為了弟弟她豁出去了。
馬尾辮女孩對著余書敏說道:“書敏,你回來了。”
此時的余書敏一襲白色連衣裙穿在身上,如同美麗的白天鵝般高貴冷艷。
“林少,我可以單獨給您說會話嗎?”。
林毅心中疑惑,但腿卻很誠實的跟著走了出去。
“余師姐,您說。”
被林毅說穿身份,余書敏順便尷尬羞愧難當。
“我……”。
“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家的情況了。
這是我開好的一張70萬的華夏銀行支票,在國內任何一家華夏銀行的網點都可以支取出來。”
余書敏此刻淚流滿面,她很想向林毅表達謝意。
“可除了這具身體,自己還能有什么拿出手的嗎?”。
余書敏咬了咬嘴唇說道:“林少,我除了這具身體一無所有。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愿意今生給您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如果您想要我的身子,也……也……是……可以的。”
“可以的”雖然簡單,但余書敏感到仿佛千斤重。
“書敏,我林毅自問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
女人,我喜歡。
想跟我上床的女人能把魔大的操場裝滿了。
但是,我喜歡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跟我。
而不是因為錢,明白嗎?”。
“把支票帶著,明天不要再來這里了,這里不適合你們。
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還需要我幫忙的,打我電話。
如果你和你的老鄉想要簡直,可以聯系我。”
“我希望有一天你是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而不是因為我幫你出了80萬。”
余書敏對著林毅深深鞠了一躬。
隨后,走進了房間里。
和馬尾辮女孩徐依莎耳語了幾句。
二人對著林毅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林毅心中心情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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