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兩位，咱們就此別過，本大爺會想念你們的，再見啦！”
不死藥很是得意地笑著，拿著煙斗的那只手，還不忘朝兩人揮動。
但，很快的，它的笑聲就戛然而止。
它的身體，定格在空中，停止了虛化，甚至還在逐漸恢復。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做了什么？這怎么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有辦法限制本大爺？契約明明已經消除了……”
不死藥有些急了，大聲地喊道。
見狀，器靈天天連忙喊道：“小子，有用，繼續溝通因果法則，爭取將它拿下！”
“因果法則？”
不死藥的臉色，微微一變。
隨即，猛地抬起頭，朝沈念看去，“竟然真的是因果……這小子竟然領悟了因果？
這……怎么會這樣，竟然是因果，本大爺躲了這么多年，就是想要避開因果，這么偏偏就撞上來了？
小子，本大爺真的快要被你害死了！”
它的臉色，很是難看，言語中更是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好像，因果十分恐怖一樣。
“小子，你快停下，本大爺認輸了還不行嗎？”
不死藥喊道。
器靈天天冷哼一聲，“別聽它的，既然因果之力有用，那就直接在它的靈魂里，留下你的因果烙印，姑奶奶就不信，它還能抹除因果烙印！”
不死藥有些慌了，“小丫頭，你的心腸怎么如此惡？”
接著，又看向沈念，哀求道：“我的小少爺喲，你快點停下來吧，若是真招惹了因果，本大爺就死定了啊！”
然而，無論它怎么哀求，沈念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死藥的臉色越發地看。
器靈天天玩味道：“小子，再加把勁，就快要成功了，看這家伙還怎么跑。”
不死藥咬了咬牙，“你們還不停下來是嗎？那就別怪本大爺玩狠的了！”
器靈天天嗤笑一聲，“狠的？你倒是試試看啊！姑奶奶倒是想知道，你還有什么狠的！”
不死藥苦澀道：“罷了，或許這就是命吧，從一開始本大爺就不該招惹你們的，這該死的因果，本大爺認了……”
它的話音剛落，一道虛影就從它的身上分離出來。
那道虛影冷哼一聲，“小子，這一次，本大爺認栽了，這一副殘蛻，就當是本大爺償還你的因果，從此咱們互不相欠。”
“還有，提醒你們一句，你們曾經做的，現在做的，亦或是將來做的，都不過是徒勞的！故事的結局，早就已經注定了！”
“最后，咱們一別兩寬，永不再見！”
話音落下，那道虛影就消失不見了。
同時，空中的另一具身體，則化作一株紫色的枯藤，落在了沈念的面前。
沈念睜開眼，看著面前的枯藤，眉頭緊鎖，“這……還是讓它跑了嗎？”
器靈天天也愣住了。
她皺眉道：“這家伙，竟然還藏著這一手。”
末了，又道：“不過，能夠得到不死藥的殘蛻，也不算虧。沒想到，這老家伙的本體，竟然就是一株普通的紫藤。”
沈念問道：“殘蛻是什么？”
器靈天天輕笑道：“蛇蛻聽說過嗎？”
沈念點了點頭。
器靈天天說道：“與這個差不多，你面前的這幅殘蛻，就相當于是不死藥蛻下來的身體，雖然不能讓人活出第二世，但也能讓人涅槃重生。”
沈念有些不解，“它就憑這幅殘蛻，就逃脫了因果？”
器靈天天玩味道：“你可別小瞧這幅殘蛻，沒有個幾百萬年，它是恢復不了的，這東西姑奶奶就先幫你收著了！”
說著，補天鼎直接把不死藥殘蛻給吞了。
對此，沈念也沒有說什么。
器靈天天安慰道：“你也別太沮喪了，那個老家伙，可是上一個文明存活至今的，有點手段也是正常的。”
“上一個文明？難不成，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的文明？”
沈念皺著眉頭，有些不解。
方才，他雖然在吸收先天靈氣，但器靈天天和不死藥之間的談話，他也聽到了。
所以，對于兩人口中的上一個文明，他還是感到不解的。
器靈天天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你知道的，星海大世界孕育出了億萬種族，那你可知道星海大世界有多龐大嗎？”
沈念微微搖頭。
器靈天天淡笑一聲，“很大，比我們的宇宙，要大了很多，十倍、百倍、千倍……幾乎是你難以想象的龐大。”
沈念有些驚訝。
在此之前，他確實沒有想到兩個宇宙會差得那么多。
器靈天天輕聲道：“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們這方宇宙，也是很大的。”
沈念有些詫異，“既然如此，那為何會……”
器靈天天搖了搖頭，“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很早之前，這方世界的強者有過推測，我們這方宇宙竟然寂滅過，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又再次誕生了生命。”
“寂滅？”
沈念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器靈天天淡淡地說道：“就是毀滅的意思，宇宙也是有壽命的，當大限將至的時候，一方宇宙就會自我毀滅，其內的所有生靈都會死去。”
沈念身體一震，面露駭然之色，“這……這是真的嗎？有什么證據嗎？”
器靈天天攤了攤手，“之前是沒有的，但剛剛有了。”
沈念默然。
他知道器靈天天的意思。
倘若，那株不死藥真的是上一個文明存活下來的，那就是一個鐵證。
器靈天天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證據，證明了上一個文明可能存在。”
“什么證據？”
沈念連忙問道。
器靈天天沉聲道：“我們這方宇宙，比星海大世界小了無數倍，卻也誕生出了億萬種族，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導致原本應該寂滅的宇宙，再次煥發了生機，但宇宙也是有記憶的。
根據部分人的推測，我們現在這方宇宙誕生的生靈，都曾是上一個文明誕生過的。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這方宇宙和星海大世界，有很多種族都存在著重合。”
沈念張了張嘴，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可以說，這個消息對他的沖擊，不比他之前了解到末法時代的真相要少。
沉默了很久，他這才呢喃道：“這就是宇宙的真相嗎？我們所處的這片宇宙，究竟還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面色微變，“你還記得，不死藥剛剛說的那番話嗎？是什么意思？”
器靈天天微微搖頭，“那番話，確實有些古怪，但我也想不出什么頭緒。”
沈念神色凝重道：“我有預感，那絕對是一件驚天的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