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終于來到了家門口,看著熟悉的房門竟然升起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自己已經差不多有三年沒回來過了。
尤其是想起師傅說家里可能有一劫,手更是顫抖了起來。
這是,他聽到了房間里面的爭執聲,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再沒有絲毫的猶豫,蘇牧直接推門而入。
“潘敏,虧我還在想要讓你成為江城最幸福的女人,你就這樣對待我的父母嗎?”
蘇牧雙拳緊握,指甲嵌進肉里,一絲絲血液開始往外流淌。
自己最信任最愛的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父母。
看著兩老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蘇牧感覺這些巴掌不是打在了父母的臉上。
而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到突然出現的蘇牧,潘敏和潘峰猛地楞了一下。
顯然是沒有想到蘇牧會出現。
尤其是在自己逼迫蘇牧父親在無償捐獻心臟的合同上簽字的時候。
此刻兩人真的有幾分惶恐。
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
一個不知道有幾天活頭的廢物自己害怕什么。
自己的背后可是江城王家,有必要怕這個廢物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媽的,我姐姐照顧這兩個老不死的這么久了,讓他報答一下怎么了。”
“再說,我們可是給他一萬塊錢的。”
“就憑這個老不死的,恐怕一年都賺不了這么多!”
潘峰冷哼一聲道。
蘇牧愣住了。
他不明白一個人這么可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既然你來了,我就明說吧,江城王家的老家主需要移植心臟,只要我能把你爸的心臟獻給他,我就有機會成為王家的少奶奶,你那么愛我,一定也希望我能更好吧?”
潘敏冷笑到。
蘇牧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他腳下的地板磚瞬間出現了一層細密的裂縫。
“你該死!”
一步踏出,蘇牧的身上涌現出了一絲恐怖的寒意。
自己為這個女人付出了那么多,她居然在這里逼著自己的父親去死!
在這氣息下,四周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只是在場的幾人都只是普通人,而且此刻氣氛激動,自然注意不到這個細微的變化。
“蘇牧別沖動!”
蘇志遠連忙勸阻。
蘇牧的身體他們都十分清楚,怎么可能是人高馬大的潘峰的對手?
“媽的,老子是給你臉了吧?”
“就憑你這個走兩步路都要停下來喘半天的廢物竟然還想對我動手。”
“既然你不顧和我姐的情誼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潘峰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
反正有王家在,哪怕自己把這個家伙給活活打死也不怕。
自己可是常年泡在健身房的,別說這么一個瀕死的廢物了,就是正常的同齡人他都能一個打翻兩個!
潘敏看著蘇牧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慍色。
任何人敢成為自己踏足江城上流社會的絆腳石,自己都要將他粉碎。
哪怕這個人是自己曾經的男朋友!
潘峰露出一絲戲謔,舉起自己的手就看向了蘇牧:“看到這兩個老東西臉上的巴掌印了吧?”
“待會它也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不是嗎?”
然而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卻發現蘇牧的身體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
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一樣。
這詭異的一幕讓潘敏兩人臉色頓時變了。
而就在這時,蘇牧出現在了潘峰的正前方,一拳砸了過去。
潘峰頓時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墻壁上,跌落下來。
潘峰臉色變得慘白,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這一腳下移位了。
劇烈的痛苦讓他幾乎要昏過去。
一時間房間里面變得寂靜不已。
不管是蘇志遠還是潘敏對蘇牧都是十分了解的。
這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
怎么今天突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蘇牧沒有再搭理潘峰。
自己剛剛那一拳沒有下死手,只是潘峰也沒有逃跑的能力了。
蘇牧走向了自己的母親。
看著頭頂流血不止的母親,蘇牧眼中寒意更甚。
“小牧,趕緊把你母親送醫院吧。”
蘇志遠眼中噙淚。
自己這大半輩子也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啊。
老天爺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爸,沒事的,我能治。”
蘇牧笑了笑說道。
這三年的時間里,自己將李亞雀的本事學了個一干二凈。
用李亞雀的話,如今蘇牧不管是武力值還是醫術,在江城甚至是整個大夏,都沒有幾個人能相提并論。
“你會看病?”
蘇志遠臉上有著一絲狐疑之色。
你自己就是一個病秧子,你告訴我你會看病?
蘇牧此刻也來不及解釋,直接從口袋里取出銀針扎在了李秀琴的身上。
癱坐在地上的潘峰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
小畜生,最好把你那老媽給扎死。
身上的疼痛令他的憤怒也達到了頂點。
似乎是感應到了潘峰的惡意,蘇牧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直射了過去。
潘峰頓時背生寒意,
不過好在蘇牧只是瞥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這才令他好受了一些。
只是被蘇牧這般無視,潘峰感覺心里邪火更勝。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如此輕蔑于我?